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玉佩,元帝不由沉默,然後看向慕昭明:“那這塊玉佩算是”
慕昭明淡然出聲:“此玉雖沒有通體血紅,而是極品白玉上飄浮著一些類似血脈般紅色玉紋。但是幽冥山華夏帝國神話傳說中,是上古時期,神魔之間戰場,傳說無數神與魔隕落於此,所以這種白玉與血玉融合一體血玉,華夏帝國被稱為神骨,即神遺骸,是極品血玉中精品。”
“據說這種被稱為神骨血玉,華夏帝國中也沒有幾塊,能擁有它人,只有華夏帝國皇室中人,而且身份還必須是十分尊貴才行。”簫雨適時補充,尊貴二字咬得特別重。
薄情旁邊看到二人一唱一和,前面話還覺得可信,但是後面卻越說越玄,什麼上古戰場,神遺骸,聽著不由翻翻白眼,也隻眼前這些白痴才會相信。
簫雨話音一落,元帝馬上緊張看向慕昭明:“慕愛卿,朕知道你祖籍原也是華夏帝國,簫尚書所說事情是否屬實,薄情有可能是華夏帝國皇室中人?”眼中不由閃過一波狂熱。
聽到元帝話,薄情不由一陣詫異,她只知道慕家並非鳳麒國人,但也沒有想到他們祖籍,竟然是華夏帝國
慕昭明微微掀開眼皮,神色漠然道:“回皇上,臣妻是不是華夏帝國皇室中人,臣並不能確定,因為華夏帝國皇室姓氏為梵姓,但可以確定她並非鳳麒國內薄氏族人,所以皇上之前說臣妻是鳳麒國薄氏一族餘孽罪名並不成立,還望皇上還臣妻清白。”
元帝面上馬上露出一抹難色,皺著眉頭猶豫道:“但是,太后確實是薄情離開後才出事,此事很難說是完全與左相夫人無關”
薄情聽後,不由冷冷道:“臣妾再重複一次,臣妾沒有謀害太后理由,而且臣妾見太后時候,崔姑姑一直旁邊陪伴,直到離開時候,見太后面有倦色,臣妾還讓崔姑姑服侍太后休息,皇上不信大可以把崔姑姑傳來一問,便知真假。”
看到沒人出聲,薄情繼續道:“而且臣妾離開後,皇后娘娘還請臣妾到棲鳳宮小坐,這些事情,皇上一查便知是真是假,皇上一直說太后出事,但是臣妾至今尚不知道,太后究竟出了什麼事。”
薄情抬頭看著元帝,之前他懷疑自己是薄家餘孽,一心想借此事置她於死地,還勉強算是理由。
但現事實已經證明她非鳳麒國臣已後,若他還敢作此想法,滿朝大臣也不會同意,況且其中還牽涉到,雲天大陸上巨人般存——華夏帝國。
元帝不由沉默,薄情此時也思考此事,睨一眼跪旁邊風雲弈,他怎會無緣無故出現朝堂,不應該是被軟禁中,莫非
想到這裡,薄情馬上開口道:“回皇上,或許太后事情,真跟臣妾有那麼一點點關係。”
什麼?眾人馬上驚訝看著薄情。
薄情淺淺一笑,不慌不忙道:“太后昨天召臣妾入宮,是希望臣妾替她想辦法,證明六王爺是清白。但是臣妾以為朝中事情,自有諸位大臣處理,豈需臣妾一介女流出手,便拒絕了太后請求。或許這就是太后會出事原因所,請皇上允許臣妾,親自為太后診治。”
“這是為什麼?”元帝不解看著薄情,薄情卻一笑道:“皇上若想知道,可同臣妾一起,前往永寧殿。”
“皇上,臣請求同行。”慕昭明馬上開口道,低頭看著近眼前,卻又與他隔著千山萬水人兒道:“我不會再讓你獨自一人面對困難,面對危險,我會永遠站你身邊。”
薄情沒有出聲,而是看著高臺上元帝,徵求他意見。
無論慕昭明話,出是於真心,還是出於為他行為救贖,永寧宮一行,都需要有人隨行,為她作證。
元帝也明白薄情心思,點點頭,目光再次落風雲弈身上,瞬間變成一把利劍,似是要把對方看洞穿,威儀聲音,沒有任何感情道:“來人,把逆臣風雲弈打入天牢,待查明真相後,再定其罪。”
風雲弈沒有為自己辯解,只臨走時看一眼薄情,站起來默默隨侍衛離開。
待他走遠後,元帝看著慕昭明:“珞城是鳳麒國與燕越國重要邊塞,慕愛卿,你可已經安排妥當。”
慕昭明恭手行禮道:“回皇上,臣已經讓軍中副帥,楊瓊老將軍接手珞城事務,只待皇上查明真相後,便可把藏山洞中糧草、兵器、馬匹發放給堅守珞城士兵們,到時兵強馬壯,必能保我鳳麒國江山安然無恙,請皇上放心。”
元帝聽完後,面上沒有絲毫懷疑,一臉放心道:“慕愛卿辦事,朕沒有不放心。走,你們同朕一起,去看看太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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