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同時伸出手中長矛,將維拉克架了起來,鋒利的矛尖上那點點的冰冷藉著寒風勁吹,到是將維拉克的酒意吹醒了不少。首發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的,是戰無不勝兇名赫赫的天風軍,而在他的眼前,數以萬計的天風戰士正在洶湧而來。
那一刻,維拉克的酒意盡去,渾身被寒風這麼一吹,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幹!怎麼這麼多人。”老兵嘴裡嘟囔。
碧空晴笑意更盛:“嘿,老兵,看在你為我們指過路的份上,我就不難為你了。沒錯,我們是天風軍的人,上次就是去追殺羽文柳的。我的名字,叫碧空晴。”
碧空晴?
維拉克的眼睛亮了,那個飛雪衛的統領?那個在京遠城大戰中投降了敵人的碧空晴?
他有些好奇地看看眼前的騎將,然後嘟囔道:“原來是你這傢伙,難怪我們止水話說得這麼好,難怪這麼瞭解我們的情況。”
碧空晴笑道:“那也多虧你當時指路才是。望天港我以前沒怎麼去過,對那裡並不是很熟。”
維拉克跳著腳大喊:“你別提指路!別提指路!”
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引得一群戰士都嘿嘿笑了起來,直到後方淺水清的聲音舒緩傳來:“出什麼事了嗎?”
碧空晴慨然回答:“淺少,有人擋路,要和咱們作戰呢。”
“哦?是多少人?”淺水清的聲音頗感好奇。
“就一個。”
“那可真是勇士啊,敵雖千萬人,而吾卻獨往矣。”
軍隊中發出一片囂張的大笑聲。
維拉克鬱悶得只想自殺。
淺水清騎著飛雪從後面緩緩現身,露出一張清秀雅俊的面孔,維拉克睜大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這個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天風屠夫嗎?
真沒想到他竟這樣年輕,看上去到象個斯文小後生。
淺水清笑道:“老兵,我給你兩個選擇。一:你用刀來殺我,當然也可能會被我計程車兵殺死〓:用酒來罐醉我,淹死我。”
維拉克張著大嘴再合不攏,碧空晴向後回喝道:“大家下馬,全軍暫時休息半個時辰,然後再上路。”
小酒館裡的氣氛有些詭異,一大群天風軍將士中夾雜著兩個止水小兵,看上去格調有些不倫不類。
維拉克的渾身都彆扭,很想提著刀子站出衝殺一番,又自知只是徒自取辱,所以只能獨自喝著悶酒,新兵蛋子依舊是一臉的糊塗模樣,看著天風軍的眼神卻充滿好奇。
碧空晴呵呵笑著捧著酒罈來到維拉克的身邊:“嘿,老兵,和我們一起喝幾碗怎麼樣?”
維拉克從嗓子裡冒出不屑的冷哼。
他有身為一個士兵的榮譽感和驕傲感,卻沒有為國赴死的愚忠,理智讓他不要理會眼前的這個傢伙,但是感情卻讓他不自覺地捧起了酒碗。
碧空晴笑著說:“其實我挺喜歡你的,打仗嘛,是上面的事,下面計程車兵只要聽令而行即可。雖是敵人,但也只限在戰場之上,戰場下,如果彼此看得順眼,也未必就不可以做朋友。現在你我不在戰場上,做個朋友吧,怎麼樣?”
碧空晴把酒碗端到維拉克的身邊。
維拉克想了想,然後嘟囔了一句:“這見鬼的戰爭。”
然後酒碗一飲而盡。
“沒錯!”碧空晴大叫道:“這是一場見鬼的戰爭,它讓很多人死去了。不過和平很快就會來到,來,大傢伙們,為這場該死的戰爭而喝一杯!”
“吼!”酒館裡所有的天風軍士同時端起了手中酒,大口大口地灌將下去。
這一刻,沒有敵我之別,只有共同的對戰爭的厭倦與憎恨。
老兵維拉克的眼中,一點溼潤也逐漸瀰漫眼眶。他大口地喝酒,就那直衝大腦的酒勁來麻醉自己,忘記一切,忘記戰爭的存在,忘記一切的不開心。
他們一起盡情的喝酒,一起痛罵戰爭,盡情地在這小酒館中暢所欲言。
老兵維拉克說,別看你們天風軍驍勇,我止水軍也不是個個無能。老子當初上戰場時,也幹掉過兩個天風軍,也曾見到過有天風軍戰士嚇得尿褲子,刀都提不起來。
碧空情就笑著回答,說國主懦弱,縱有勇將強兵也是無用。
維拉克就嘆息,想了想說現在我有些不那麼後悔給你們指路了。
大家就一起哈哈大笑,相互打趣。
維拉克問他們你們怎麼跑到這來的,他們就說,我們吃了敗仗,沒想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