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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側身回首,剛想開口之時,門外卻是不知誰喊了一聲“死人啦,街上死人啦!”

“唉,聽說是丞相家的公子,這般俊美的人兒著實可惜啊!”

不知是誰議論的話語又傳來,雲舒遙頓覺心慌的沉了一沉,丞相家的公子,腦海中浮現那抹白衣如玉的身姿。

“我去看看!”冷冷帶著顫音的留下這句便是抬腳踱出房門向街市上圍著的那一圈人奔去。

急急的撥開人群,向裡擠去,待到近前,官差已經趕來了,正向一個袋子裡收拾著散落在地的碎屍,對,就是破碎的屍體,頭四肢都生生的被鈍器分離,看那乾涸發黑的血跡決計是死了不是一時兩時。

不過雲舒遙倒是看到了一個官差擰著鼻子扯住那凌亂的髮絲提溜起來的頭,那是一張男人的臉,看樣是死的突然也像是死的極其不甘,那眼珠凸出直直瞪著未曾閉眼。(蝶兒:你丫的,現在的膽子越發的大了哈!這般還看得如此仔細。遙遙:連那噁心至極的郎冰都見過了,我還有什麼好怕滴!)

但聽身邊的一人刻意壓低了聲線說道:“這個男人我怎麼看著是左相家的公子。”

“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下這般毒手,死都不閉眼啊!”另一人帶著一抹困惑說著。

那人又搖了搖頭“唉!不知道啊!這官家的事我們可說不清,也不知這左相得了信了麼?”

“就是啊!這般年華就罔死,真是可惜。”另一人說話間帶著一絲惋惜。

“可惜了這張俊美的臉了啊!”那人說完的一聲幾不可聞的輕聲嘆息滑落雲舒遙耳際。

“好了,別說這些了,聽說煙花樓新來了個小倌長的傾國傾姿,我們去看看”

“嘿嘿嘿咱倆不謀而合,我也正有此意,走”說著身後的兩人便是笑的猥瑣的退了出去。

等著那一隻斷腳也被官差裝進袋時,擁擠的人群便在一陣唏噓聲中四散離去。雲舒遙暗自罵了幾句剛才搞不清狀況就嚷嚷著丞相公子的那人,一邊隨著湧動的人群離開這裡。

來到煙花樓裡,房中沒有清凌的影跡也不知他是去了那裡,隨坐與一側的雕花椅上,執手倒了杯熱茶輕抿入口,若說真是有錢好辦事,這大把的銀子一招呼,無論是吃的喝的皆是上品,就這茶而言,也決計不比以往她在宮中的次。

兩盞茶喝完清凌依舊沒有回來,雲舒遙這才坐不住的站立起身,往常清凌進了房間除非是打水或者用飯才會出門,今兒就算是打水也該回了,怎的這般久的時辰。

剛想下樓去尋,鴇爹剛巧訕訕的笑著似乎很是開心,不用說,這般是又逮住了一個有錢的主。可他抬眼間看到雲舒遙,便是急急的轉身就走,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要逃的樣子。

“怎的我是老虎不成,見了我還跑上了!”雲舒遙沉沉的一句話,那鴇爹向前邁動的腿立時頓住,轉臉見便是恢復了以往訕訕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手中扯動這絲帕一搖一擺的來到雲舒遙的身前。“喲,不是黃爺嘛,奴家哪敢跑啊,奴家歡喜都來不及,若不是怕爺嫌棄我這年色已衰,奴家真想陪陪爺呢。”

看著那鴇爹說完這話,緊接著便是眼睛眨了眨,小帕子半遮著嘴,笑的自認為勾人,實則是讓人心生噁心。雲舒遙不願再給他多說,急急的問道清凌去了那裡。

“清凌,清凌去了,去了哪兒,我也不知道啊,爺您這幾日不是跟他在一起嗎?怎的還問奴家。”鴇爹笑的極不自然,眼睛忽閃著不敢正視雲舒遙的眼。

“好,你說的不知,若是清凌有了什麼事,別怪我不客氣。”一看便知這鴇爹在撒謊,雲舒遙臉色一沉冷冷的撂下一句便是下了樓,那鴇爹眼珠轉了幾轉才回過神來,急急的下樓追上了雲舒遙,嗑嗑啪啪的說著清凌被他的一個熟人叫去,在樓上天香房裡。

“是這兩日我給你的錢不夠還是怎的,還是給你銀子之時我說的不清楚,我說的這些日子清凌我包下了,你是沒聽清還是沒記清,要是記不清我不介意讓你記清楚一點!”雲舒遙眼中的怒火灼紅了眼,望著那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黑的爹鴇冷厲的話語帶著濃重的怒氣。

丟下這句急匆匆的向天香樓尋去,未等找到哪兒是什麼天香房,一聲滿含著顫慄的呼叫聲傳進耳際。

雲舒遙聽出了這聲呼喊是清凌的,心裡更是焦急,待找到那個掛著天香房牌子的門前,怒氣加著心急一腳將那門給踹開,便見一個女人將清凌壓在身下撕扯他的衣裳,口中還一聲聲罵著賤人。

那個女人見雲舒遙踹開了房門手中的動作略微頓了下,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