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離開!”溫納爾伯爵大叫道:“你是主的代言人,只要您還在這裡,我們的戰士就會沐浴著神的光輝,奮勇作戰的。如果你離開了,這場戰爭我們必輸無疑。”
已經輸定了,奧布賴特在心中暗自腹誹:“溫納爾伯爵,這是主的意志,我必須遵從。我要離開戰場。”
溫納爾大驚,很顯然這位怕死的教皇陛下已經準備逃跑了。上帝遁這種無敵遁法毫無疑問可以保住教皇自己,但是聖威爾的戰士可就不好說了。不過對於教皇的貪生怕死,溫納爾伯爵並沒有任何辦法。奧布賴特要學梁丘旭,他卻學不了淺水清。如果是淺水清在這,肯定是二話不說,直接把刀抽出來架在教皇的脖子上,要走可以,留下腦袋。
但做為一名虔誠的曼德教徒,溫納爾別說不敢這樣做,甚至連想一想都覺得罪孽深重。他只能無奈道:“教皇陛下,我們還沒有全輸,我們還有聖堂武士隊。請你至少不要把聖堂武士隊帶走。。。”
他說這話時已經帶著哭音:“陛下,如果我們玩了,米特列也就完了,如果米特列完了。。。。聖威爾也就完了。”
奧布賴特到底還沒昏庸到這種地步,他點點頭,對自己的近衛隊長道:“你留下來,聽溫納爾大人的指揮。”
“是,教皇陛下。”
“願主賜福於你。”
“主的光輝照耀世人。”
丟下這幾句場面話,教皇奧布賴特帶著自己的近衛和一批紅衣主教匆匆離開戰場,向著後方急撤。奧布賴特雖然貪生怕死,不過至少還知道自己的離開對士氣會有多大影響,因此很聰明地沒有命令整隊後撤,而是悄悄換上便服,只和少許人在一起向後退卻,象徵教皇地位的權仗固然要拿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