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那麼簡單。”馮思哲一臉嚴肅的道,“我還知道你這一次之所以於開車去撞張平叔同志,根本就不是因為你們之間有仇,更不像你所說的,張平叔曾經得罪過你,而根本就是你受僱於人,而這個僱你之人,也就是當年幫你脫困之人,對也不對。”
馮思哲看過了王圍的供敘資料,上面竟然寫著是因為張平叔曾經用權力打壓過他,他才一時生氣開車去撞人家的。這根本就不是理由,因為王圍一直躲藏在京都,而張平叔雖然也來京都,但確很少,且每一次來也是很低調的,他又怎麼可能惹到王圍呢,所以這根本就是一個藉口罷了。
“哈哈,不管你知道什麼,我都不會承認的,我能承認的只是我簽字的那份供狀,你明白嗎?”王圍知道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腳,但他也還只能強挺著,因為說一千道一萬,他必須要這樣做,這也是當初他和盧興業商量好的,萬一他被抓了,應該要怎麼樣說。儘管當時他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一,他做的很乾淨,應該不會有人會懷疑到他,二,他的能力很強,就算是有人懷疑到他,也應該找不到他才是。可萬沒有想到,這兩點馮思哲確都做到了,這就不得不讓他感覺到馮思哲的害怕。當然了,他之前和盧興業商量好的對策也就起了作用。
“我明白。我也知道你是一條漢子,是很難被說服的。但這都不要緊,要緊的是你的所做所為己經觸犯了法律,你很可能會因為這一次的事情而掉腦袋,你知道嗎?當然了,倘若你可以把被後指使的人說出來,證明你只是被利用者,那我倒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