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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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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知道蕭雲卿此刻坐在床上是代表什麼意思。可為了能瞞過蕭雲卿他懷孕的事兒,讓他不發現一絲異樣,就只能順其自然地發展。

鬱安之瞭解蕭雲卿。如果蕭雲卿願意,就連他一去了哪些地方見了哪些人說了哪些話,蕭雲卿都能調查的清清楚楚。而蕭雲卿又是個極其聰明人,所以他不能冒一絲一毫的險。

當鬱安之剛剛走到床邊就被蕭雲卿猛力一扯按到床上時,他不著痕跡地抬手護住肚子,並在心裡默默祈禱:寶貝兒,你一定要跟你爸爸一樣堅強。

蕭雲卿看著身下閉著眼不願意與他對視的鬱安之,漂亮的面容此刻沉靜無比,隱隱地帶著一絲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脆弱。那白皙的臉頰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剛剛洗過澡,微微的泛著粉紅,長長卷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好似小貓的爪子一般,一下一下撓在他的心間,牽動著他心中蠢蠢欲動的渴望。

他伸出手,從睡衣的下襬滑入,順著柔軟的面板緩緩地往上爬去,一點一點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潤細膩的感覺。沉沉的黑色眸子宛若磁石,定定地黏在鬱安之的臉上,見他好似有些不舒服地皺眉,蕭雲卿立刻拿出手掌,撐起身子免得壓到他,靈活的手三兩下便解開了睡衣,露出渾身瑩潤的面板,緩緩低下了頭。

鬱安之微微攏著眉,心中微微有些緊張地感受著渾身各處傳來的麻癢。直到蕭雲卿的唇貼上了他的唇,舌尖帶著一如既往的強勢與霸道闖了進來,勾起了他有些僵硬的舌纏綿起舞。

帶著薄繭的修長手指在全身各處逡巡,敏感點被蕭雲卿的手與唇一一揉捏觸碰,因為接吻而缺氧的大腦一片空白,鬱安之卻還是下意識將手覆在了肚皮上。

蕭雲卿撥了兩三下,見撥不走它,也就忽略地不去管了。

心中好似有火在燒,鬱安之半眯著眼,茶色的眸子裡水汽蒸騰,蕭雲卿卻好似不敢與他對視,看了一眼後就重新低了頭,在他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紫紅吻/痕。手卻蘸了床頭的KY堅定地向下伸去,熟練地伸出手指開拓著待會兒要容納他的天堂。

待那處溼潤後,蕭雲卿抽出手指,腰身下沉,手捏著自己的龐大的物什堅定而緩慢地進入。

一陣有力的運動過後,鬱安之攥緊了手下的枕頭,綿長地出了一口氣。

相貼的身體依偎在一處,不停跳動的兩顆心臟明明靠得那麼近,不同的韻律卻將一切顯得那麼遙遠。

☆、06 電話

相貼的身體依偎在一處,不停跳動的兩顆心臟相互靠近,逐漸合成相同的韻律,一下又一下,空氣中湧動著難以言喻的情愫。

鬱安之趴在床上,感受著因為身後灼熱體溫的逐漸遠離而迅速竄上的冷意,將腦袋深深埋進了柔軟的被褥間。

浴室的門開啟又被關上,之後又被開啟,腳步聲傳來,到了近處又突然停下。鬱安之能感覺到蕭雲卿的注視,可是他卻不想理會,連日來的猜測與疑惑在聞到蕭雲卿外套上的昂貴女士香水味兒的時候似乎都得到了很好的解釋,他突然覺得很疲憊,不知道該怎麼樣跟蕭雲卿繼續下去。

如今的狀況,兩人跟包養人與被包養人有什麼不同?一樣都是吃金主的用金主的,不知道也不用知道金主在外面還擁有多少的紅顏藍顏,他鬱安之只要每天晚上乖乖等著金主來臨幸就好了。

這麼一想,鬱安之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堪,這樣的關係讓他覺得有些恥辱。可是兩年的感情不是說捨棄就能捨棄的,單單是那些兩年裡日積月累形成的習慣,都不是那麼好改正的,更不要說最難控制的人心與感情了。

可是他是真的倦了,累了,一個月裡所有的冷漠與無形中造成的傷害已經讓鬱安之的心臟從一開始的不安變成了絕望。可是他心中卻還是有一份固執而奇怪的堅持,他要蕭雲卿親口告訴他,只要他不說,他便可以告訴自己不去相信那些所見所想。

別懷疑,鬱安之有時候就是這麼的一根筋與自欺欺人。

不過,他也覺得,就算此刻蕭雲卿就告訴他,“我要找個女人結婚我們之間結束吧”,估計他也不會覺得奇怪。

細微的聲響過後,臥室的門被關上。

鬱安之翻了個身,對著滿室寂寞又汙濁的空氣,伸手摸了摸肚子——還好,他並不是一無所有,至少他還有最親近的骨血。

第二天是週末,鬱安之被腹內的嘔意蒸騰地一夜沒睡好,一大早走出臥室的時候,蕭雲卿又已經不在了。

看了看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