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給了她一個戒指,是之前自己在其他難度世界帶出來的。 還不夠。 挑挑選選了很多,在關掉積分商城面板後鄔厭閉上眼睛撥出一口氣來。 之前臉上留下的抓痕早已經結痂,按捺不住想要扒上臉頰的雙手,鄔厭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 疼痛的感覺叫人清醒過來。 窗外的天色逐漸亮了起來,還有兩天,時間越來越緊了。 府裡幾乎都觀察過了,那這雙眼睛要到哪裡去找呢? “不能這樣漫無目的的去找,就剩兩天了咱們也沒辦法把這府邸翻個底朝天。” 季宇邊說邊穿好衣服,還能看見他身上和脖子上的紅痕還沒能褪去,鄔厭撇開視線。 “抱歉,我想知道第一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 無法掩飾的是季宇眼中閃過的厭惡,不是對在場的任何人,而是對那老頭。 “他趴在我旁邊問我要不要長生不老,要不要一直陪著他。” 季宇的眼神滿不在乎,又繼續說道:“我裝睡著沒理,早上還非得把我掐的喘不過氣了才肯放我走”。 說著還抬起手模仿著被掐住脖子時的樣子。 雙手交疊附在了脖子上,纖細的脖頸彷彿一捏就斷。 “看來陳定是因為回答了,所以被殺了。” 鄔厭思考著開口:“院子裡那些花下面的土是新鋪上去的,可以看看底下是不是埋了什麼”。 時間也不早了,眾人紛紛離開廂房,需要幹活的幹活,不需要幹活的去找黑貓像的眼睛。 鄔厭拉著丁常鬱走在最後,在離開廂房前將昨晚買來的道具一股腦全部交給了丁常鬱。 “這麼多!我...” 鄔厭做噤聲手勢並搖了搖頭,開口但沒有聲音,從嘴型能看出她說的是“拿好”。 等待各自去到該去的地方,鄔厭發現似乎因為去過密室,自己身體的變化似乎更加迅速。 尤其在廚房殺魚的時候,心中的渴望都快壓過理智。 但地板和牆壁上的血跡都在不斷的提醒自己,如果剋制不住就會變成廚師那樣。 “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鄔厭甚至都開始有意避開廚房,尤其是角落木桶裡的新鮮活魚。 “好香。” 鄔厭不斷地嚥著口水,但理智勝過了慾望,轉頭離開。 心中也在不斷的暗罵著“所以哪裡會有不合理的安排,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碰那些有問題的魚嗎”。 也怪自己不謹慎。 和昨天一樣,丁常鬱和劉觀被留在廚房。 鄔厭跑去了院中,從意識到那大片大片的鮮花都枯萎腐爛時心中就覺不對。 許柏言和季宇似乎並沒有來過。 無奈只好自己蹲下身子來挖,伸出的手莫名有一種熟練的感覺。 總覺得在另一個位置會挖到什麼好東西,鄔厭側步移動,伸手開始將土往旁邊扒。 面前的一小塊地方已經被挖出了一個小坑,還有一層。 準確的來說是已經挖到了,還有薄薄一層土。 鄔厭嚥了下口水,舌尖經過乾澀的嘴唇。 兩隻手將泥土中慢慢顯露出來的物品挖出捧起。 “你在幹什麼!” 刺耳的嘶吼在身後響起,鄔厭將挖出的破舊木盒放回又幾下將土撥了回去。 嘴角揚起一種詭異的角度,轉過頭去看著來人。 “是少爺啊”,鄔厭保持著詭異的微笑看著一步步向自己靠近的少爺,“礙了少爺的眼了,我這就離開”。 沒等離開便被抓住了胳膊,對方猛地靠近,耳邊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但明顯聽到對方是在嗅著什麼,鄔厭也不躲,就低著頭站在那裡。 直到聽見一聲冷哼,耳邊的氣息才逐漸遠離。 看著少爺離開的背影,鄔厭感覺自己陷入了那麼一瞬間的恍惚。 這是..安心的感覺? 這段時間好像每個人在受到什麼刺激後都在以極快的速度恢復放鬆。 心中個更加堅信,絕對是被那黑貓像影響了。 少爺走了,鄔厭幾下就把剛剛埋回去的破木盒子又挖出並帶回了廂房。 廚房現在鄔厭幾乎是不敢靠近的地步,生怕控制不住自己。 季宇並未外出,就待在廂房內補覺。 似乎是被鄔厭回來的開門聲音吵醒,坐起身來抱著胳膊。 “找到東西了?” 鄔厭點了點頭,也並未對他沒有出去找線索做什麼評價。 但在他湊過來想要將木盒拿走時開口道:“怎麼,想撿現成的?” 丁常鬱不在,鄔厭也不表現出那種好相處的虛假模樣。 看著如此變化的鄔厭,季宇輕笑出聲。 “果然,玫姐說的沒錯,我竟然還懷疑她的眼光。” 鄔厭更是不耐煩的翻了白眼,籤合同的時候她的小動作自己又不是沒看見,也知道組隊這種事情,絕不會簡簡單單隻有這一種方法。 但看著鄔厭漸漸失去耐心的模樣,季宇也不再說其他的有的沒的,而是很嚴肅的開口:“你真的認為密室裡那座雕像就是本體嗎?”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