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世宏。
“韻之,我知道我對不住你,我唯一做的對不起你的事就是這件事。”蘇世宏的語氣透出慚愧的酸心。
“那都是我兩個妹妹,你怎麼能夠下的了手?”蒲韻之嘶聲厲絕。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不求別的,只求你能夠好好的。以後你要怎麼懲罰我,我都認了。”
蒲韻之失聲大哭,她怎麼也想不到,她的丈夫竟然對她的姐妹下手,而且兩人沒有一人放過。
病房內嗚咽的是蒲韻之的哭聲,聲聲悲痛絕望。聽著這陣陣哭聲,躺在病床上的唐心嫵說不出什麼心情,一直以來,蒲韻之的為人還算正直,無奈卻攤上了這麼一個妹妹。
她的目光移在站著的蒲涵雙身上,只見她的眼角含笑,那是痛快的笑。
看著這份笑,她想到一種那種港劇,恨姐姐的妹妹,蹙起眉頭,腦海中想到陸芙說的話,便說。
“我的親生父親是陸勵誠,而並非蘇世宏。”
她這話一石激起千層浪,最大的浪花在數蒲涵雙。
“不可能。”她語調都撥高了。
“這是我的親生父親親口跟我說的,而且我和他已經在驗DNA了,今天就會出結果。”唐心嫵說。
“你媽忘記了以前的一切,但我記的清清楚楚,你的親生父親就是蘇世宏。”蒲涵雙語氣篤定的凝視唐心嫵。
“那晚蘇世宏根本就沒碰音芙。”突然,一道低沉的中音接過話茬,從門口堪堪的傳進眾人的耳裡。
所有目光唰一聲看過去,只見一身氣度昂仰的陸勵誠迎著窗戶透進來的光線站在門口。
“那晚阿芙其實被我調包了。”陸勵誠迎著眾人的目光,邁著穩重的步伐走進病房。
說話的同時,帶著刀光劍影的眼神射向蒲涵雙。
“我換成了其他人,蘇董也喝了不少,但不應該是誰都不清楚。”
扶著蒲韻之坐在椅子上的蘇世宏身子一僵,腦海回想起那晚的事,片刻說。
“因為結婚,我喝了不少,而且進去後,不敢開燈,生怕讓音芙看出我的面目。”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音芙被蘇世宏派去的人扶進那間房的。”蒲涵雙說。
陸勵誠如王者般的氣勢站在眾人跟前,深沉的眼睛睥睨蒲涵雙,“沒錯,音芙是被蘇董安排的人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