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持其不腐爛,有必要撒點鹽揉一下進行脫水,然後……”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瑞迪用力搖頭叫道:“混蛋,你不會真的這樣對我吧?變態,我看你才是變態!”
蕭援朝狠狠轉了下刀柄,帶著鋒利的刀刃狠狠切進瑞迪的蛋蛋皮當中。
“嗷!!!……”
慘叫聲從瑞迪口中發出,他的一雙眼睛瞪的圓圓的,額頭青筋暴起,面部肌肉狠狠顫抖。
“**!**!你不會來真的吧?該死,我們好歹也曾經並肩戰鬥過,你怎麼能……”
“嗤!”
軍刀猛地放平,狠狠削了一下,削掉了一層皮……
“**you!你到底想幹什麼,放過我的鳥,想殺想剮隨便你……靠,停下停下,我們好好談談,好好談談……”
皮被削掉一層,瑞迪害怕了,失去剛開始的視死如歸。對他來說,鳥比命都重要。如果沒有鳥的活在世界上,他絕對不會苟且偷生。
“不,我不想跟你談,我要把你變成太監。把你的鳥風乾以後放在你的面前,讓你對著你的鳥慢慢談。”蕭援朝絲毫不留情。
他開始把刀放在瑞迪的鳥上方,似乎隨時準備一下切割掉。
“我知道安吉麗娜被關在哪裡,我知道,我知道!”瑞迪嗷嗷叫道:“不要動我的鳥,否則二十四小時以後,你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在哪?”蕭援朝逼問。
“拿走刀我就告訴你!”瑞迪叫道。
蕭援朝二話不說,直接轉動刀身,割破瑞迪的鳥身表皮。
“嗷!白令海峽,白令海峽!”瑞迪張大嘴巴,使勁踮著腳尖急聲道:“白令海峽的一個小島上,他們擁有自己的潛艇,俘虜安吉麗娜後直升機墜毀在西部海域。之所以找不到,是因為他們有潛艇。如果估計的沒錯,他們現在已經返回白令海峽。”
“具體位置!”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怎麼才能去!”瑞迪說道:“我小時候從哪裡出來的,完全不知道具體位置,但我保證記得路,能把你帶去。饒了我的鳥吧,我全靠這支鳥活呢。”
瑞迪的眼睛裡充滿了懇求,充滿了無助,可憐的一塌糊塗,他太在乎自己的鳥了。
“什麼組織?”蕭援朝再次問道。
可這個問題直接把瑞迪問急了,似乎這個是根本不能觸及的問題,一旦觸及就會大難臨頭。
“蕭援朝,我可以帶你去救安吉麗娜,但是不要再問我他們是誰,我不能說,絕對不能說。你根本想象不到那幫傢伙究竟有多狠,我敢保證,他們會超出你的想象。”瑞迪急的滿頭大汗,繼續說道:“兄弟,不說是對你好,不要以為你是赤色兇兵就了不起了,你這樣的在他們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懂嗎?媽的,我是好心啊,真的是好心,雖然你對我不怎麼樣,但我覺得你還是一個可以相交的朋友!”
瑞迪是真急了,但在這個問題上依舊不肯鬆口,哪怕鳥被割掉也不肯對蕭援朝說出那些人究竟是誰,刺青的背後究竟代表著什麼。
盯著瑞迪看了老半天,蕭援朝收回了軍刀。他知道在逼下去也不會逼出什麼了,這頭牲口雖然禽獸的令人髮指,可骨子裡絕對不是那種容易屈服的人。
“呼……”瑞迪重重鬆了一口氣,伸手捂著自己的褲襠,對蕭援朝說道:“你是個值得相交的朋友,我不能害你。不對你說,並不意味著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或許帶你去了之後,你就清楚一切。原諒我,我是真的不能說,真的。”
“那就帶我去。”蕭援朝收起軍刀和手槍,盯著瑞迪道:“你可以想象,如果我把你手臂刺青的事告訴喬治,你這輩子恐怕都不得安寧。”
這真不是恐嚇,倘若喬治知道瑞迪手臂上的刺青,絕對會動用一切手段讓這個傢伙把知道的一切都吐出來。
之所以不說,是因為蕭援朝覺得瑞迪不是那種出賣人的混蛋。這個傢伙很色,火雞一樣的牲口,並且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但是……
直覺,蕭援朝一直都對自己的直覺有信心。
“該死的,破皮了,有點不太好用了,最起碼得休養一段時間。”瑞迪懊惱的盯著自己的下身,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安全套自語道:“或許這個能頂一陣子,給我一些時間,死之前的娛樂時間。”
說完之後,瑞迪朝外走去,直奔躺在床上的女郎,忍著疼痛,毫不猶豫的進行繁衍的動作。
看到這一幕,蕭援朝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他敢發誓,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