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退役海軍軍官、有經驗的船長、水手、繪圖員、導航員等,進行理論探討和技術開發,對各周邊海域的情況作了系統的初步資料採集和分析。可以說,這方面,涯國走在了我們所有人的前面,而我止水,長年以來都是近海遊弋,極少超大船隻的建造經驗,大規模海上運兵的歷史更是從未有過,不但比不上涯國,就連都市聯盟的商船的運力都比我們強。”
“在這種情況下,要我們在短時間內造出可供八萬大軍一次性穿越大海的船隻,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這一年多來,楚將軍帶領大家日夜趕工,不斷製造,修復,改造各類船隻,也只能勉強達到五萬人左右的運輸標準。可再要這樣下去,就算再過兩年,我們也未必能完成十萬人以上的海上運輸力量。大將軍的作戰計劃雖然精彩,可也需要屬下有執行能力方可,目前的條件下,我馮君成自認無能完成此任務!”
馮君成一口氣滔滔不絕地將自己這一年多來吃的苦都傾吐出來,顯然是心有怨憤,充滿不甘,也難怪他敢面對手掌生殺大權的將軍們如此硬頂了。
聽到造船一事如此複雜,一群習慣了在陸地上縱橫馳騁的將軍們也有些目瞪口呆,就連淺水清都不得不苦笑一番。只是海上大迂迴戰略是他攻打麥加的核心戰略,是他為自己爭取未來和蒼野望分庭抗禮的重要砝碼,縱算有再大的困難,也必須去面對,去克服,去解決。
下一刻,淺水清沉聲道:“既然這樣,那就只能起用第二計劃了。”
第二計劃?所有人都為之一楞,不明白淺水清所謂的第二計劃到底又有什麼含義。
第八章 海上大運兵(3)
飛魚號就象一條真正的飛魚,在海面上乘風破浪地高速行進著,在海面上劃出一條乳白色的波浪,向著太陽昇起的地方勇往直前。
疤臉加舍爾就象一隻窮兇極惡的海狼,站在船頭大聲咆哮著:“快一點!兔崽子們!如果不能在日落之前趕到地方,我就扒了你們的皮,統統扔進海里喂鯊魚!”
水手們搖槳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飛魚號一路領航,在它的身後,還有四條格日桑急風快船,如眾星拱月般緊緊跟隨。
自從中央大陸戰爭連綿不斷,格日桑海盜的名氣便隨著各國海軍對他們的控制力的衰減而越發囂張起來。正如莫楞族人成為馬匪的代名詞一樣,格日桑成為海盜的代名詞。與前者不同的是,莫楞馬匪在天風帝國的打壓下,生存空間日益縮小,處於苟延殘喘的生活狀態,而格日桑海盜群體卻在日益壯大,隱隱有自成一國的氣勢。
格日桑海盜本身曾經是生活在陸地上的一個半開化民族,與莫楞族一樣,同樣是最早期的族群后代。莫楞族的分支發展成梁人與熊族兩個極端,出現了文明與野性兩個不同的走向,格日桑人卻完全遵循一條路線堅定不移的發展下去那就是強大與自由。
最早期的格日桑海盜,其實與莫楞人一樣,是在遭遇了巨大的外敵挑戰後落敗逃亡時產生的。新興的民族總是比舊有民族更具備時代性,更龐大,更智慧,也更具力量,他們佔領了格日桑曾經的土地,統治了那裡,建立起新的國度,生存壓力在後推動,財富誘惑在前牽引,落難天涯的格日桑人在逃亡到海上後,展開了向大海索取生存資源的鬥爭。
隨著社會科技的日益變遷,海上貿易的逐漸興盛,格日桑海盜們的生意也變得越來越好做,族群因此而壯大,新的種族風格形成,格日桑人飈悍,勇猛,強大而不畏死亡。他們不但敢於劫掠商船,甚至敢於在必要時向國家海軍發起進攻。包括麥加,止水,都市聯盟等國在內的海軍都吃過他們的苦頭。
這些格日桑海盜個個都是身軀偉岸,力大無比的漢子,他們經常要和惡劣的天氣,殘酷的生存環境以及各種兇險的猛獸做鬥爭。嚴酷的生存條件和優勝劣汰的自然法則,促使格日桑的每一個人都象野獸般生存。漫無邊際的汪洋大海和自身強悍的身體素質,是海盜們賴以生存和自由來去的最大憑依,依仗他們發明的快船,他們縱橫大海,將這裡變成自家的游泳池,肆意來去。
別看這幫野蠻人平時書讀得不多,他們在造船藝術上的能力卻是相當強大的。要說到製造大船,具備更加出色的遠航能力的超級大樓船和大戰艦,他們比不上在這方面有著豐富經驗的涯國人,可是在製造輕便,快捷,來去如飛的快船上,全大陸都得向格日桑人學習。
事物的發展永遠來源於需要,做為海盜,最重要的能力就是船隻的輕便性與快速性,打得過就上去搶,打不過就仗著船快逃之夭夭,至於面子不面子的事,這不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