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噴著怒焰地眸子死死地瞅著陸子凌,韓曉雅邊挪邊罵著,可惜因嘴巴被封;本該暢快淋漓的謾罵終是化為無人能懂的火星語。
猛地俯身;陸子凌粗魯地捏著她優美的下巴,幽深的桃花眼上下打量著那張精緻的小臉,臉上掛著令人發毛的假笑,陰深深地道:“罵啊!怎麼不罵啊?平時這張嘴不是挺會罵人的嗎?”
“唔—唔—唔—”韓曉雅死命掙扎著,企圖脫離魔爪的鉗制,微微溼潤的明眸折射了出飽含恨意的眸光,屈辱如潮湧般一波波衝擊她內心。
“怎麼?嘴被封了就罵不出口了?那是不是沒了韓家的光環,你也一事無成呢?不知道韓家的老頭子知道你的卑劣行為還會不會認你呢?”泰然自若地迎視那蟄人的眸光,陸子凌風輕雲淡地說道,句句直指要害。
捕捉到俏臉一閃而逝的心慌,他輕蔑地冷笑著,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撕下韓曉雅嘴上的膠紙。
冷不防的撕裂感痛徹心扉,但韓曉雅倔強地忍著。沒有哭鬧,沒有怒罵,仰著紅腫的小嘴,踞傲地睥著他。
幽深的眸子冷然地俯視著那雙傲氣不減的明眸,對峙片刻,陸子凌笑了,笑容中夾雜著一絲殘忍。“很好!搞不清狀況的小妞!不知道接下來你還傲不傲得起來。”
話音剛落,他已從口袋中掏出小盒子,從中抽出一支似曾相識的針筒,陰深深地看著她,“是不是覺得很熟悉呢?”
針筒一出,韓曉雅的女王面具迅速龜裂,恐懼瞬間爬上精緻的小臉,下意識地往後挪。“你你想幹什麼?”
“你想對袁沫沫幹什麼,我就想對你幹什麼唄!”陸子凌笑得好不輕快,俊臉已不知不覺湊到韓曉雅面前,再次攫著她的下巴,以指腹粗魯地摩挲著她那細嫩的臉龐。“怎麼?害怕了?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韓家大小姐嗎?這種情況就把你嚇成這樣?”
袁沫沫袁沫沫!又是袁沫沫!“你是袁沫沫的誰?為什麼要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作對?放開我!你真把我怎樣的話,韓家不會放過你的!”她用力甩開臉上的大手,虛張聲勢地吼道,驚恐的淚已不知不覺自眼角滑下。
打她罵她,她可以忍著眼淚和血嚥進肚子裡。可那是春,藥!讓人亂,性的春,藥!一想到自己將會在藥物的作用下,無差別地向人求愛,她就羞恥得恨不得死掉。
“別拿韓家來壓我!我可不怕你們韓家!”陸子凌輕蔑地瞅著那張梨花帶淚的臉龐,全無憐惜之心。
手一揚,數名身穿清一色黑色西裝的男子不知從哪裡冒出,其中一名手上還縛著奉命給袁沫沫下藥的悲催男保鏢。
再打個眼色,兩名黑衣男子便訓練有素地來到韓曉雅身邊,壓著她死命扭動的身子。
被壓制得動彈不得的韓曉雅絕望地盯著陸子凌熟練地擠藥水,一個勁地搖頭哭喊著,“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你有給袁沫沫選擇的權利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陸子凌如魔鬼般一步步走到韓曉雅身邊,動作嫻熟地一針紮在她手臂上,“忘了跟你說,打在你手上這支是經我精心改良過的加強版。你準備的那支已經被你可愛的保鏢享用了。”
紅唇微顫,驚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被紮成粽子的保鏢身上。此刻,她才發現自家的保鏢已神志不清,臉色潮紅,□明顯脹大,擺明就是一副被下藥的模樣。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陸子凌,竭斯底裡地吼道:“魔鬼!你這個披著醫者外袍的魔鬼!”
抽出針頭,他向手下們打了個眼色,滿不在乎地掃了她一眼,淡淡地道:“謝謝讚賞!我就喜歡當魔鬼!”
接收到陸子凌的命令,二人鬆開了對韓曉雅的壓制,恭敬地退回原來的位置。
不愧是加強版,藥效發作得十分快。不過一分鐘的檔兒,韓曉雅已感到渾身有點兒軟軟的,意識有點兒模糊,一股淡淡的臊熱自心底蔓延開來。別說掙扎了,她能控制好自己的意識已很不錯了。
面對著臉泛潮紅、目光迷離的尤物,陸子凌僅是冷冷一笑,坐到床上解開她手腳上的束縛。看著高傲自負的女王墮落成人盡可夫的蕩,婦,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在藥物的作用下,失去束縛的韓曉雅本能地偎到陸子凌的身上,嘴巴卻依舊逞強地罵道:“你這魔鬼!我不會放過你的”手軟綿綿地捶著他的胸膛,身子卻情不自禁地蹭著他的手臂。
“放過我?那也得要你有這機會才行。”不屑地笑了笑,陸子凌的手猛地覆上那平坦的小腹輕輕撫摸著,沿著肋骨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