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實他怎麼說也是我的父親,縱使我再恨他,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想想他也挺可憐的,想問問他現在在哪兒過的怎麼樣?”
“嗯,謝謝你,我等你的訊息。”
半夜時分,邵博寅抱著唐心嫵已經入眠,突然,一陣尖銳的手機鈴聲奏響,邵博寅的眠淺,隨即張開眼睛。
伸手擰開床頭燈的開頭,‘啪’燈開了,隨即勾到了手機。
瞥見螢幕上的號碼時,快手按下接聽鍵,之後他輕輕的下了床,生怕擾醒了唐心嫵。
“老大,我發現了何新良的軌跡了。”電話那頭傳來江滌城緊張的聲音。
邵博寅雙眼微眯,崩射出寒冷的殺意,“人找到了嗎?”
“我現在等信德趕來。”
“好,你就在那裡等候著,我立即趕過去。”
邵博寅掛掉了電話後,迅速的在衣櫥裡拿起了衣服,在房內換了起來。
唐心嫵因為安安的事,睡的也淺,邵博寅講電話時,她已經醒過來了,看見邵博寅換衣服時,她坐了起來。
“安安找到了?”她的聲音有些激動。
邵博寅換好裝,走到她跟前,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是的,你在家好好睡覺,明天,我一定帶兒子回來。”
☆、同歸於盡
邵博寅走了,唐心嫵躺在床上,腦子裡卻全無睡意,心頭全是可能會發生的情況。
人總是矛盾體,突發事之下,總會往最壞的方面想去,唐心嫵在這點,也如此。
所以躺在床上的她腦海裡全是可能發生的最壞的事,輾轉難眠旆。
唐心嫵的腦海裡全是安安會不會出意外,是否會像上次救兩個孩子發生所謂的槍戰,或者更嚴重的事?
但轉想到何新良不比蘇浩然,他手上應該沒有槍,縱使這樣,唐心嫵還是靜不下心來,畢竟何新良是個亡命之徒了,什麼事也敢做出來的窠。
唐心嫵躺在床上,將最壞的打算也都算進去了,於是這這般折騰,直到凌晨三點時分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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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寅趕到了江滌城所說的位置,信德也恰時趕到,江滌城將何新良的位置大概說了一遍,得到確切的資訊後,邵博寅吩咐信德帶著人往江滌城所說的方向搜尋。
他跟隨在信德後頭,最終,目標鎖定在一間農家莊,信德朝手下的人做了個手勢,他們猶如黑夜中的幽靈般,無聲無息往前游去。
只稍片刻,一切準備就緒,黑暗中,邵博寅和信德,江滌城三人佇立,目光望向手中的紅外光探測儀。
“裡頭沒人?”黑暗中,傳來信德的聲音。
“沒人?”邵博寅的聲音森冷。
“怎麼會沒人?”江滌城的聲調提高了。
“這個不清楚。”信德指著手頭上的探測儀螢幕,江滌城的目光投了過去,只見上頭透明的房間裡沒有任何人存在。
“怎麼回事?明明是看見了何新良在這兒出入的。”江滌城嘀咕著。
一旁的邵博寅沉息無聲,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老大,怎麼辦?”信德突然問道。
“何新良一定還在這附近,滌城,你派人在附近搜查。”邵博寅說,隨之,轉對信德。
“信德,你帶著人也在附近探查探查,要做到隱蔽。”
江滌城和信德往兩邊散去,邵博寅則是自已一個人往其他地方走去。他們所在的地方是在港市的郊外的小村莊。
因為深夜,村莊萬賴寂靜,偶爾傳來狗吠聲,他沿著小道移動。二十分鐘後,寂靜的夜空中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老大,我們剛剛發現有一撥人在這村莊出現。”那頭傳來江滌城的聲音。
“現在人呢?”他的聲音依舊冷靜。
“不清楚,但是我看的出來,對方人數不少,會不會是何新良找來的人?”那頭江滌城的聲音有些急。
“何新良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找到任何的人,或許是?”邵博寅說到一半時,突然停住了。
“是什麼?”
“能找到那撥人現在的位置嗎?”邵博寅突然轉問。
“現在我發現那撥人正往正南方向行走,兩輛越野車。如果現在要追的話,完全可以追。”
耳旁的話剛落,一束強烈的光打了過來,邵博寅眯起眼睛,身子隨即往角落閃躲,緊隨著,那束光變的越來近,伴隨著轟隆隆的車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