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景皆是不語,一個是不能說話,即便是此刻他可以說話,約莫也不願說,而另一個則是在心裡思考著,若她這輩子都是一個有問題的姑娘,她還不如早些死了算了,然而她又偏偏不能死,她還沒為爹孃報仇,她還必須為了孃親堅持的活下去。
晚霞漸收,各懷心事的兩人並沒注意到,他們被餘輝拉長的影子正以相擁的姿勢投在地上。
約莫隔了一炷香的時間,兩人才再次回到木屋,桌上的飯菜絲毫沒被動過,正如蘇寒料想的那樣,二牛沒吐就算好的了,哪裡還會吃得下。
二牛剛好服侍他中風癱瘓在床的孃親吃完米湯,他連忙放下手中的空碗說:“我去將桌上的菜給兩位公子熱一熱。”
“不用了,這樣吃就行。”
“這那兩位公子慢吃,我去廚房收拾東西。”二牛說完跟陣風似的,拿著碗一溜煙跑進廚房。
“終於有肉吃了。”她端起碗便一陣狂放浪卷,這幾日她一直在密林沼澤中除了吃野果就是吃野果,好不容易看到有肉可吃,又因為雲笙讓她不得不忍到現在才動手。“你怎麼還不吃?”蘇寒一邊嚼著飯一邊問道。
雲笙握著筷子的手頓了頓,隨即放下碗在桌上寫道:“別吃菜。”
只見蘇寒“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