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唇,冷淡的看著她:“如果不關我的事,他們也不會去理會,你又何必擔心呢?”
“他們現在就是在等怎麼置我死地,唐心嫵我好歹養了你二十幾年,縱使我對你再不好,也沒有餓你,讓你露宿街頭,反而讓你進豪門,這些我都沒有虧待你,你再恨我也不能抹掉這一切。”
蒲涵雙描著黑色眼線的眼睛睜的諾大,臉上的表情已開始急進了。
“確實你沒有餓我,讓我露宿街頭,可是那樣的豪門我根本不在乎,反觀你所做的惡行,是我替你擔負了下來,你怎麼還能說的這麼理所當然呢?”
“你擔負了什麼?你現在嫁了一個更好的男人,你應該感謝我,做人得知恩圖報,如果不是我,你能嫁給邵博寅這麼好的男人?你能生出兩個可愛至極的孩子?”蒲涵雙句句砸在了刀刃上。
唐心嫵冷哼一聲笑,蒲涵雙永遠懂得為自已辨解,為自個找到一條好退路,可是她真的能夠全身而退?
“我沒有自虐的傾向,所以你說的那些,我不覺的是你的勞功。你用陰暗的手段將我從我親生母親那裡調包走,這些事總要做一個了結。”
頓住,她的臉色頓轉凌厲,目光鎖住蒲涵雙,“你剛才說保住我婚內生了不是丈夫孩子的事,我已經看淡了,我最多被人撮著脊樑骨,說我是水性揚花的女人,與其被你們老是拿來當成威脅的把柄,我還不如捅破,一了百了。”
蒲涵雙沒有想到唐心嫵竟然可以這樣看開,不再保守著那個秘密了。
如果她沒有任何把柄在手,邵博寅和音芙一旦追究起來,後果不是她能控制的,她清楚唐心嫵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
突然蹲下身子,緊緊握住唐心嫵的手:“阿嫵,就算我求你了,看在我們之間以母女相稱了二十幾年的份上,你饒過媽這一回吧!以後我不會打擾你的幸福生活,現在翟家對我不如從前了,如果再弄出什麼風波,逸天怎麼辦?”
蒲涵雙可憐哀求取代了剛才強硬的態度,特別是她提到了翟逸天,這個殺手鐧的威辦不比剛才的威脅弱。
她冷眼看著蒲涵雙那張變化的臉,目光如鐳射一樣穿透她的眼睛,其實她的伎倆,唐心嫵心如明鏡。
“那麼你告訴我,你還存在著什麼秘密擔心公諸於世?”
蒲涵雙看著唐心嫵,喃喃的說:“我不想讓我姐姐知道我曾經喜歡過蘇世宏,這事我姐姐絕對承受不起,我姐姐待你一直不錯,難道你願意看到她因為這些事受到傷害?”
唐心嫵蹙起眉頭,半信半疑的看著她:“真是因為這個原因?”
蒲涵雙點頭。
唐心嫵早已經知道蒲涵雙對蘇世宏的那份心思,思襯著如果這些事爆發出來,務必會造成對蒲韻之的傷害,想到這,她有些猶豫了
‘咔嚓’門再次被開啟,兩人轉頭望去,只見一臉悲痛的蒲韻之站在門口。
門口邊的蒲韻之滿目痛心的看著蒲涵雙,看的蒲涵雙僵住身子,幾秒後,蹲著的身子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她怎麼會來這兒?
蒲韻之突然的出現也出乎唐心嫵的意外,怎麼會這麼巧的時間撞見了?
蒲韻之大步的邁進病房,看著坐在地上的蒲涵雙,呢喃著。
“剛才你說的都是真話?”
聲音竟然有了幾分顫抖。
還坐在地上的蒲涵雙措手不及,這個節骨眼上她最不想的就是蒲韻之知曉這些事兒,一旦被揭穿,她能依靠的最後一個人也沒有了,真正成了眾叛親離,甚至那個大秘密也會爆光。
呆滯幾秒,蒲涵雙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抓住蒲涵雙的臂肘,“姐,我知道錯了,可是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真的。”
那晚的人是何新良,並非蘇世宏,所以她和蘇世宏並沒有發生過任何親密關係。
蒲韻之甩開她的手,指著床上的唐心嫵,“那阿嫵呢?你又怎麼解釋?”
蒲涵雙被甩開後,又步上前再次抓住她的臂腕,“姐,這個時候我也不想瞞你了,姐夫他喜歡的是音芙,阿嫵是他和音芙生的孩子,我氣不過,所以才會用自已的女兒調包了阿嫵。”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病房中乍響,唐心嫵也有片刻的愣怔。
“蒲涵雙你胡說什麼?阿嫵怎麼可能是音芙和世宏的孩子?”
蒲涵雙捂住被打的臉,淚眼婆娑的凝視著蒲韻之,猙獰著臉:“我沒胡說,你不信去問蘇世宏,他可是清楚的很。”
蒲韻之身子晃了兩晃,躺在床上的唐心嫵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