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這裡以欣賞到全城風景,所以即便外面冷,他們也願意站大殿外面,也不願意枯坐殿內
大殿前,入眼皆是白茫茫冰雪琉璃世界,就一片白茫茫中,忽然一把紅傘出現眾人視線中,成為茫茫白雪中別一道風景。
長長雲階上,一名戴著紗帽,全身皆是白色女子,撐著一把鮮紅如血傘,緩緩朝大宇殿走來。
莊周看到來人,有些奇怪打量薄言,又看看雲階上,正一步一步走近人,漂亮眉頭微微一蹙。
殿前眾人也暗暗奇怪,下面女子是誰,為什麼把容顏全部遮擋起來,難不成是那一國派來使臣。
眨眼這間,來人已經出現眾人眼前。
雖然看不到對方容顏,卻能感覺那份驚心動魄美麗。
白衣雲絲錦逶迤拖地長裙,長及地墨髮,隨意散落長長裙裾上面,臉上帶著白色面紗,透過紗帽上薄紗,能隱約看到一雙美麗眼眸,那自全身散發而出妖冶氣質,即便是一頂紗帽也遮不住她萬千風情。
殿前眾人一滯,看看靜站一隅薄家少主,又看看眼前紅傘下女子,不禁暗是心裡比較。
兩人身上皆散發著絲絲入骨魅惑,因為都不看到容顏,分不清誰勝一籌,只能說他們美麗都不需要靠容顏來展示。
莊周眯起眼眸如兩彎月,淡淡打量著眼前白衣女子,那種魅惑入肌骨感覺,似是曾相識。
薄情?這念頭一起,馬上心中否定。
按陛下旨意,每家只有一人能參加宴會,她怎麼可能會出現。
除非是陛下又另外下旨,似乎不可能,陛下已經等到她計劃書,又選擇了跟七宿宮合作,豈會再給莊薄兩家任何恩惠。
想到此,內心不禁有些憤然,朝廷真是過份,利用薄家甩掉,又利用莊家,利用完後又甩掉。
自己早就應該明白,是無情帝王家,從薄家結局,就應該看莊家結局。
是他太自負,以為可掌控一切,只是沒有想到,這結局會來得那麼,那麼早,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莊周其實沒有猜錯,白衣女子正是薄情,他之前看到人是薄言。
薄情是以東盟之主身份參加宴會,就連薄言也不知道她身份,只是目前,必須暫時掩飾容顏。
此時面紗下,那一雙眼波流轉間,風情萬千,懾人心魄眼眸,眼角邊一點點笑意,魅惑入肌骨。
這場宴會,將會讓參加宴會人,終身難忘。
將近正午時分,大殿前匯聚人越來越多,只是每人人目光,都不由自主,被那一柄紅傘吸引。
梵塹瞟一眼離莊周不遠薄情,走到莊周身邊,與他並肩而立道:“那女子是誰,為何弄得這般神秘?”
莊周若有所思道:“不知道。”不過有一種似曾相識感覺。
“我想我能知道她是誰。”梵塹忽然出聲。
“誰?”莊周道。
“本世子聽父王說,陛下除了邀請莊薄兩家外,還邀請了東盟,我猜她是東盟人。”梵塹分析道。
東盟?
莊周眉一挑,陛下這是什麼意思,喃喃道:“不知道陛下,可有邀請七宿宮?”若有真應見識一番。
“這麼倒沒聽說。”梵塹笑道。
“有點意思。”莊周淡淡一笑,正主沒來,倒把他們這些蝦米叫全。
約莫一盞茶功夫後,兩隊紅衣太監先出現,躬身垂手站殿門前兩側。
場人馬知曉是冥帝將到,連忙讓出中間大道,分別躬身站兩側,沒過多久就聽到一聲尖細唱喏。
“皇上駕到!”
冥帝一襲黑金色龍袍,頭戴十二旒白玉平天冠,威儀無限,尊貴無比走進來,身後緊隨是皇后和只有十歲太子殿下,然後是後宮一眾妃嬪,後才是一眾王爺、王妃。
淡然掃一眼滿地跪拜人,冥帝雙臂一振:“諸位,隨我入殿吧。”
諸人隨著冥帝一眾人走入大殿,待到冥帝登上高臺,九龍帝座上落座後,場人紛紛下跪叩拜,山呼萬歲,聲音意震耳欲聾。
冥帝雙手一抬,聲音似有無窮力量,淡淡道:“平身吧。”
眾人皆依品級、身份各自落座,而莊周、薄情、薄言他們三人坐席,則設離嬪妃不遠地方。
因為他們是冥帝,特地請來貴客,雖然沒有品階,但他們華夏卻有舉足輕重作用,沒有人敢輕視他們。
只是離冥帝不遠地方,還設著三個空著位置,那是給另外兩大帝朝賀歲使臣準備位置,只是那多出來一個位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