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欣賞的,此人以前和自己的距離並不是很近,可是現在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相反人家確還敢和自己走近,這充分說明了此人心中的正義感,是屬於那種不會隨波逐流的。況且透過了新機場這件事情來看,此人的工作能力也很是不錯。
“哦,那省長,你的事情解決了?”謝開權對於調查組的事情還是有些關注的,從本意上來講,他是不希望馮思哲出什麼事情的,畢竟這可是一個務實的領導,可恨他本人的權力太小,以前是省常委的時候有些事情上還能插上手,可是現在他只是普通的副省長了,自然而然的在一些事情上話語權就有限的多了。
“哦,那倒沒有,不過也是小事情,不用太在意的。”馮思哲呵呵的笑了笑。似乎對於調查組的事情絲毫也不在意一般,事實上,他的確不用太過操心,歐陽凌那些人能把他怎麼樣,無非就是會做一些誣陷的小計謀而己,對這些,馮思哲都不害怕。
“對,那都是小事情,都是人吃飽了沒事幹的才會去做的陰險工作,我們不會去理它。來,我現在向省長彙報一下新機場的工作進度。”顯然,謝開權也是很不喜歡那些沒事只是搬弄是非的調查組等人,要不然也不會把陰險這兩個字都掛在嘴上了。
馮思哲認真的聽取了謝開權的工作彙報,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新機場的工作進度開展的很快,遠比我預想的要快的許多,這都是開權同志的功勞呀。”
“什麼功勞,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謝開權謙虛的說著。
憑著他是方先生乾兒子的原因,新機場各項工作有條不紊的開展著,就是省財政廳方靈光那裡也不敢給一絲的臉色看,因為他們怕會引來紀泉湧的不快。不管謝開權承認不承認他是靠著紀家有現在的,可是有一點,他的工作如此順利的開展,的確是離不開紀家的影響力。
對於新機場的工作進棄,馮思哲是非常的滿意,如果他手下的副省長們人人都是這樣的工作態度,那他的工作就會好做許多了。
叮囑謝開權在抓緊工程進度的同時也要注意工作質量之後,馮思哲就離開了,盾了看時間,己經到了下班之時了,他就沒有在去省政府,而是向著省第一人民醫院而去,他要去看看正在那裡住院的管登貴。
在西川的時候,馮思哲就聽說管登貴被歐陽凌等人氣的生病住院了,只是那個時候他有事情離不開,現在回來了,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
當馮思哲出現在省第一醫院的時候,左安然正好從醫生辦公室中走出來,她是去詢問乾爸的病情的。
一出門,左安然就看到了馮思哲,習慣性的她就連忙的躲了起來,她配合著歐陽凌等人誣陷了馮思哲與她有jian情一事別人誰都不知道,就連管登貴都不知情,他還以為是調查組找不到什麼證據就把左安然給放了呢。
可左安然自己心中確是清楚的很,她能先出來照顧乾爸,可是因為與歐陽凌等人有了協議了。為此,當看到馮思哲之後,她是嚇的躲了起來,她是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樣去面對馮思哲了,她是一個罪人呀。
馮思哲來到了病房之後,就看到了正躺在病床上看書的管登貴,他便不由的叫了一聲“管主席好。”
“哦,是省長來了,快,快進來。”一看到馮思哲來了,管登貴連忙是放下了手中的書,招呼了一聲。
實際上管登貴的身體一直還算是不錯的,平常也經常會鍛鍊身體,只是這一次因為左安然的事情,實在是被氣的夠嗆,這才一時氣結吐了血,生病住了院,而隨著搶救及時,在加上左安然己經放了出來,他的病就好多了。
“呵呵,管老看起來精神還是不錯的呀。”馮思哲笑呵呵的說著從李爽手中接過了一兜子水果放在了一旁桌子上。
管老的秘書早就走了過來,先是倒了一杯茶水遞了過來,馮思哲笑呵呵的點頭道了聲謝的接過。
“哎,精神遠不如你們了,想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好像還是副市長吧,呵呵,那個時候可正是能幹的時候呢,記得一天只睡三個小時就可以正常工作了,想一想,那個時候還真是拼命呀。”管登貴笑呵呵的說著,說起了年輕時候的事情。
“嗯,話不能這樣說,不知道我到了管老這個年紀還能不能像您有這麼好的身體了呢?”馮思哲笑著道。
“一定可以的,你可是練武之人出身呀,我雖然也當兵,可是時間畢竟不是很長,所以我的身體基礎比不了你的,哈哈哈。”顯然,看到馮思哲之後,管登貴的精神狀態很是不錯。
“呵呵,管老謙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