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丁,楊秘書,現任省政協的秘書長。”管老十分肯定的說著。
“為什麼?”馮思哲不解的問著。要說對這個楊丁他的確不是很熟悉,主要原因就是這個人的級別還不夠與他打交道的資格,在者一個秘書,也不可能放進如今馮大少的眼中。
看到馮思哲這麼問,管登貴就知道應該是對這個楊丁沒有什麼瞭解,所以他便認真的解釋道,“這個楊丁可是非常的厲害呢?別看他平時帶著一個眼鏡,顯得文縐縐的樣子,可實際上這個人非常的聰明,紀泉湧這些年能讓紀系在都城省站住腳,擁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可以說這個人功不可沒。當然,最重要的是此人還會功夫,且聽說還很厲害。”
似乎是怕馮思哲聽不懂他的意思,管登貴又詳細的說著,“湯劍怎麼說也是從公安戰線上提拔的幹部,說到年輕的時候他也是一員猛將,至少普通人想悄無聲息的靠進他並不容易,可是這個楊丁確是據有這方面的能力。”
“哦。”馮思哲聽到這些,不由得也對這個楊秘書感興趣起來。就他所知,一般的領導幹部,除了公安部門的,軍隊的之外,很少有人會武術,身體能強壯一些就很不錯了,現在一聽竟然有這樣一個人,他若是不感興趣那才是怪了呢。
“這都是真的。很長時間裡紀泉湧都是把楊丁即當秘書又當警衛使用的。”管老又是補充了一句。
“嗯,這個人我是記下了,相信應該很快就會和他打交道的。”馮思哲的眼中漏出了一絲渴望的神色。己經很久,他沒有相當的對手出現了。
“哎,思哲,我要提醒你一句,這個楊丁可是深得紀泉湧信任的,你如果想動這個人,就一定要先考慮好怎麼和那邊說。還有這本日記當中並沒有記錄紀家參與了此事,那我想應該他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才是真的。我雖然和紀泉湧不對付了很多年,可是以我對他的瞭解,他還真不至於為了達到目的去陷害什麼人的。”
管老這些話一說,便表明了一個鮮明的立場,那就是劉志龍的事情,紀泉湧應該不曾插過手,甚至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只是在最後的時候,看不得劉志龍那貪汙受賄的樣子,所以才參了他一本。而他能任書記,相信方先生在後面應該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才是。
“謝謝管老,我知道了。”馮思哲十分認真的說著,這一次他中川之行,真是沒有白來,至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他搞清楚了一個方向。
中川的調研工作很快就結束,馮思哲甚至連都城省都沒有回,說是中央有一個會議要他參加,而是不是這樣,沒有人會去考證的。
馮思哲本著趁熱打鐵的想法來到了京都,一到京都之後他就主動的去了方先生家,他相信此時此刻面對這件事情的發生,方先生應該有所選擇,紀泉湧也應該有所選擇。
甚至為了給他們留有顏面,這一次馮思哲沒有和任何人同去,就是孤身一人闖入到了方家大院。
與管老談完之後,馮思哲在中川的時候就從張揚那裡又瞭解一下楊丁。從而他確認了管老的這個說法,楊丁此人的確不容易對付。至少想在都城省把他偷偷的控制是一件十分為難的事情。
為此,馮思哲就想到換一個地方抓捕楊丁,相比之下京都就是一個不錯之地,如果能得到紀家的支援,由紀泉湧親自打電話讓楊丁來京都,對方應該不會設防的。
在方先大院,紀泉湧早就得到了訊息來到了這裡。
對於馮思哲,紀泉湧本人是十分不喜歡的,如果不是這個人到了都城省,他也不會這麼快退下來,也許現在還在都城呼風喚雨呢。可是現在呢,都城省老紀系的人馬是被抓的被抓,出事的出事,在有的就直接改換門庭了,現在己經沒有什麼勢力了。
鑑於此,對馮思哲紀泉湧可謂是十分的不感冒,如果這一次不是岳母讓他來,說是馮思哲有重要的事情與他們談,怕是他都不會想見這個人了。
在方家大廳,馮思哲似乎也知道自己是不受歡迎的人,為此在向方先生見了禮之後,直接就把湯劍寫的日記拿了出來。
方先生與紀泉湧都是以十分驚詫的目光看完了這本日記。
方先生的反應倒還是平常,也許她早就感覺到這件事情之中是有問題的,當時劉志龍出事的時候她就在都城省,對於這位當時的一哥,若是說她一點也不瞭解,那是不可能的。
相比之下,紀泉湧倒是十分得激動,“不可能,不可能,他們不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不會有的。”
“紀書記,請認清事實,湯劍己經死了,而且極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