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請尹秘書放心,我一定會準時參加會議的。”鄒安林很是痛快的回答著。
鄒安林不能不痛快,他可不敢和尹風雷說自己現在正在醫院養病呢,因為前面可是有省政府秘書長付長濤的例子在那裡放著呢,直到現在這個付秘書長也還沒有什麼正式的工作呢,他可不想步入他的後塵。
雖然說鄒安林自己也是省委常委,可是他心中清楚的很,這個省長可不同於其它人,不僅年輕,且魄力十足,還聽說在京都有著十分強大的背景,甚至就是秦總書記對他都是十分的看好呢,這樣的一位領導,可不是他能惹的起的,萬一要是真給惹毛了,那在都城省之中能保他的人可是有限的很呢。
掛上了電話,想起了明天馮思哲就要回來,那有些工作他也是需要準備一下了,這就起了身,對著身邊的護士說道,“去吧,把你們的院長給我叫來。”
省政府之中,秘書一臉喜色的走進了常務副省長的辦公室,“老闆,那些人都走了。”
“什麼?你說什麼?”被秘書猛這樣一說,那鄭德付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老闆,我說那些前來要錢的人都走了。”秘書在一次重複的說著。
“都走了?”這一會,鄭德付算是聽清楚了,只是他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了什麼。之前給馮思哲打電話時,對方說三天之內會解決這個問題,他還有些半信半疑,可是現在剛剛到時間,那些人就真的都撤走了,難道說馮省長會什麼法術不成?
就在鄭德付還有些疑惑不解的時候,秘書又說道,“老闆,剛才我接到了尹主任的電話,他說明天省長會回來,並同時召開省長辦公會,希望介時您準時參加。”
秘書的這一補充,算是讓鄭德付一下子就找到了原因,原來是馮思哲要回來了,那個鄒安林一定是害怕了吧。要說什麼是差距,這就是差距,想自己也算是常務副省長,主持著省政府的日常工作,可確對那鄒安林興不起了一點的威壓來,但換成馮思哲,人家不過就是遠遠的打了一個電話,且還只說要回來,都不說要解決什麼問題,那鄒安林就怕了,變的老實起來了,這個檔次他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呀。
當然了,如果之前沒有付長濤裝病,被馮思哲趁機給拿下的事情,那鄒安林也許不會那麼的害怕,可就是因為有了這件事情,由不得他不去考慮更多。如果他繼續裝病的話,惹毛了馮思哲,那個時候怕就是紀書記出面也不好說些什麼吧,畢竟他是主動去醫院的,可沒有什麼人逼他。
困擾著鄭德付幾天的心病就這樣給解決了,這讓他也不得不感嘆馮思哲的能力之強,大家都是同來的都城省,看看人家現在闖出的那是什麼名聲,那真是不能比的。
相比於省政府這邊的混亂,紀泉湧確並未怎麼放入眼中,不管是那鄭德付也好,還是鄒安林也罷,實際上他們都並不能引起他太多的關注,因為只要他願意,完全的可以使這些人在都城省的z壇之中寸步難行。倒是馮思哲與他們完全的不一樣,此人背景深厚,職位也高,在加上來都城本身就是帶著某種目的和任務的,所以不得不引起他的注意,因為知道此人的厲害,所以紀書記才想把這個人放在眼皮底下,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放下,這也是為什麼他讓龐義軍給鄒安林帶話的原因了,他的目的只是想把馮思哲給弄回到省裡,自己看著就可以了。
相對於馮思哲帶給他的煩惱,最近還有一個人讓他有些生氣,那便是他的乾弟弟謝開權了。
對這個乾弟弟,紀泉湧自認還是很照顧的,此人曾救過岳母之命,算是紀家的恩人了。而因此他也給了此人足夠的幫助,這此年裡,付出的也算是不少了,本來他也想著這算是報完了恩,以後謝開權何去何從與他關係不大了,可是因為百川事件,他確又不得不去欠謝開權一個人情,讓此人從省委常委的位置之中退了下去,這樣一來,兩人的恩怨又繼續開展了下去。
因為又欠了謝開權一次情,使得紀泉湧對這個人更為縱容起來。可就是因為縱容的原因吧,他發現自己的這個乾弟弟竟然不讓自己省心了,比如說趁著自己不在都城省的機會,他竟然會和馮思哲一道否決了新機場的地址,這件事情他知道後是十分的生氣。
可紀泉湧也不早一個意義用事之人,如果他是這樣的人,也是走不到現在的位置,有擁有如今的影響力的的。他弄不清楚,乾弟弟會和馮思哲走到一起去,是因為記恨自己把他常委的位置剝奪呢,還是因為他認可了馮思哲,想和此人走在一起。
總之在紀泉湧看來,不管是什麼原因吧,謝開權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