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兩人就要調走了,在沒有回天之力不能把這兩人留下,他也不能去阻擋他們的前程之即,他要想的就是給他們怎麼樣一個更好的歸宿,他要靠自己的努力為他們做一些什麼才可以。
想著,他就一個電話打到了伍光榮的辦公室,得知他正在辦公室辦公時,他便起身來到了三樓紀委書記辦。
對馮思哲的到來,伍光榮表現出了熱烈的歡迎之勢。“哈哈,有什麼事情思哲叫我一聲,我過去就是了,你怎麼來跑到我這裡來了呢?”
“怎麼?不請自來到你們紀委的幹部是不是很少呀。”馮思哲也是哈哈笑著開著玩笑。的確像紀委這種地方,一般的幹部是不願意來這裡座客的。
“來,即然來了,就嚐嚐我的這裡的茶,一定是比不得你那的大紅袍的,可這確是正宗的土茶,是百姓們常喝的,也別有一番味道呢。”伍光榮邊說著就邊自己動手給馮思哲倒了一杯看起來顏色很深的濃茶。
“用不了這樣濃的。”馮思哲連忙起身說著。雖然說論級別上他現在比伍光榮還要高一級,可事實上是他確是一直把伍書記當成一個領導看,因為自己在前進的道路上的確被人家幫助的不少。
“哎,這你就不懂了,喝濃茶人的精神才會集中,不至於鬆懈的,你也知道做紀委工作的是要時常保持清醒頭腦的呢。”伍光榮伸手把馮思哲按回到了座位之中,然後就開始給他講起了喝茶的經驗。
“這個茶呀,在更多人看來並不是種類的區別,而是怎麼喝法的問題。像現在社會上流行著茶道,我是沒見過哦。但是聽說要把第一遍喝過的茶葉水給倒掉,哎,這實在是太可惜了。不知道你想過沒有,這第一遍茶葉之中雖然有些雜質,但確是最純的,味道也是最正宗的,苦就是苦,甜就是甜,沒有經過什麼加工的喝起來才是原汁原味呀。這就像我們黨的幹部,剛剛投入到工作中的時候都是滿懷著遠大抱負的,這個時候他們的精力最充沛,事業心也最強,當然正氣也最旺盛了。可是在第一遍茶葉過後,在重新泡過,他們的那種鬥氣往往就會因為環境的原因起了一定的化學變化,慢慢的有人看出來,往往乾的好的人不如說的好,說的好的人不如背景好,這樣一來迎風拍馬的人就多了,幹事實的就少了。哈哈,就我本人來講,我就喜歡喝第一道茶,而且是越濃越好,越濃才越有味道,才越真實嘛。”
藉著喝茶,伍光榮闡述了對自己對幹部的理解,這當然是從一個紀委工作者的角度上來說的。
聽話聽音,從這其中馮思哲也聽出了伍書記的一些無奈。他所說有些人喜歡茶道,便是講有些幹部喜歡迎風拍馬之徒,確不喜歡真正幹實事的人。這也是一種比喻吧。抬頭看向伍光榮,心中想著這樣一位好同志,廉潔奉公的老紀委就要離開大湖縣了,這絕對是大湖的一個損失。
“伍書記,今年有四十七了吧?”
“啊,這都快四十八歲了,呵呵,就要到知天命的年紀了。”伍光榮點了點頭,確並不知道為什麼馮思哲會問出這句話來。
“嗯,四十七歲,還算是年輕的幹部嘛,還是有發展前途的。怎麼樣,聽說了嗎?您是想去省紀委還是去市紀委,您說,我給您辦。”
按說像這種工作調動的事情,一般情況下相談也是有忌諱的,但馮思哲與伍光榮確並不是一般的關係,所以倒是可以去除一些中間話,直接道出的。
“哈哈,我說思哲呀,你是在笑話我嗎?你敢說我年輕,呵呵。”伍光榮先是用手指了一下馮思哲,哈哈笑笑,以掩飾自己的一些表情變化,然後像是想清楚了什麼,又慢慢的說道,“思哲呀,你也知道我,從十九歲就入了黨,一直在革命工作到現在,向來是哪裡需要哪裡搬的,對於我工作會有調動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我個人來講沒有要求,我就是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嘛。”
做為人都是有想法的,就算是聖人也一樣,只不過他們希望會與平常人不同罷了,比如說當年的孔聖人遊列數國,不也是希望能弄個大官噹噹,實現自己的抱負嘛。伍光榮也是一樣的,他也有著自己的抱負,他也希望可以用自己力量為人民,為國家,為黨做更多的事情。而要想完成這些事情那就需要一個前提,這便是一定要身居高位,不然一切都是枉談。
今天馮思哲與他相談到了這件事情,伍光榮多少有些激動,本著一貫對馮思哲的信任,他決定一定要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講出來,哪怕只是訴說一番,也算是痛快一回了。
“伍書記,我聽到的情況是你有兩個去處,一個是省紀委監察室,一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