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首先需要你有一個將其施展發揮的舞臺。”
“拉攏一切可拉攏的,打壓一切可打壓的。天風軍如此,止水軍如此,你也是一樣。”
拉攏一切可拉攏的?易星寒心中苦笑。
看起來,那個自己最不願去,最不想去的地方,如今卻是非去不可的了。
安流,是止水內河三省中的一個並不起眼的小縣。
在止水國人的眼中,它是如此的不著眼,缺乏特產,資源全無,惟有悍勇的民風給當地官府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安流的特產,就是強盜土匪。
最近三年裡,安流換了四位縣官,每一任都是不得好死。
他們有的人歷經圖治,試圖重整安流,有的則心地貪婪,想要刮地三尺。任你是清官也好,貪官也罷,到了這安流縣的地皮上,卻都得守著規矩來。
這規矩就是:安流的十三路總瓢把子楊銘浩,是這裡的老大,縣太爺是老二。
不過如今,楊銘浩坐在這所謂的“十三路總瓢把子”的位置上,也有些不得安生了。
天風軍打進來了,而且在一路向著這一帶開進。
聽說那個天風血魔淺水清,一路所經,雞犬不留,反有對抗者,但殺無赦。手下人數雖少,卻個個是能征慣戰之士,止水軍一敗再敗,眼看著國將不國。
這個時候,自己該怎麼辦?
商有龍已發出全國抗戰的檄令,但是止水高層常年腐敗,民心不堪,縱有一兩個天縱之才也是沒用。國主昏庸,想要國民揭竿而起,奮而保國,保的卻是他羽家天下,令人難免有些不願。可要說投降淺水清,只怕他願意,手下的這幫兄弟也未必願意。
那個時候他一籌莫展,或許帶著兄弟離開這裡才是上上之策。
只是,天下雖大,又哪裡才是自己這三千多號兄弟的理想之地呢?
就是在這個時候,有手下來報:“當家的,有人求見。”
“什麼人?”
“不知道,來人不肯說,只聲稱自己姓易。”
姓易?楊銘浩心中一跳。
他站了起來:“長得什麼模樣?”
“戴著斗笠,夜黑看不清楚,只知道是個年輕人。”
年輕人?難道真是他?
楊銘浩大叫道:“立刻放他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