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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沒辦法回應那樣的感情所以我絕對不會用的。」

「等、等一下!我不」

猶在高潮過後的失神裡,快抓不著意識的方柏樵陡覺自己的身體又被翻轉朝下,明顯賁張的慾望再次輕抵住他已不堪折磨的那處蠢蠢欲動,立時駭得完全清醒過來。

抵拒的低喃才破碎淌出,下一瞬間就被巨大的衝擊硬生生阻斷。

「啊」身體被搖晃的厲害,昏亂間他死命緊抓著身下的床單,才勉強穩住一點勢子。不這樣做,他覺得他就要被拆散成碎片,在慾望的激流中滅頂。

「輕一點」他皺眉,困難的在呻吟間擠出話來。不知氣若游絲的變調聲音聽在身後男人耳裡,直如含媚的求歡一樣。

「什麼?」又一個深深埋入,裴烱程貼近柔滑的後頸肌膚,舔著微顫的耳垂故意道:「要我再用力一點?」

「才不是」方柏樵驚愕,欲轉過頭抗議,頸後卻突然被用力咬了一下。他猝不提防,全身當下反應性的繃緊,耳邊隨即傳來男人壓抑的低喘聲。

糟糕他臉上更熱,心知不妙,感覺說不出口地方的肌肉正不聽使喚在抽搐痙攣,怎樣都控制不了。拂在耳後的鼻息越來越濃重了,他閉緊了眼,臉埋入被褥中,絞著床單的十指不住輕顫。

「看來這裡比主人老實夾得這麼緊,還一直吸,好像還一點都不滿足」裴烱程加了一指撐開密實包覆著自己的甬道,和惡意揚起的嘴角毫不相稱地,是他額際劇烈跳動的青筋。「快被你搞死了。你的主人難道沒教過你,就算很想要,也不可以隨便做這種危險的事嗎?」

「你混蛋!」

裴在床上向來百無禁忌的露骨言辭,有時比任何瘋狂肆意的肉體對待都要令人羞憤欲死。但方柏樵只來得及嗔罵一句,下一瞬腰已被整個抱起,虛軟的雙腿被粗魯扳得更開,暴雨般急驟的攻擊很快席捲了他。

果然還在生氣很久沒被弄到當場昏去的他在黑暗籠罩眼前那刻,完全停擺的大腦只模糊閃過這個念頭。

再醒來時,方柏樵人已躺在熟悉的寬大浴池裡,四肢百骸像被整個打散又重新拼組起來一樣痠痛難當。覆蓋全身的溫熱水溫稍稍減輕了一點不適,他勉強低首看了眼腕上手錶,驚訝坐起。

「我該回去了。」

雖然已事先告知過會晚歸,但現在這種時間,母親想必在擔心了。

始作俑者就倚在浴池邊,見他起身,伸出一臂環住他,輕而易舉便將他抱離水面。

方柏樵原想掙扎,但雙腿使不出半分力氣是事實他抬眼欲瞪對方,卻無意間瞥見身旁鏡面上映出的,自己後頸附近幾塊色澤猶鮮豔之極的紅斑。

那是他吃了一驚,反射性以手覆住。

怎麼會這麼明顯?這不光是咬,分明是用勁吮出來的,一時半刻絕消不了在他失去意識的時候嗎?「你做什麼?你明知道這樣單憑制服根本沒辦法遮!」他都說過好幾次了,這傢伙還故意

裴烱程只是懶懶瞥他一眼。兩人之間,難得他是情緒比較平靜的那個。

「制服遮不了,就不要穿啊,給別人看看又何妨。你明天就這樣去學校給那群蠢女人看個清楚好了。」

「你」方柏樵聞言,難以置信的睜大眼。「你少胡說八道!」僵了許久,他才艱難吐出這句,雙頰淡淡浮起一層緋紅。裴烱程哼了聲,將他置放於床鋪,突然轉身離開房間。

方柏樵怔了怔,一時不明白他想幹嘛。嘆口氣,因為雙腿仍無力支撐,他勉強自床上伸長手,拾起散落一地的制服正要穿上,突然眼前一黑,有樣柔軟東西罩上他的臉。

過了幾秒,他才意識到那是衣服。

「別亂動,把手舉起來。」裴烱程動作粗魯的將微微掙扎的雙臂分別塞入兩袖,然後一把扯下下襬,理好衣領。

那是件米白色的高領毛衣,尺寸看來完全合適。「這樣脖子就看不到了吧?還有好幾件,你都拿去。」他朝床邊一指。

「」

方柏樵目光停駐自己身上一會,再轉向那幾件突然冒出的毛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不同的顏色式樣,唯一的共通點是全部都有高領設計。他拿起一件細看,仍是沉默。

「幹嘛,有意見?」裴烱程見狀,不悅哼道:「難不成要親手織的,你才肯穿?」

方柏樵驚訝的抬眼看他。男人措辭之沖和眸中明顯的火氣,讓他不由臉上再次一熱。

「我沒有這麼說。」頓了頓,他復又垂下眼道:「謝謝。這全是你去買的嗎?我有點不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