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謀害我華夏帝朝興盛的陰謀。”
此言一出,大殿內瞬間譁然,心中震驚不已,誰會有這麼大的膽子,謀害華夏帝朝。
“燕書傑,你胡說什麼?”聞言,黃倫一臉惱怒的責問。
高臺九龍帝座中,梵風流平靜的看著燕書傑,面容沉靜的道:“燕侍郎,華夏帝朝疆土遼闊,三個月發生十幾綜命案,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何以認定這是一場,專門針對我華夏帝朝的陰謀。”平淡的語氣,讓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啟奏陛下,臣初任侍郎一職,黃尚書讓臣熟讀刑部的案卷,下官便把刑部近三年的案卷都看了一遍。其中許恩因嫉才殺害蘇潯一案,臣在上任路上經過春城時也略有所聞。不僅發現案卷中漏洞百出,卻無意發現此案與另外幾分案卷十分份相似。”
一聽到漏洞百出四個字,黃倫的面色一沉,冷冷的道:“燕侍郎,不知這些件有何相似之處?你可不要妄言。”
燕書傑面色凝重的道:“這幾綜案案情,皆是兇犯因為嫉才而殺人,而所有的受害者和犯人,全都是當地頗有名氣的才子。這是其一,還有一點就是,他們都準備要參加今年的科舉。”
聽完燕書傑這番話,大殿內的朝臣,尤其是一眾老臣就再站不住,黃倫更是額頭冒汗,迫不及待的道:“或許這只是巧合。”
燕書傑聞言,眼中一抹譏諷,面上卻從容不迫的道:“回陛下,如果一件、兩件、三件,或許可以說是巧合,可是這麼多綜相同的案子合在一起,這就不再是巧合,而是一個天大陰謀。”
不等眾人人出聲,燕書傑又繼續道:“而且另外的十案卷中,臣亦細細的看過,受傷者亦是準備參加科舉的才子書生,這二十多個人中,他們當中,有些人甚至是有問鼎前三甲的能力,尤其是此案中的犯人許恩,更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狀元人才。”
“燕侍郎,案卷上明明說,許恩無論家景,才學皆遜那蘇潯一籌,他怎會是一個狀元人才。”丞相大人呂浩然馬上反問,唇邊噙著一絲笑意。
“回丞相大人,臣曾經到春城暗訪,事實上這許恩無論人品、才學皆勝出蘇潯許多,可謂是一個奇才。”燕書傑的話音一落,殿內一眾朝臣不由的面面相覷,不解的看著他。
燕書傑卻不以為然,淡淡的道:“他之所一直屈在蘇潯之下,是因為蘇家和許家一直即怨頗深,許家又在數年前遭遇大火,家產幾乎燒盡,若非他處處表現得不如蘇潯,只怕蘇氏一族也容不得他活到今日。”
他的話音一落,呂浩然馬上出列道:“啟奏陛下,臣認同燕侍郎的說法,認為此事乃衝我朝而來,望陛下明察,我華夏帝朝的疆土不停的擴張、發展,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請陛下派人徹查此事,以保我朝人才興盛。”
“臣附議!”
“臣附議!”
“臣亦附議!”
“”
呂浩然的話音一落,立馬有數位大臣站出來附議。
黃倫猶豫了半天,才慢吞吞的道:“啟奏陛下,臣亦附議,此案既然是燕侍郎發現的,不若就由燕侍郎負責此案。”
“臣亦附議!”
“臣亦附議!”
“”
黃倫的話一出,數位老臣站出附議。
如此一來很容易就看出,朝中目前分成兩派,一派是年齡、資歷皆是較年輕的新晉官員,另一派就是年齡和資歷都較高的老臣。
燕書傑在心裡細細分析一番後,心裡馬得出這樣的結論,面上卻不露痕跡,從容的道:“回陛下,臣對這十幾綜案都做了細細調查、分析,已經得出受害人是如何被殺害,亦能證明一眾兇犯全是冤枉的。然臣自認能力有限,兇手太狡猾,始終無法查出真正的兇手,還請陛下另擇賢能緝拿真兇,臣甘願為他當馬前卒。”
“什麼?”
聞言,滿殿的人皆震驚不已。
這可是一個絕好的立功機會,燕書傑居然拒絕,腦子有問題啊。
梵風流再一次審視著殿下的男子,年紀不算很大,絕不會超過三十歲,初次朝見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反而一派胸有成竹。
呂浩然看著燕書傑也暗暗的點頭,此人會是個人才。
有才卻不傲,處世不驚,心思縝密,心細如塵,更重要的是,他懂得要適可而止。
凌王梵清凌含笑看一眼燕傑英,忽然出列道:“回陛下,燕書傑乃臣舉薦,他有多少才能,臣一清二楚。此事確實不在他能力範圍內,臣倒一個合適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