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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安心怡看我的眼神有些欣賞,“他們都說老闆是壞人,你冒著危險去救一個壞人就不怕到時候後悔嗎?”

她這麼問,我倒是心有所感。畢竟我並不瞭解老闆的為人,也許今天的下場是他罪有應得,但後悔還不至於。因為如果只是老闆一個人受傷,那我最多就是給他找到繃帶,不會這樣上心。我更在乎的是這些還沒有完全擁有自我成熟意識的孩子,他們無論有沒有錯,都不該有生命地代價。我自己起身喝了口水,然後給安心怡倒了杯溫熱的,“厚德載物,何況與人。”

安心怡捧著水杯細細回味了一番我的話,突然笑靨如花到,“你還不承認自己是真君子,你的品行已經出賣你了。”

我搖了搖頭,“我這一生許許多多的決定只因為一句不忍心,別無其他。”要說良善,我肯定不算,不想做惡也許只是你沒有這個條件罷了。

不經意間安心怡往我身旁挪了些許,小聲到,“心軟是病,情深致命。你我註定是一路人。”

被她眼裡含笑地看著,我突然有點不自在,往另一側躲了躲,“就算我品行不差,那也沒什麼呀,你不用這樣高調地誇我吧。”

安心怡沒有在意我躲她的舉動,慢慢又正襟危坐垂頭小聲到,“既見君子,雲胡不喜!”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暗叫要糟:她嘴上說著喜歡我的人品,可是詩經裡的句子總讓人有點心裡癢癢的。原話裡的君子可是心上人,古人真他喵的開放!

☆、第六十六章:安天使 (感謝最強徐豐、紅藥的酒杯)

安心怡說完這句話明顯也有些怕我,迴避著我的眼神好一會不見我有心戲謔才安心下來,自己轉開話題到,“你的腰好些了嗎?”

我雖不想讓她為我擔心,卻還是坦言到,“已經好多了,除了晚上沒睡好覺的時候第二天早上會稍微疼一下。”

“薛大爺讓你練的動作對病情有幫助嗎?”

“應該是有的,起碼現在就算在辦公室坐一整天只要練上十來分鐘也就沒有不適的感覺了,特別神奇。”

安心怡笑了笑,“薛大爺那樣穩重踏實的人,教給你的當然不會沒用,你該多堅持一下,儘早讓自己擺脫病魔的籠罩。”然後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地提起,“以後還需不需要我再教你練瑜伽呢?”

這確實讓我有點為難:練肯定是有好處,不然很多《知魄書》裡的動作,我根本就做不出來;可是瑜伽裡面很多難度大的動作剛開始難免需要人扶,而之前發生的事讓我多少有了些陰影,再次得罪她。

見我不說話,大概是猜到我心中所猶豫的心事,“還在擔心我又給你臉色看嗎,我在你心裡脾氣有這麼差!”

我連忙擺手,“你哪有脾氣呀,一直都是在受氣。我是怕再鬧誤會讓你不開心。”

安心怡歪著頭咬著嘴唇,看了我許久才笑到,“徐良,你很怕我不開心嗎?”別給我下套呀,往常都是我對妹子這麼幹的。

“因為你笑起來的樣子很漂亮,所以應該多笑。”我避而不答。

安心怡故意板起臉來,“所以我更多的時候都醜的要命是不是!”

“不是啦,你任何時候都漂亮,只是我更喜歡看你笑。”你好好的一個軟妹子,何必對我苦苦相逼呢。

安心怡這才心滿意足地送給我一個爛漫花開的笑,“算你嘴皮子精,我不跟你一般見識。”起身將杯子放到桌上,又俯身檢視了一下阿大的氣息,才重新坐回來,“徐良,反正我們倆也睡不成,不如讓我給你按一會腰吧。”其實是可以睡的,床不是擺在這嗎。只是正人君子如我懂禮貌而已。

唉,這五六年來,我多數時候是抱怨這腰椎不好的毛病讓我上學的時候只要跟朋友出去網咖通宵就會難受之極。現在怎麼反而成為讓妹子對我心慈乳軟的藉口了,真是佛祖的罪過呀,“不用了吧,今天也沒發作。”

安心怡站起身在我面前不肯示弱地輕輕跺了跺腳,“你一定要讓它折騰你的時候才願意去管它是吧,聽話!”我不敢不聽,生怕她一下刻走過來摟著我發嗲地說一聲“乖嘛!”

我也懶得脫鞋,直接轉過身趴在床上。安心怡雖然也不是那麼嫻熟,但卻有模有樣地伸手先在我腰背上四處按了按,問我每一處的感覺。直到找準位置才開始由輕到重從各個角度開始推拿。安心怡不似蘇小可那樣有經驗,每當下手用力地時候都會問我疼不疼,小心翼翼地溫柔是她無時無刻地自然。

被她這樣按著,忽然感覺這些天初來公司適應崗位的疲勞頓時煙消雲散,不禁想回頭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