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心沒有像顧楠那樣表現的期待已久,她輕輕推開他說:“我很累。”
顧楠以為她只是羞怯,仍爬上去撫摸她的身體:“悅心,這是夫妻義務。”
悅心扭動身體,想讓顧楠下來,可是,顧楠卻更用力的擒住她,讓她不能動彈,乖乖的在他身下承受。悅心沒他力氣大,無法擺脫他的重量,只能哭喊:“顧楠,你下來。”
顧楠哪兒能這麼輕易的停下,他不顧悅心的哭喊和拒絕,勇猛的在她身上揉捏,她並不潤滑,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她痛的嗚咽起來。
他稍停頓了半秒,開始在她身上勇猛的衝刺,他激動的快要崩潰了,只覺熱浪一波一波的襲來,他享受這樣的過程,已經不能停下,他要尋找快樂的巔峰。
可是悅心,卻討厭這樣的顧楠,他不顧她的感受,強行在她身體裡律動,她覺得身體痛,更覺得心痛。
也許是太久沒有釋放,很快,顧楠已經攀爬到了頂端,他大呼悅心的名字,然後疲憊的趴在她身上喘息。
悅心終於把他從身體上推開,她冷漠的眼神嚇了顧楠一跳:“怎麼了?悅心!”
歡愛過後,他想抱抱她,親吻她,聊解這麼多日來,他們之間的隔閡。
可是,看起來悅心並不喜歡這樣的接觸。
她冷冷的,幽怨的看著他,彷佛他是一個陌生人,而她的話更冷:“顧楠,我想,你不能強迫我做這些事,你知道婚姻法裡有一條叫婚內□。”
她居然跟他提婚內□?他的悅心到底怎麼了?一向溫婉賢淑的悅心,一向淡然無謂的悅心,一向愛他順從他的悅心,
顧楠彷佛覺得有什麼東西從他指尖溜走了,那些是他無法再握住的愛與珍惜。
第 11 章
這些日子,悅心想了很多,顧楠的霸道與幼稚,顧楠的溫柔與孩子氣,顧楠縱使她與顧楠彼此相愛,但婚姻不是隻有愛情就可以存在的。她又想到顧楠的母親,想到自己的過去,想到袁若鴻,想到自己的父母,弟弟
悅心突然覺得對一切都那麼力不從心。
與顧楠彼此冷靜的這段時間,她發現其實顧楠也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愛她。他介意她的過去,他介意別的男人跟她親近,他介意她交異性朋友,其實,他不過是想讓她為他獨尊,這只是表現出顧楠的佔有慾,可是,她不是物品,她是人,也有感情,也需要朋友。
顧楠自己不就有很多異性朋友嗎?他襯衣上的口紅印,他西裝外套上的香水味難道她就沒感覺嗎?她只是不願意提醒他,她也介意,她是個女人。
悅心越想越心灰意冷,或許,她該找顧楠好好談談。
悅心以前並不抽菸,可是,最近卻老想借煙這個東西擺脫困擾。晚上,顧楠不在家的時候,她會一個人坐在陽臺上,接連不斷的抽,一隻,兩隻她想自己抽的或許並不是煙,而是寂寞。(汗,不知不覺就套用了時下最流行的話,大家當我是無心的吧。)
最近公司的事兒越來越少,她們組的工作只有一項,到上海做一個新CASE,本來交給了別人,可悅心實在不想再在家待著,就主動申請了出差。
見她收拾衣物,顧楠心底一陣惡寒,“悅心,你這是要幹嘛?”
她頭也沒抬,怕顧楠看到她眼裡的水霧,“我出差,兩週,到上海。”她一句一句的慢慢說,像是無意識的自言自語。
顧楠擔驚受怕的心終於落下:“什麼時候走?我送你。”
悅心背對著他搖頭,有多少次,她希望他接送的時候,他都不肯,現在,她卻沒有這樣的要求和慾望了,“晚上,公司有車來接。”
就這樣,悅心隻身一人去了上海。
這次,顧楠最擔心的不是她跟誰去的問題了,而是她還會不會回來?
從悅心走的第一天,顧楠就開始倒計時,甚至每一個小時,他都在煎熬,離悅心回來的時間還差多少多少。
他終於悟出:有些人就是這樣,當幸福在身邊的時候,不覺得寶貴,甚至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幸運,只有當幸福快要遠離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是多麼的不幸和悲哀。他就是這樣的人。
悅心不在家,家裡沒人燒菜做飯,顧楠又不願意天天到外面吃,下班就去父母那兒蹭飯。去的次數多了,母親自然會問起:“你媳婦呢?”
顧楠就含糊著說出差了,跟悅心之間的問題,顧楠沒有告訴父母,他總覺得自己這麼大人了,為了這事兒讓父母操心,不好。顧楠雖然有時候些脾氣不太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