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當時我是退縮了,然後事情得到了解決,但現在他們又在逼我,那你說,我應該怎麼做?”
馮思哲的一聲稱呼改變,讓陳光明心中熱呼了很多。
以前馮思哲都是叫他陳秘書的,而今天突然改口見自己光明,這個稱呼的改變,就證明了他進一步被馮思哲所接受了,想著自己經過努力終於取得了領導的一定信任,他的內心真是激動無比。“馮書記,我知道這己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罷工事件,可邱縣就是這麼一個形勢,不是說改就可以改變的,我看事情還要從長計議,這一次不如我們就在退讓一步,先過一個好年,之後在想辦法,事情一定是會得到解決的,然後那時。。。。。。”
“沒有那麼多的然後了,光明呀,這是別人在向我宣戰了。你跟著我的時間還短,可能對我還不太瞭解,在一些事情上我可以讓步,可以退讓,可事關到原則問題,我就不會有半點的退縮之意了。這一次就是這個情況,因為我停了吳士有和王山的職務,這才引得有些人不滿,現在他們己經發展到了近似逼宮的地步,我可以預見,這一次己經不單單是我退一步讓吳士有與王山官職原職的問題了,而是他們想把我排擠走了,呂卓書記被陷害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所以對這種人,我不是會有半步退讓的,對這種人,就要以惡制惡,以強制強,把他們給打怕了,打疼了,如此他們才會知道的厲害,以後才會真心的懼怕你,甚至是尊敬你,你知道嗎?”馮思哲打斷了陳光明接下去要說的話,一骨腦的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講了出來。
陳光明倒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範系人的竟然有要轟走馮思哲的意思,現在聽他這一講,自己一分析,可不是嘛,這一次範系如此的興師動眾,怕還真是想把馮思哲給趕出邱縣呢,若是這樣,那還真沒有什麼退路可選了,看來,背水一戰是不可避免的了。
“那即然是這樣,馮書記,光靠著這一百名民兵能起到作用嗎?”陳光明不無擔心的說著。對於礦廠護礦隊的人數他還是大抵有數的,那麼多的礦廠加起來,少說這人數也有四五百,憑著一百人能起作用,他感到懷疑。
“呵呵,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山人自有妙計。”馮思哲見自己的話陳光明是聽進去了,臉上便也多了幾分的笑容,他不希望下面的人帶著情緒和不理解去做事情,那樣事情很可能就會做不好的了。
百得金礦礦廠大門口,一箇中年胖子正拿著一個鋼管很囂張的站在那裡,圍在他身邊的是四十多名年輕後生。
中年胖子一手拿著鋼管,一手夾著香菸,一幅盛氣凌人的樣子站在那裡十分張狂的對身邊的人說著,“大家都給我聽好了,一會等著那年輕的縣委書記來了,你們就看我的眼色行事,實在不行就給我上去揍他,聽到沒?”
“啊,福爺,這打縣委書記可不是小事呀,兄弟們害怕擔官司呀。”站在他身邊的一名染著一頭黃髮的年輕人有些擔心的說著。
“怕個屁,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法不責眾嗎?在說了,我們打完了人就跑,回頭還有人給我們平事,你怕什麼。出去躲上一陣子在回來又是一條好漢,怕個鳥?”中年胖子一見身邊的人如此膽小,這便有些氣不打一處來,張嘴就向他是一陣怒喊。
“是,是,福爺,我聽你的就是,一會只要那個年輕的書記敢來,我們就揍他,讓他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讓他以後在也不敢到邱縣來。”那個年輕人也是一個膽小的主,一被嚇唬馬上就把剛才自己的擔心忘在了腦後。
見手下服了,中年胖子這才滿意的點了一點頭,一幅算你識像的樣子,然後道,“快,還不給我搬來一把椅子,看爺我是怎麼收拾那個年輕書記的。”
“哦,是,馬上,馬上。”小年輕一點頭,屁顛屁顛的就跑開了。
武裝部內,馮思哲帶著百民民兵,開著從縣運輸隊借來的四輛大卡車,這就直奔金礦區而來。而第一個下腳的目標地點,馮思哲就選中了百得金礦廠。因為他己經聽到那公安局的政委張民友的彙報,說是這些個金礦就屬百得金礦廠最囂張,那裡的護礦隊長伍福竟然還搬了一把椅子座在大門口,一幅就等著馮思哲來的樣子。
聽著有人這樣的囂張,馮思哲就是一聲冷笑,他倒是想去會會這個伍福,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怕死,竟然敢在和平年代與政府做對。
一輛奧迪一百打頭陣,四輛大卡車跟隨,一行五輛車浩浩蕩蕩的就來到了百得金礦礦廠的大門口。
此刻在百得金礦廠大門口,早就有了好幾輛警車停在了這裡,而在這裡負責的警察頭目便是張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