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默足足是求了很長的時間,朱文普這才像是發了善心,同意了這件事情,但他確要求韓默寫一個書面的材料,把今天的事情都寫上去,他說這樣做是為了有存底,他是怕韓默以後賴賬。
沒有辦法,韓默只好照辦,然後就小心的回去等通知了。
時間一愰這都過去三天了,可是朱文普就是一個電話都沒有給他打過,這讓他更是心焦,他不知道朱文普心中有什麼想法,要打什麼主意,他只知道經過這兩天他的調查,他清楚了自己那天會被灌醉完全就是被人設了計,而且那麼巧的警察就來了,還帶著記者,並且身為一省的公安廳長怎麼就會參加這樣的小案子呢,可偏偏的人家就出現了。更要命的一點是他知道朱文普和馮思哲不對付,兩人曾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
瞭解了這麼多後,韓默就知道自己是入了別人的套。但是明白這些又有什麼用,現在說這些都晚了,他是材料也寫了,相片也被照了,縱然就是清楚了一切,可事情己經過去了幾天,他要是在想解釋什麼怕也不會有人聽了吧。
在韓默惶惶不安的時候,就突然接到了事發三天後朱文普打來的第一個電話,電等內容只有一條,那就是讓他一個人來到莊城市機場相見。
聽到這個訊息,韓默不敢怠慢,連忙的就來到了機場,在這裡等候著,如今看了看錶,己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可是朱文普還沒有現身,他不由就有些著急了,有心想打一個電話問問,又怕給對方惹火了。
就在韓默有些急不可奈的時候,另一輛黑色奧迪車停在他的車旁,接著朱文普的身形就從車中走出,“呵呵,韓秘書長,你久等了吧?”
“沒有,沒有,我不急,我不急。”雖然心中焦急,可是韓默現在可不能發牢騷,態度那真是好的很。
“哈哈,好不急就好,來你過來我給你介紹兩個人認識。”朱文普笑著就把韓默叫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笑著把車中後排座著的兩人介紹給了他認識。那韓默一聽這兩人的身份,端的是嚇了一跳,這兩人竟然是現在京都勢力最強的盧文兩家後人,這可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
“韓秘書長不要驚慌,更不要害怕,我們來是給你送好處來的,怎麼樣,上車談談吧。”盧興業看了看韓默,一臉的笑容,可那笑容背後確是藏了一把刀子。
這一次盧興業與文如豪是悄悄來到莊城市的,他們只在機場這裡呆一會,與韓默聊完之後就回京都,兩人都不想自己的行蹤惹人注意,於是便做出了這樣的準備。接著,在奧迪車中,文如豪,盧興業便和韓默聊了起來。
說是聊,還是說是在威脅來的更具體一些。
先是文如豪用著拉攏的口氣說著,很看好韓默的能力,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接觸,以後一起做事情。這就是明顯的拉攏之意了。
韓默能起來,一是靠古榮軒,二是靠馮思哲。但偏偏的眼前這兩位少爺都與那兩人不對付,所以韓默自然不會接受這份好意了。
軟的不行,換成了盧興業來硬的了。“哈哈,好呀,即然韓秘書長這樣的不給面子,那回頭也就不要怪我們不給面子了,我說朱廳長,那些相片還有材料我看可以給省紀委還有各報社寄去,另外你們省廳也可以動手了,對於思想和作風不過硬的同志我看是無需在留什麼情面的。”
“是。”朱文普點了一下頭,這就一掀西服,露出了腰間的手銬。
一看這情況,韓默是連忙擺手,“不要,不要,容我考慮一下。”
“可以,時間只有五分鐘。其實也沒有什麼考慮的,一方面是金光大道,一方面是一無所有,就是傻子也知道要做何選擇的。”盧興業倒是很篤定的說著,他相信藉著這件事情拿下盧興業應該是再簡單不過了。
盧興業的咄咄逼人讓韓默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考慮,萬不得己之下,他只好一點頭,答應了文如豪和盧興業的要求,投在這一邊。
“哈哈,這就對了嘛。來吧,即然你要過來了,那總要有投名狀吧,是不是,說說吧。”文如豪哈哈笑著對座在他和盧興業中間的韓默說著。
所謂投名狀,在古代用於忠誠之徵,意思是加入一個組織前,以組織認可行為示忠心。現在文如豪問韓默要投名狀便是要訊息了,他也是擔心韓默只是應付他們,回頭在把一切都和馮思哲講了,那事情就被動了。
韓默一聽投名狀,心中就是一緊。他是跟了馮思哲一段時間,但也就是在工作上配合人家而己,其它的方面還真沒有太多的瞭解。而就算是在工作之中,他了解的馮思哲也是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