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笍臉上的笑容瞬間崩潰,咬著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蒼狼的毒舌讓她完全沒有反擊的能力。
她慘白著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的沒有掉下來。蒼狼是不會欣賞她的楚楚動人的,他已經轉身走開,徹底表明,馬笍在他眼裡根本就不算一道菜。
跟著蒼狼的庫瑞心疼的不行,走出去老遠就開始抱怨:“老大,巴里說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下輩子會變太監的,你是想變太監還是想當女人?”
蒼狼一個眼刀殺過去,庫瑞尷尬的直呵呵:“其實我想說,你還是當女人吧,這樣石巖肯定瞬間就忍不住了,不會有那麼多顧慮,哎,他們C國男人就是這一點讓人神傷,都是封建殘餘惹的貨啊,還不夠開放。”
颯冷冷的開口:“那個女人現在正缺男人安撫,是你的機會!”
庫瑞立刻就變成了小媳婦:“我開玩笑的,親愛的,有你在,其他女人在我眼裡都是糞土,你不知道嗎?”
蒼狼和颯已經上了車,庫瑞剛想做到前面,颯說:“滾後面去!”
後面,當然是指後面一輛車,庫瑞只能可憐巴巴的上了夜影的車,這倆妞也跟颯一個德行,不待見他,苦逼極了。
直到蒼狼的車子不見了,馬笍抬頭望著天空使勁眨了幾下眼睛,剛才還關在眼眶裡的淚水很快就不見了,她重新揚起了笑臉。
石巖這天一大早就拎著巴里在外面晃了,目標,肯特。
肯特每天的行程他已經一清二楚,石巖要做的只能是跟蹤。
尼瑪,說到跟蹤石巖就特別嫌棄巴里,主要是這貨真的很打眼。E國人的膚質偏白,巴里這貨就不說了,黑蛋蛋一個,無論走到哪都藏不住他那張小黑臉。
石巖這時就充分理解蒼狼的手下為毛都那麼出眾,蒼狼出行,隨便挑一個都沒問題,就算是男人別人都會覺得正常。
只有石巖拎著巴里這樣的就特別不和諧,還不靠譜,愁死人。
肯特今天上午的行程是跟好友一起打高爾夫,中午會和家人以及好友在外面共進午餐。
石巖跟巴里也進了高爾夫俱樂部,他們本來不是會員,但是有錢好辦事,巴里唰唰扯了一張支票,很快就有一張會員卡送上來。
不過他們不是進來打球的,就泡在休閒區遠遠的盯著肯特跟他的朋友高談闊論,其實他們什麼都聽不見。
“嘿,夥計,你那是什麼表情?我給你丟人了?”
石巖一個眼神瞪過去:“別說話,不懂怎麼跟蹤是吧?”
“錯,其實咱們現在打一架最好,你要不要試試?”
石巖很無力:“我昨晚沒睡好,你別虐我!”
“你跟馬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真夠心狠的,我代表萬千老光混鄙視你。”
石巖敲了敲桌子:“你再廢話信不信我把你賣給這裡當球童。”
“馬勒戈壁的!”巴里氣樂了:“你見過三十一歲的球童嗎?”
“你不是才三十歲嗎,怎麼又三十一歲了?菊/花殘了?”
“操,我是三十歲還是三十一歲,跟我的菊|花到底有什麼關係,求解!”
“沒關係,我順嘴一說,打擊你一直是我的樂趣你不知道嗎?”
“老子”
“走,他們要去打球了!”
巴里傻眼:“那咱們怎麼辦?”
“跟上去呀,還能怎麼辦?”
“你會打高爾夫嗎?”
石巖搖頭“不會,我會扔手雷。”
“我艹!”巴里一口白牙閃瞎眼,石巖就不懂了,這貨這麼黑,為毛牙齒這麼白?難怪有牙膏叫黑人,這就是真相。
巴里樂完又說:“麻痺,我也不會!”
這下輪到石巖艹了:“咱們是花錢進來買丟人的嗎?”
巴里特別嫌棄的說:“有什麼丟人?學唄,不就把一個球打進一個洞嗎?找洞我在行呀,一瞄一個準。”
石巖“你他媽說話能不帶顏色嗎?”
“不帶顏色還是男人?難怪那誰不要你,估計是嫌你不夠攻,你丫中看不中用。”
兩人說說笑笑也進了球場,有工作人員開來一輛高爾夫球車,兩人鑽了上去,車子遠遠地跟著肯特的球車開出去。
二十分鐘後,車子在開球區停下來。石巖和巴里的場地相距不到一公里,場地很開闊,這個距離比較安全。
巴里帶著白色鴨舌帽,耍酷從車上跳下來,對著石巖做了幾個機務最流行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