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嫵推了推他,“別這樣?”
可是某人卻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愈發演烈。
“邵博寅,你放開。”
可是她越喊,邵博寅越起勁,動作越粗暴,最終是把她推到牆壁上,進去她的身體裡。
“邵博寅,你瘋了。”唐心嫵被撞的難受,身子一顫一顫的。
“這樣就瘋了,一會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瘋了。”邵博寅的語氣是咬牙切齒。
接下來的情形,唐心嫵體會到了邵博寅的瘋狂,簡直是把她從裡到外的折騰,又狠又重,每當她快要到點時,卻又突然停住,就是不讓她到。
哭喊的嗓子都啞了。
當邵博寅懲罰發洩完,唐心嫵已癱軟的昏睡過去了,他起床站在視窗前,手裡握著手機。
“那份報告什麼時候能出來?”他低沉的聲音從電波流了出去。
“儘快。”
掛掉電話,他側頭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人。
他本想等著她心甘情願答應的,可是眼前這個小女人似乎太過堅持了,那麼也只有另一辦法讓她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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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唐心嫵接到顧明君學長的電話,請她和程又萸晚上一起用餐,順便帶著孩子一塊過來。
於是在六點的時候,唐心嫵帶著兩個小傢伙驅車往顧明君說的私家菜館。
下了車,唐心嫵牽著兩個小傢伙邁進菜館大門。
這間菜館是上次程又萸帶她來過的,歡歡對這兒的農村式的構造十分的喜愛。
剛邁進大門,肉肉的身子就朝著荷花池邊奔去,不胖不瘦的身子,像風一般快,步伐穩健。
“歡歡,你慢點兒。”唐心嫵在身後呼喊著。
生怕她一個不小心摔跟頭。
和她並排而行的安安則是故做高深沉默的邁著小步子往前踱著,兄妹倆自從因邵博寅意見發生分歧後,關係開始冷淡,安安不理歡歡,歡歡同樣不搭理他。
唐心嫵側頭低望身邊一臉老成的兒子:“安安,你是哥哥,得大度點,主動和妹妹和好,知道嗎?”
安安目不斜視前方的歡歡,一臉怨念:“她那個臭脾氣,不知道隨了誰。”
唐心嫵翻了個白眼,你自已也不也是臭脾氣,但是她知道縱使他的脾氣臭,也不能當他的面子直白說出來。
“既然知道她是這個脾氣,你就包容她顯出你的男子氣概。”
安安掀了掀眼皮,抬頭:“男子氣概能當飯吃?”
唐心嫵突然頓住腳步,彎腰,目光怔注腦子裡千奇百怪的兒子,面色嚴肅:“安安,她是妹妹,不是別人,對親人要包容,知道麼?”
唐心嫵彎下腰身,散在肩上的頭髮垂下來,安安的肉肉乎伸去繞住她的長髮,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轉,下一秒掀起眸皮,凝視。
“那你不跟他結婚吧!”
唐心嫵倒是沒想到兒子突然問這個問題,蹙著眉頭問了一句:“你很討厭他?”
安安目光落在手上的黑髮,淡淡的說:“反正我覺有我們兩個存在,現在可能說沒關係,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我是不想再看到你傷心了。”
唐心嫵聽著兒子的話,心頭一陣溫熱,纖手摸住他的臉,目光漾著水氣,說:“媽咪就帶著你們倆個過。”
安安聽到唐心嫵的話,臉上頓時放出光芒,朝著她點頭。
這是人來人往的地方,進來的客人目光紛紛落在一對母子身上,年輕美麗的女人,帥氣的小男孩,玩著女人的頭髮,是如何養眼,只有過往的人才能深刻體會。
而這樣的畫面,落進剛走進來的一位時髦著穿,淡黃色頭髮的女子眼裡,無不羨慕。
“媽咪,你快點。”前邊的歡歡停下飛一般的步子喊著。
唐心嫵抬頭,看著歡歡已經在前邊等了,拉起安安往前走去。
母子三人停在荷池邊,荷池裡,荷葉下魚兒遊戲,水面野鴨子戲水穿索在荷間之間,含苞待放的荷花探出蔥鬱的荷葉,一如小女孩害羞的探頭探腦。
六點十五分的港市,天色依舊明亮,荷池裡景物在這傍晚時分,顯的異常安寧靜雅。
歡歡雙手扶住欄杆,探著那小小的蘑菇頭,目不轉睛的盯住水中的魚兒。
“媽咪,你看,那裡好多魚喲!”歡歡伸著那短肉小手,嘴裡驚呼。
“媽咪看到了。”
“有沒有魚食,把它們招攬過來。”歡歡奶聲奶氣說。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