更重要的是有了那隻驚夢獸之後,周家村的獵人入山打獵,每一次都是滿載而歸,整個山村的生活便因此大大改善。村民心裡對於許莫的感激可想而知。
“哥哥,他說的許相公是你麼?抓雞是什麼意思?”嬰寧回頭望著許莫,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笑容,她本來就易笑,此時更是被那小孩口中的‘抓雞’一詞逗得樂了。
許莫揉了揉她的頭髮,將前因後果說了。嬰寧笑的前仰後合,最後捂著肚子,伏在了馬上。
聽到小孩們的叫聲,周家村的村民紛紛從家裡出來,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爭著跟許莫打招呼,“許相公。”“許相公回來了?”“謝天謝地,許相公終於回來了。”
周連生拄著一根柺杖,從一戶人家奔跑著出來。這一年來,他家裡的生活大大改善,二兒子周福已經娶了媳婦。周福從山裡帶回來部分財寶,再加上入山打獵的收穫多了起來,周老漢再也不用入山打柴貼補家用了。而所有的一切,都是由許莫帶回來的。
一年之前,他聽兒子周福說許莫去了深處,這個世界的邊緣。那裡的迷霧,他們這些郭慶連的夢裡人是無法穿過去的。以前有不信邪的人曾經試過,想要穿過迷霧,看看迷霧後面有什麼,結果全都融化在了霧裡。
在他看來,許莫去了那處地方,肯定也不能倖免。尤其是一年不歸,合村的人說起來,都覺得他一定早就死了。周連生為此不知責罵了兒子多少次。
這天他正在一個老友家裡閒談,聽到有小孩大喊‘許相公回來了’,心頭狂喜,不顧一切的便跑了出來。這一年來,他不再入山打柴,身體反而大不如從前了,要拄著柺杖才能走路穩便。這下一跑起來,好幾次都差點摔倒,但他精神振奮,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他眼睛也花了,遠遠的看到許莫坐在馬上,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急步趨前,“許相公,天可憐見,你終於回來了。”老淚縱橫,說完就要拜下去。
“周老丈。”許莫早就認出他來,急忙從馬上跳下,伸手攙起,“老丈,快別這樣。”
周老丈緊緊握住他手,涕淚交零,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許莫笑道:“老丈,近來身體還好麼?周福兄弟在家麼?”
正說著,周福從那邊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叫,語氣裡充滿了驚喜,“許相公,你可回來了。”
“小兔崽子,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幸好許相公回來了,不然老子這一輩子都不原諒你。”周老丈掄起柺杖,照兒子身上便打。許莫回來,他歡喜的快要瘋了,看到兒子,原先的怒意卻又上來,忍不住打了他幾下。
“爹!”周福叫了他爹一聲,不敢閃避,任由周連生打了好幾柺杖。
“周老丈,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許莫急忙阻止。
周連生停了下來,又用柺杖指著周福,大罵道:“小畜生,要不是許相公阻止,老子今天就打死了你。還不快給許相公磕頭,你能有今天,忘了是誰給你的了?”
周福聞言立即跪了下去。
“使不得。”許莫急忙伸手去扶。但這周福是死性子,又極聽他老子的話,無論如何都不肯起來,許莫無奈,只得由他磕了幾個頭,攙扶起來。
周老漢在一旁道:“走,許相公,到老漢家裡去,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好Hǎode喝上一杯。”對周圍圍觀的人一揮手,招呼道:“鄉親們一起去。”
圍觀的成年男子轟然應了一聲,一起跟著。整個周家村的人不是沾親就是帶故,一家的事就是全村的事,周老漢家來了客人,以前請不起倒也罷了,現在請的起了,那也不必跟他客氣。況且合村的成年男子,哪一個不想結識這位連驚夢獸都能降服的許相公?
周老漢望了馬上的嬰寧一眼,對許莫道:“許相公,這位是?”
許莫道:“她是我妹妹,叫做嬰寧。嬰寧,快叫人,這位周老丈,你要叫周大爺。”
嬰寧坐在馬上,只是笑,卻不Zhīdào叫人。
“這孩子!”許莫瞪了她一眼,臉上卻沒有絲毫責備之意。
周老漢搖了搖頭,連連道:“算了!算了!許相公的妹妹叫我周大爺,沒得折了老漢的壽。”
一行人到了周家,周福的媳婦迎了出來。她是附近村裡一戶人家的女兒,比周福小了六七歲。周福從鼠洞裡帶回金銀,又得了一隻驚夢獸。附近村裡的人都Zhīdào周家二小子要出息了,爭著把女兒嫁他。周福挑來挑去,反不知要選哪一個是好了。最後是周連生拿的主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