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愛,才能做到心平氣和,似如陌生人。
這樣的意知,如狂風暴雨般侵襲著他的軀身,渾身上下難受。
看著她沒有表情的臉,他艱難的吐一口氣,壓制著難受說:“阿嫵,我以前某些想法偏激了,你跟你的母親不同。”
唐心嫵如果說面對他這句許是錯愕,那麼錯愕之後便是狂笑,甚至笑到眼淚泛出來。
止住笑,她伸手擦了擦眼淚,“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慚悔?”
翟逸辰面對唐心嫵的嘲諷,沒有任何反駁,軟著聲音說:“阿嫵,聽我一句,別和邵博寅攪一塊,回翟家大宅,就算你不想在辰天工作,也不會餓著,孩子的一切費用我會支付。”
唐心嫵又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般,但沒有笑,反而表情憤怒,纖指指著他的鼻子,語氣尖銳:“我回翟家做什麼?你又以什麼身份替我養孩子?這四年你都沒有做過這種事,在離婚後突然對我說替我養孩子?”
頓了頓,又說:“是不人都有這樣的賤性,對於自已拋棄的,不能過的比自已好,或是還想對方一顆心依舊在你身上。可是你有這樣的賤性,我卻沒有。我自已有能力養活孩子,不需要別人替我養。”
唐心嫵的緊持抗拒,已經讓翟逸辰少了些耐性,出口的語氣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柔和,“明知邵博寅因為我搶了他的妻子,他現在開始對辰天動手報復,可你卻站在他那邊,甚至還要跟他結婚,你這不是報復是什麼?”
聽著這翻話,唐心嫵想到剛才她在計程車裡理清的思路,目光犀利:“你把自已太當回事了,也太把你那位蘇婧寧當回事了?蘇婧寧在邵家,在邵博寅心裡,根本沒有任何地位,也只有你才能把那種女人當成寶。”
唐心嫵也不管他的臉色有什麼變化,接著往下說:“知道我今天去見到邵博寅的妹妹,她說了什麼嗎?”
“她說邵博寅和蘇婧寧結婚,並不是邵博寅喜歡蘇婧寧,而是蘇婧寧喜歡邵博寅,當初邵博寅會娶蘇婧寧只是一件事故,至於什麼事故我沒有追問,而這次離婚,是因為蘇婧寧得不到邵博寅的心,才提出離的。”唐心嫵的語句如刀鋒般,一寸寸的割著翟逸辰的肉。
這樣的事實和蘇婧寧說的完全不同。
“所以你說邵博寅報復你奪走蘇婧寧,有些滑稽了,邵博寅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還清楚,你真以為你能從他手中奪走什麼嗎?或許,邵博寅此刻在心裡感激你替他解決了一個難題呢?而你還自以為是的在這兒沾沾自喜?”
翟逸辰聽著唐心嫵的話,臉色已經大變了。
其實這翻話,唐心嫵並不想這樣去想邵博寅,但這一切一切都太巧合了,他和他妹妹,安安和歡歡,他母親的轉變,江意珍對孩子的喜愛,這些問題像個迷般,她必須弄清楚
唐心嫵不理會他的臉色變化,冷淡的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只是剛轉過身,身子猛地被翟逸辰扯住,“跟我走。”
話落,便扯著唐心嫵往車子走去。
一時沒有任何防備的唐心嫵,身子隨著翟逸辰的力道往前傾去,整個人倒在了他的身上,卻也讓翟逸辰趁勢抱住唐心嫵。
“放開,翟逸辰。”唐心嫵掙扎著低吼。
車門開啟,唐心嫵被翟逸辰塞了進去,關上車門,急的唐心嫵直拍打著車門。
而兩人的舉動引來了四周人的側目,紛紛有人指點著,而小區的保全見是唐心嫵,快步的趕過來勸阻,趕過來時,翟逸辰的車子已開走了。
“翟逸辰,你停車放我下去,你想幹什麼?”
唐心嫵坐在副駕駛位上,慌張且憤怒的低吼著,而翟逸辰充耳不聞,目光陰沉的望著前方。
“你想帶我去哪兒?”
“到了你就知道了?”翟逸辰壓著聲音說。
“我哪兒也不想去,你再這樣,我就告訴蘇婧寧。”
話落,她從衣袋裡掏出手機,準備撥號,卻被翟逸辰一把搶過,擱在他那邊的儲物器裡。
“你究竟想”幹什麼三字還沒出口,只聽見車子‘砰’一聲響,車子隨聲猛地震盪。
唐心嫵一驚,條件反射的抱住身子,翟逸辰看向車鏡,見一旁同排而行的林肯車正逼靠過來,車子與車子相互磨擦,擦出火花。
翟逸辰臉上頓現陰戾,腳下全速加踩。只是它的車速加快,林肯車速卻比它還快。
唐心嫵本是抱住身子的,見車速快了起來,因是市區,她擔心發生車禍,對著翟逸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