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呀,然後他就打起了精神。
對於範月剛會前來找自己,馮思哲可是早就座好了準備了,只是他沒有想到對方會來的這麼快,而又是帶著魯克遠與江大全一起來的,帶著這兩位主管人事的縣領導前來,那不用說,一定是找自己討論縣人事的有關問題了。
轉眼之前,陳光明就退了出去,然後範月剛,魯克遠與江大全就走進了辦公室之中。
“呵呵,老範你們來了,隨便座,隨便座,陳秘書上茶。”馮思哲一臉笑意的看著範月剛三人,要說他的養氣功夫還是不錯的,除非萬不得己,不然的話他是不願意和對方撕破臉皮的。儘管現在馮思哲與剛來邱縣時己經完全不同了,至少他現在掌握了縣委辦,還有剛剛可控制的公安局,甚至手中也有了一部分可用的人才,但僅靠這些,他還不想對範系人翻臉,當然了若是對方逼迫自己,那他也是不會退後半步的。從呂卓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這些範系人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縱然你想退上一步,但對方會不會遷就你還要兩說呢。
“茶就不必了,我今天來是想問馮書記一件事情的。”範月剛是板著臉,一幅生氣的樣子。在他看來,馮思哲把吳士有的職務都給停了,此刻確想笑臉,用一杯茶來打發自己,天下哪裡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呢。
“哦,看來範縣長是不渴了,陳秘書,不必備茶了。”馮思哲看著範月剛的表情,就知道今天這一戰是避免不了了,即然如此,那他也不必在做好人,大不了大家就對陣一番便是了。話說誰怕誰呀。
馮思哲這樣一喊,那正在外屋準備茶的陳光明就連忙的應了一聲,同時豎起了雙耳,他知道,連茶都不必上了,那就說明雙方是要撕破臉皮了,他真的想看看,這位年輕的縣委書記,這個自己認定的主子發起威來是何樣子。
馮思哲順嘴就喊不要上茶了,這讓辦公室的氣氛為之一窒。本來範月剛不過是隨口一說,以表示一下自己此刻的心情罷了,然馮思哲竟真的不在上茶,這也使得了心中是一凜,由此事他似乎也感覺到了馮思哲的變化,讓他感覺到了接下來他與馮思哲的對話應該不會那麼簡單了。
一旁站著的魯克遠與江大全看著兩位縣中正處級的領導這一對一答,都自感一股涼氣由心底之中而生,他們在相互的看了一眼之後,都暗暗準備發力,準備在關鍵的時候投上支援範月剛的一票,他們想著三比一的比例一定會讓馮思哲後退一步的吧。
“好,不喝茶就不喝茶,我這次來就是想問馮書記一件事情的。”範月剛把頭一扭,裝出了一幅非常生氣的樣子,甚至是正眼也不看馮思哲一眼,他這樣做,為的就是想給對方施加壓力,讓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真的是生氣了。
然馮思哲即然在縣公安局中敢於停了吳士有的職務,那必須就己經做好了被人指責的準備,甚至於他還做好了上級部門會給他的壓力。對於早有心理準備的他又怎會因為範月剛此刻的態度而有什麼退縮之意呢。
“哦,範縣長想問什麼就說吧,只是我希望你接下來的問題一切遵照組織原則來,千萬不要說些沒有用的,那樣的話,我是有權拒絕回答的你問題的。”馮思哲是不卑不亢的回了範月剛一句。
被馮思哲這樣一噎,那範月剛的臉色就變的愈加難看,被這一氣,本來他想好的以商量的口吻問有關吳士有的事情,此刻語氣也變成了質詢。“馮思哲,我問你,你憑什麼讓吳士有停職,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怎麼?你是想質問我嗎?你有什麼權力這樣做。我告訴你,我是組織上任命的邱縣縣委書記,你說我憑什麼停吳士有的職,就憑他對同事不公,在呂卓同志的問題還沒有定性之前,就非法虐待自己的同志哥,竟然讓人家只穿著浴袍在那冰冷的審訊室中,我們gcd員,就是對付敵人也不會這樣不仁道的。而他做為一名縣委常委,竟然這樣對待同為縣委常委的同事,你說我停他職難道不對嗎?告訴你,就這件事情哪怕是官司打到市委,省委我也佔著理呢。”馮思哲是一點也沒有貫徹範月剛的意思,心中把對這件事情的看法直接就講了出來。
馮思哲的直橫讓範月剛一時間有些無話可說。他本來是想給對方製造壓力的,想告訴他,如果想借機警告一下吳士有可以,但若是真的想借機怎麼樣吳士有,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而以他對馮思哲的一貫瞭解來說,自己這樣說話了,對方就一定會好好的考慮下事情的嚴重性,接著就一定會向以前一樣,不說服軟吧,至少是賣給自己面子。
但今天,馮思哲一反常態的以強硬的口氣回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