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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軍團不能敗,烈狂焰也不能死!

他可是戚天佑的父親,是淺水清的義父,更是帝國軍魂!

不斷地鞭打著那匹棗紅馬,無雙的心已經飛到了遠方前線。

與此同時,一隻信鴿在空中自由翱翔,在經歷了約三天的路程之後,終於落到自己思慕已久的家。信帶到,碧空晴收信一看,臉色立刻大變:“快,火速派人前往孤星城,有十萬火急軍情要稟告將軍。”

第五十八章 烈焰守護

小梁河,大戰正進行到如火如荼的關鍵階段。

為了打贏這場戰役,兩方主將可以說是各出奇謀,殫精竭慮。

烈狂焰之所以能成為觀瀾大陸赫赫有名的東戰神,可不僅僅是因為他那一套萬人難敵的千人斬刀法。這個人在沙場指揮上,有著極為豐富的作戰經驗,尤其擅長於這種大開大閡大規模的沙場陣戰。

他當年就是在豐饒草原上以少敵多,大敗止水唐易而一戰成名,如今以多打少,面對驚虹的孤正帆,更是遊刃有餘。

與以往所有戰役不同的是,第二次小梁河之戰,如果不是後來的戰場變化,在起初完全是一場打得既無激情,又無波瀾起伏的戰役。雙方都是帶兵多年,經驗豐富的老將,是各自國家的頭號軍事人物,彼此間互有顧忌,互相提防。

孤正帆雖然人少,但他依仗的是後靠寒風關,打不過可以隨時後撤,且暗伏殺招,不急於表現,因此穩紮穩打,烈狂焰兵精將猛,卻因為好不容易等來對手伸出腦袋的機會,始終不肯全力撲擊,總在小心尋找對手的破綻,務求將對手一擊而潰,最好能打得對手落荒而逃,自己跟在敵人的屁股後面直進寒風關,因此也是亦步亦趨,大打太極。

雙方都是異常的謹慎,都是典型的先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因此這場大戰,在戰爭剛開始的時候打得是中規中矩,實在無甚出彩之處。

然,所謂平凡的戰役,指得永遠是戰略戰術上的變化,而非戰場上的以命搏命,事實上兩軍一旦作戰,撕殺拼命起來,其慘烈永遠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尤其是這種正兵對決,更強調士兵的戰鬥素質和勇敢頑強的拼命精神,雙方以力搏力,拼的就是一份戰鬥精神和不怕死的血性,因此就愈見殘酷性。

中央戰場上,由鴻北冥和舞殘陽親自坐鎮指揮的中路大軍,正遭受到敵方騎兵的兇猛攻擊。

驚虹人的騎兵,向來比天風人差了一截,寒風關更是以步軍為主要守關力量,但是孤正帆的這一萬五千名騎兵,卻可以是說全驚虹挑選出來的佼佼者。尤其難得的是,這一萬五千騎兵中,有足足三千名精甲重騎兵作為衝鋒陷陣的主要力量。

這三千重騎兵,就是孤正帆的親衛隊血殺衛。

與這片大陸所有的將領最大的不同的就是,孤正帆的衛隊,全部都是裝備精良的重騎兵,這一點,無論是抱飛雪的飛雪衛還是烈狂焰的烈焰衛,與其相比,都只能羨慕其財大勢雄,國主寵愛,竟給他如此多的金錢,允許其組建如此強大到恐怖的近身武裝力量。

由此亦可看出,孤正帆在國內的地位,是如何的超然。

三千血殺衛,組成了攻擊陣容的第一線,帶給鴻北冥與舞殘陽的壓力是巨大的。他們披堅執銳,手持烈日長槍,勇猛衝擊,勢不可擋。中央戰場的那片土地上,雙方士兵來回衝殺,將這裡演變成戰鬥最慘烈,搏殺最激烈的死亡之地。馬掌、人腿,在這裡來回踐踏,箭矢、標槍、投斧,也在這裡密集地砸落,泥土,血液與汗水混雜,染出一片血色風采,喊殺聲,鋼刀入肉聲,金鐵交鳴聲,指揮官指揮戰鬥之聲,匯聚成滔天聲浪。

聲與畫的雙重刺激,血與火的重重煎熬,令戰場上的每一名戰士都陷入癲狂狀態。他們揮舞著武器,拼命地揮砍,殺!殺!殺!再不知膽怯與後退。

戰爭就是如此,在上戰場之前,你或許會害怕,或許會退縮,但到了戰場之上,夾雜在龐大的人流中,跟著所有人一起不能自己的前衝,就再沒有選擇後退的權利。他們的神經開始麻木,大腦也停止思考,暢意屠戮,縱情廝殺,是他們唯一能做的事。

在戰場的中央,天風軍遭受到了孤正帆親衛隊的強力攻擊,孤正帆不顧損失與犧牲,一上場就派出自己最寵愛計程車兵,可見對這一仗的志在必得,因此天風軍的龐大中路,在這種局勢下,無可避免地出現了萎縮狀態,呈現出一個凹形,且在繼續地向內裡凹進。

而在戰場的兩側,暴風三縱在己方大量步兵的配合下,也在拼命地撕扯對方的防禦陣線。天風人的騎兵是強大的,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