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哲果斷的掛上了何文保的電話,然後就是長出了一口氣。電話雖然掛上了,可是他嘴中還在唸叨著王瑞華的名字,連唸了幾聲之後,他強制自己閉上了眼睛,然後當他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神之中剛才突現的那一抹溫情又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剛毅與果斷。
中午只是在辦公室中小憩了一會,剛剛到了上班時間,縣委辦主任顧玉成就第一時間出現在了馮思哲的辦公室門外。
顧玉成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洛冰己經在門外的套間上開始工作了。看了一眼這個搶了自己“恩寵”的女人,顧玉成眼中閃過了一道妒光。這種目光只是一現,接著就變的平靜了起來,“呵呵,洛副主任,馮書記在辦公室嗎?我有事情想向他彙報,您看能不能通報一下。”
儘管此刻的心中是恨極了洛冰,但顧玉成確還是不得不裝出一幅很尊敬她的樣子,這便是聰明人的做法。當你對一個人真正有意見的時候,未見得就一定要當面的表現出來,人都說咬人的口不叫,就是這個道理。
洛冰倒是沒有想到顧玉成竟然會這樣和自己說話,因為按規定來講,她可是人家的下級呢。“哦,顧主任您好,您要找馮書記是吧,我這就通報。”
洛冰露出了一個禮節性的微笑之後,這就轉身去敲了馮思哲裡間的辦公室房門,然後推開門小聲的請求著,“馮書記,顧主任過來了,說是有事情向您彙報,不知道現在方不方便。”
咋一聽顧玉成來了,座在辦公椅上的馮思哲也是一愣,但很快他的表現就變的很平靜,“原來是顧主任過來了,那你就請他進來吧。”
顧玉成消失了一上午,現在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外,而且還很低調的先讓洛冰請示,如此可見對方放的姿態是很低的。他這幾天不是一向不把自己這個縣委書記放在眼中嘛,這會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像變了一個人?這是怎麼回事?
在短短的時間之內,馮思哲想了很多,可他還是想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要說僅僅是因為他把洛冰調到了縣委辦任副主任這一項就觸動了顧玉成,讓其知道了自己的厲害,顯然是不可能的。那就說明在此之間一定還發生了什麼他並不知道的事情,而這種事情有可能還會對自己有利吧。
聰明的馮思哲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想到了很多的事情。然後他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端座在辦公椅上,等著看接下來顧玉成要說什麼,要唱哪一齣。
顧玉成基本上是低頭著走進了馮思哲的辦公室,近來之後僅僅只是抬了一下頭,然後馬上就又重新的把頭一低,一幅不敢正視馮思哲的樣子低聲說道,“馮書記,我來是承認錯誤的,今天上午我因為個人的私事沒有來縣委上班,還沒有請假,這是我的不對。”
顧玉成以著極為低調的方式表示出了自己認識了錯誤,這種與前兩天完全不同的姿態倒是弄的馮思哲一愣。不過也僅僅是一愣罷了,很快馮思哲的嘴角邊上就露出了一絲微笑,對方這樣的表現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看的出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自己並不知道的事情,而顧玉成會這樣做,無非就是有兩種可能性罷了,其人便是他在演戲,為的是讓自己放鬆對他的警惕,他是為接下來其它的動作做掩護,第二種便是他是真的想向自己靠攏,而如果是這樣,那一定是什麼事情刺激到了他,才促始他這樣來做的。
馮思哲絕對不是一個心狠的人,可話反著說,他也不是一個心慈之主。他可以做到隨風而動,可以做到看著一些醜惡現像而不聞不問,那是因為他知道世界之大,註定要存在著各種的問題,以他的能力不可能把所遇到所有的不平事都很捋順,這就比如說他明知道一些官員可能在有些方面不乾淨,但是隻要不影響到他,不給社會帶來較為惡劣的影響,他可以做到睜一眼閉一眼。但話在說回來,若是有些人故意想在他的面前演戲,以來他年輕就好欺負,就可以隨意的擺弄他,那就是大錯特錯了,對這種人,他是不介意要狠狠的給對方一個教訓的。
像現在,馮思哲並不知道顧玉成打的是什麼主意,但他確可以感覺的出來,對方即使現在在認錯,但確並不是發自心理的,而僅僅是一種假像罷了。“嗯,顧主任,這我就要說你兩句了,做為黨員幹部,還是縣委辦主任,怎麼可以這樣無組織無紀律呢?我們不是聖人,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會有屬於自己的私事,可一旦遇到了這種情況,那就一定要守組織原則,要記的請假,而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是的,馮書記批評的是,我接受馮書記的指正,同時也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在犯相同的錯誤了。”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