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心中有氣。這一氣之下難免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幹出這種事情來呀。”
魯克遠還是比較瞭解吳士有的,他知道這個人其實就是一個草莽,脾氣更是一個火藥桶,那可謂是一點就著呀,白天吃了虧,晚上立馬就找回來,這很像他的處事方法的。
經魯克遠一提醒,範月剛也認為就應該是這麼回事了。想了想,他回頭對著那大福酒家的老闆說道,“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今天的事情你不要隨便的向外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見一縣長之長這樣安排自己,那酒家老闆連忙的點頭。“好的,好的,我明白,我明白的。”
做為開酒店的人,也算是見過各種場面的,他也清楚即然範縣長和他這樣說了,那這中間就應該是有事,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做為一個平頭老百姓不是不參與的好,不然得罪了哪一方都不是他能兜的起的。
看著酒家的老闆走了,範月剛連忙的把魯克遠拉到了走廊的一旁,“老魯呀,你看這個情況我們是不是要找吳士有談一談,這樣鬧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我看行,吳士有動了陸斌,那以陸斌的性格,好了之後必然是要還回去的,如此情況下,這對於我們而講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魯克遠分析之後也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對呀,我們必須要找吳士有談一下了。”範月剛終於下了決心。
同樣還是在醫院的單間病房之中,範月剛和魯克遠與吳士有見了面。
吳士有正躺在病床上呢,突然間縣長和副書記就突然的出現,他的嘴角就抹出了一絲的笑容,這個情況與自己之前所猜想的是一樣的。
“喲,範縣長,魯書記來了,快座,快座。”吳士有儘管心中有了準備,可面上仍然裝出一幅驚訝的表情來,半起身要從床上起來。
“好了,老吳你還是躺著吧。我說你這燙傷有那麼重嗎?這應該是快好了吧?”魯克遠心機較深,他看出來了吳士有有把病情誇大的嫌疑,只是他還是沒有當眾點出來。
“哎,魯書記,怎麼說呢。那姓陸的小子實在太狠了,一瓶開水都灑到了我的腿上,好些地方都發炎了呢,哪會有那麼快好呢?”吳士有儼然是一幅受害者的表情,訴說著自己的不幸。
吳士有不這樣說還好一點,越是這樣訴苦,越是讓範月剛氣不打一處來。“吳士有,你這病還算病嗎?那比起陸副縣長來熟重熟輕呢?”
“啊?範縣長這是什麼意思?我當初不過就是打了那陸斌一拳,鼻子上出了一點血罷了,他的病怎麼可以和我比嘛。”吳士有裝做一幅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回答著範月剛提出的問題。
見吳士有這個時候還在裝傻,範月剛有些氣結,“怎麼?你到這個時候了,還在和我裝嗎?你不要告訴我,你並不知道陸斌被人襲擊的事情,或是說這件事情你是完全的不知情。”
“什麼?陸斌被人襲擊了?那傷的重不重呀?”吳士有還真有一定的演戲天份,順著範月剛的話,他還真是給出了一幅不知所以的樣子。
看著吳士有還在那裡裝,範月剛是真的生氣了,“吳士有,你還在和我裝是吧?那好,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你所為,那你敢不敢讓全縣警察馬上就這件事情查下去,回頭不管查出了什麼樣的結果,你敢承擔責任嗎?”
範月剛這一回沒有叫老吳,而是直稱其名,讓吳士有感覺到了一絲的不一樣。他在看到魯克遠給他不住的點頭之後,心裡便明白,今天這事情看起來己經被人猜到,接下去,他要再裝,那事情真大條了,怕他也脫不了什麼干係吧。
想著在範月剛和魯克遠面前不能在裝下去了,不然事情真的不好收聲了。他只好嘆了一口氣道,“哎,範縣長,魯書記,這都怪我呀。我承認,是我一時想不通,下了這個決定,只是我現在己經後悔了。”
“現在後悔了,那你早幹什麼去了?你知道不知道,陸副縣長傷的很重?醫生說他的右手骨可能會骨折,還有王山副局長,他的傷也不輕,尤其是餘上元,他胸前的肋骨斷了兩根,正在手術室搶救呢。你知道你這一下子闖了多大的禍嗎?”對著吳士有,範月剛說出了更加嚴厲的話和更為嚴重的可能性。
聽著這樣的後果,那吳士有心中是十分的解氣,但他確也明白,今天這個事情鬧的有些大了,一位副處級的縣委常委,一位正科級的公安局副局長,和一位資產豐厚的企業家,這三人被打,就算不是他所為,可憑著他是縣公安局局長也是要負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