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我以前就說過,你心裡有人了,可以跟我說,我不會要你一分錢,當初我怎麼跟你結婚,同樣,走,我帶著自已的走。”
邵博寅臉色已經不好看了,他也不管唐心嫵的排斥走上前握住她的肩呷。
“我結婚從來就沒打算離。”
“是因為孩子?可是孩子是我一手帶大的,這點我不可能讓步,其實你要孩子,我想紀晴天會很樂意為你生,你也知道,我是熊貓血,以後都不能生孩子,孩子就讓我帶走吧!”她沒有掙扎,但目光卻是哀求的。
邵博寅額間的青筋盡現,像是在極力的隱忍著,說:“我說過和紀晴天過去了。”
唐心嫵用力的甩開他,往後退一步,“為什麼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要說謊,你們一同去上海,一同出席其他場合,還親密摟抱,就差床上的照片了。邵博寅我已經過了四年丈夫家裡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的生活,我不想再這樣過下去了。”
她的聲音很悲絕,像是在低低的嗚咽,其實她不想這樣捅破一切的,可是沒有辦法。
“我沒有和她一同去上海,她是在我去後邊才去的上海,出席其他場合,是因為在上海大學同學聚會,其他同學叫她來的,我事先並不清楚,至於親密的摟抱,也是她喝醉了撞過來,但隨即就有人將她扶開了,我說的這些都是實話。”邵博寅此時是壓抑著情緒說的。
可這樣的解釋很蒼白無力。
“怎麼這麼多巧合,上次在海鮮酒樓也是巧合,這次在上海也是巧合。那麼昨天我打電話到你的酒店房間時,接電話的是紀晴天,那又怎麼解釋?不會又是巧合吧!”她的語氣盡透著譏哨。
邵博寅蹙起眉頭:“你打電話到我酒店的房間?什麼時候?”
“昨天上午,你手機打不通的那個時候?”她冷若冰霜的看著他。
“你打我手機的時候我確實在外頭,去上海時沒有捎上手機充電器,前一晚手機沒充足電,所以在出去後,接了一通電話,手機就自動關機了,至於你說紀晴天出現在我房間裡,我會查清楚這事。”
“你在外頭有人證明嗎?”唐心嫵看著他問。
邵博寅滯了臉色,才說:“當時我在外邊辦些事,當時只是我一個人。”
她笑了,死無對證。
這樣的事一次可以,但兩次了,她沒辦法再接受。
“邵博寅我對你的信任度已經耗盡了,不管是巧合,還是有意我都不想再去深究了,我很累,真的很累。”
說完,她往後退了一步,她的背脊靠在了牆壁上,雙手捂住頭,很痛苦的樣子。
“讓我走吧!”她艱難的吐出這四個字。
邵博寅雙手突然捲曲,骨節發出咯咯的聲響,“不可能。”
唐心嫵看著他,呵呵一笑,突然眼淚就下來了,從來沒有當著他的面子哭的她,這一刻哭了。
她哭,是為自已哭,本以為可以幸福,卻不想還是踏進另一個火坑,發現火坑了,想抽身,卻身陷其中,掙扎不出來了。
看著她無聲的哭泣,邵博寅眸子閃過一抹心痛,邁步上前,“心心,我說過,以前的事我已經放下了,心裡沒有其他人的影子,有的也只是你,相信我。”
“不要再說了。”唐心嫵突然覺的這話很刺耳很刺耳,本是已經心死,但他的甜言蜜語卻將她一個勁的往存活那頭拉扯,擾亂的她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方向了。
她現在需要冷靜,需要冷靜。
往後退去,淚流滿面的看著他,低吟一聲:“讓我好好靜靜。”
話落,她轉身,拿起剛掛好的包包,拉開房門,步子邁的很快,噔噔的下了樓。
邵博寅隨即也跟了過去,但是他沒想到她的速度如此快速,片刻人已出了大門,他邁開大步的追出去。
追出去時,他看到了她的車子開的很快衝出了別墅。不容他遲疑,跳上林肯追了出去。
唐心嫵一邊流淚,一邊開著車,當她看到後邊跟著過來的林肯,突然呵呵冷笑著。
“別跟著我。”她看著後座鏡說。
自從認識邵博寅後,她就再也沒感覺到自由了,她到達哪裡都有他的影子,她的行蹤他了如指掌。
她突然毛孔悚然,邵博寅不比翟逸辰,擺脫他很難很難,想到這,車速也不由的加快,加快速度的時候,還不忘看著後頭的車。
跟在後頭的邵博寅看著前邊的走越開越快,臉色都變了,他拿出儲物櫃裡的手機,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