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瑞打著呵欠,一手摟著颯:“巖,早點睡,你放心,老大肯定不會被美色所惑,你看她看了我四年都沒被我迷住就應該知道,她不是一個看中長相的人。”
石巖摸摸自己的臉:“我難道比你醜?”
“咳,咱們差不多,嗯,差不多。”
颯酷酷的插一句:“你有美色嗎你就敢跟石巖比?”
哎喲,庫瑞不樂意的一愣,趕緊擁著颯回房去討論他跟石巖到底誰有美色這個問題去了。
巴里也一搖一擺的往他自己的房間晃,朝石巖揮揮手:“如果孤枕難眠的話就下來跟哥擠一下,我不介意填補你的空巢期。”
“媽的,滾蛋吧你!”
十分鐘後石巖孤零零的躺在他跟魅的大chuang上無限淒涼,想到他的準岳父可有會有的手段,他趕緊爬起來,不行,這一次必須混蛋一次忽悠一下他們可愛的旅|長大人了,庫瑞的法子不管好不好,只能這麼辦了。
野狼難得一次落井下石,沒想到真讓他變成烏鴉嘴了,當石巖在空蕩蕩的大chuang上來翻來覆去時,魅還真是在跟柯薩特燭光晚餐。
魅是第二次見柯薩特,很抱歉,她確實已經忘記了這個據說是她未婚夫的男人。
燭光晚餐就設在國情局的高階軍官餐廳,柯薩特就穿著土黃色的T恤,下身同款迷彩褲,腰間帶著配槍,英姿颯爽。
而他的對面,魅穿著一套高檔潮流的女士西裝,波浪長髮隨意的披散著,幹練中透著嫵媚。
這副畫面是不和諧完全沒有美感的,因為魅手上的紮帶還沒有解開,她的表情淡漠如水,完全沒有此種氣氛下該有的神韻。
凱里。威爾斯就在監控前看著一直對視著的兩人,慢慢的鎖緊了眉頭。
前段時間魅一直忙著合共會的事,錯過了與柯薩特見面,沒想到讓石巖插了一腳,現在魅怎麼還會看見別的男人?
凱里。威爾斯只清楚魅的秉性的,看著冷漠,但是一旦對誰動了情,那絕對是死心塌地。所以他很懊惱,如果沒有石巖,就算是魅不喜歡柯薩特,她也不會說半個不字,乖乖與柯薩特完婚,但是石巖出現了,一切就都變了。
凱里。威爾斯捶了一下桌子,這件事絕對不能按照魅的意願進行,必須制止。
餐桌旁,柯薩特的耐心最終敗在魅的手上。
“魅,四年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柯薩特如實說,目光貪戀的落在魅那張奪人心魄的臉上。
“啊,是嗎?我以為我們應該是二十二年未見,請問,我真的有見過你嗎?”魅看著眼前的酒杯,口渴的不行,微微皺眉看了看該死的塑膠紮帶,魅當著柯薩特的面,手腕一動,玄絲閃現,眨眼就割斷了紮帶,雙手解放。
魅端起紅酒,喝了一口緩解了一下口渴才向柯薩特舉起酒杯:“很高興認識你!”
“呵呵,魅,你現在很幽默!”柯薩特跟魅碰了碰杯,絲毫不介意魅表現出來的疏離和冷漠,原本嚴肅的一張俊臉勾起一抹成熟穩重的笑,微微有點僵硬,這貨應該不常笑。
“其實我一直都很幽默!”魅睜著眼說瞎話的本事也跟著石巖的厚臉皮見長,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魅不陰不陽的態度完全不影響柯薩特緬懷他們那唯一的一次相見,他記憶如新,魅卻完全沒有記憶。
“你似乎長高了!”柯薩特說:“四年前的你沒有現在高挑。”
“謝謝,我屬於發育比較晚的型別。”
“那時你看起來很嚴肅,表情不像現在這麼豐富精彩。”
“謝謝,我比較早熟,現在算是遲來的叛逆期,你完全可以這樣理解。”
“呃”柯薩特是個聰明人,魅顯然不想跟他一起緬懷那可憐的唯一的一次相見,這讓他有點遺憾。
魅看了看四周,偌大的餐廳空無一人,但是她知道她親愛的父親肯定在某處偷偷看著他們,魅真是沒想到,她的父親居然還會關心她的終身大事,只是,她謝謝了,完全沒有必要,她厭惡他插手她的事,更厭惡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吃著莫名其妙的鬼晚餐。
魅想的是石巖,是小石頭,她寧願回去幫石頭洗澡,也不想在這裡表演,但是,她走不了,這裡不是她的地盤,是凱里。威爾斯的。
“上校,你我同級,我想,你沒有任何權利來審判我吧?”魅指指桌上她沒有動過一刀的牛排,略帶嘲諷的說:“我難道不是應該被看守起來?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在這裡享受如此奢侈的晚餐?我現在是戴罪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