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見多了後宮那種端莊、高貴、優雅、美麗、聰穎女子,已經讓他從靈魂和目光中,生出一種審美疲勞感。
可是,眼前女子
容顏,太過妖冶,太過魅惑。
性格,太過邪惡,太過囂張。
姿態,太過恣意,太過輕狂。
風采,太過耀眼、太過瘋狂。
性情,太過冷血,太過無情。
心腸,太過惡毒、太過陰險。
手段,太過狠辣、太過驚天。
智慧:太過聰明、太過驚世
每一樣,卻都是獨一無二,遺世而絕立,讓他不由眼前一亮。
回過神,深深審視著眼前女子,剛才看到她與梵風流大玩曖昧,真假難分情感,讓他有些嫉妒。
不過,作為一代帝王,他心性別人強,而且他清楚知道,什麼是——紅顏禍水,尤其是薄家女子,他得防。
冥帝保養得很好,修長手指,指腹輕輕撫著椅子撫手,閉上眼睛,輕輕吸了一口氣道:“好香茶,可否讓朕也嘗一嘗?”
薄情眼皮一跳,喝茶,剛才還有盛怒中,忽然又要喝茶,這個男人什麼意思?
面上風情萬千,心裡亦是百轉千回,淡淡道:“陛下不嫌棄,小女這茶粗糙,是小女榮幸。”聲音中魅惑依舊。
薄情從珊瑚中接過茶杯,親自送到冥帝跟前,垂著眼眸,淡然道:“請陛下用茶。”
“可惜,朕從不喝外面茶。”
“噗”
冥帝聲音剛落下,薄情手中茶同時潑地上。
看著地上一灘水跡,莊家父子面色不由一變,心裡一陣悚然。
“薄情。”冥帝輕輕道,卻含著三分惱火,這丫頭竟然給他使小性子,當天是梵風流嗎?
“陛下不喝也好,小女也擔心陛下喝了這粗茶,龍體若有什麼不適,此不牽連我薄氏一族。”薄情淡淡一言,輕描淡寫解釋,似乎她倒茶,是天經地義事情。
“這麼說,薄少主這是關心朕。”冥帝壓下心中怒火。
這女子,憑她剛才行為,就足讓她死千萬遍。
薄情含笑道:“小女是華夏子民,自然關心陛下。”因為她關心薄家。
冥帝聽到這模稜兩可答案,眼眸中一沉,面上卻笑得雲淡風輕,淡淡道:“薄少主,不肯把無極鐵賣給莊家,可是恨朕,終止了朝廷與薄家合作。”隨意話,讓人打心底生出一股恐懼。
“不是。”薄情肯定道,恨,她是馬不得。
“因為嫉妒嗎?”冥帝似是想從薄情回答中,捕捉到什麼訊息。
“不是。”薄情淡淡道,嫉妒莊家,不可能事情,這個男人想試探什麼?
“因為他當年傷了你?”冥帝耐著性子,繼續道,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意思。
“本少主跟莊少主,已經互不相欠。”她給他下藥,他打了自己一掌,算扯平。
薄情垂下眼眸,明白冥帝意思,心裡冷冷一笑,現才想到試探她,真是後知後覺啊!
冥帝緊緊盯著薄情;“那是為什麼,莊少主可是很有誠心,把價格開到三十五倍,你還不肯答應。”
薄情勾起唇角,嫵媚一笑道:“別說三十五倍,就算是三百五十倍,我也不能答應,因為本少主已經以五十倍價格,把那批廢鐵賣了。”眼眸中露出一抹,追悔莫及遺憾。
“賣了?”
“賣了。”
莊周與薄情一問一答,莊家主聞言,全身一軟,頹然跪坐地上。
冥帝面色,瞬間如暴風雨來臨之前。
後一線希望也沒有,無極鐵完了,完了莊家這回是真完了,只差沒有昏倒。
冥帝與梵風流交換了一下眼神,由梵風流先開口:“薄少主,外面傳聞,你們薄家無極礦已經挖,此事可是真?”
薄情面上故意一怔,無奈道:“當日會吾,就想提起此事,不過朝廷已經決定終止與薄家合作,本少主就覺得,這已經是薄家自己事情,便沒有向王爺提起。”
莊周雖然早就已經知道真相,只是此時從薄情口說出,加肯定無疑,讓他心又再涼了一層。
無極鐵真用了,莊家也走到頭,那華夏帝國呢?
莊周想著想著,背後冷汗,不由出了一層又一層,他不敢想象將會出現情況。
冥帝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半晌後才道:“那批無極鐵,你賣給誰?”
莊周也不由站直了身體,這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