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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數到十的時候,說也奇怪,真是不再抽動了。而是四肢僵硬,倒在地上不再動彈,他連坐起來的氣力都沒有了。他心驚膽戰,“怎麼,怎麼會這樣?”

她理所當然道,“我不是說麼,給我磕十個響頭你就不會再抽動了,現在不就是停下來了麼。”

這不是挺好的麼,自此他就可以只當大爺了,飯來張口,衣來連手都不用伸,就乖乖躺著,讓別人給他穿衣。

男人怕道,“可我現在連手指都不能動了。”這不是比剛才的更糟糕麼,上一刻他還活蹦亂跳的,叫他怎麼接受下一刻就只能像條死魚,翻身都做不到。

她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安慰道,“你夜夜風流,開始呢或許會有些不習慣,沒事,久了就好了。不是有句話叫,習慣成自然麼。”

“那話不是這麼用的。”他氣的開始結巴,“你,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和你無仇無怨的。”

這世上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倒是天下太平了。被他姦汙的姑娘,何曾是招惹過他,還不是被他辣手摧花。“我讓你寫個死字你都不會寫,你說你還有什麼前程,和廢人也沒區別了。男歡女愛的事要你情我願,現在就你風流快活,可被你姦汙的姑娘都不快樂,你說我也是女的,是不是該替天行道?”她反問。

男人怕了,“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

她諷刺道,“大半夜的有覺不睡,在我頭頂蹦來蹦去,你房間還有個姑娘呢,你要和我說是我眼花麼。”

“那你,你把我送官好了。”他給這女的下藥,看著這女的喝下去的,結果她卻是什麼事都沒有,反而自己中了招,他知道自己是鬥不過她的。

伊寒江笑道,“那不是太便宜了麼,我要在你左臉用刀子刻一個淫字。在右臉呢,刻一個賤字。”她指尖先是在他左臉上輕輕劃個圈圈,然後又在他右邊臉劃個圈圈。

他嚇出一身冷汗,他知道這女的說的出可是能做得到的。色字頭上一把刀啊,“救命,救”

才要喊第二聲呢,伊寒江就把一隻杯子塞進他嘴巴里了,拼命的塞,要能填滿他嘴巴的縫隙最好。“剛才我打擾到你的好事你很生氣吧,我才不會讓人也來打擾到我的好事。”

“女俠,你饒我一命吧。”他發音不清,但她就是知道他說的是這句話。

她笑道,“你放心,我從不殺生的,殺生造孽。”

她這樣子就不造孽了麼?這是什麼邏輯。男人瞠目,想蹬腿挪動身子吧,偏偏試不上力氣。

她拿出刀子,特意從他頭上拔下一根頭髮,呼的一吹,那跟頭髮飄飄蕩蕩,落到刀鋒居然是斷成兩截了。

她奸笑著,握著刀子慢慢的慢慢的朝著他的臉逼近,就是要他感受即將要和刀尖碰觸的恐懼。還差幾寸,人卻已經是兩眼一翻,昏了。

這是什麼賊啊,外強中乾的。好歹也讓她刻了字再暈啊,都沒意識了,你說她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卷一緣起第四章 原來母女兩不太一樣(一)

“小二!小二!”不是說有需要就叫一聲就得了麼,這客棧銀子倒是收足了,可服務卻不到家。她開門出去,卻見店小二急急忙忙的從隔壁出來。正好,她招招手道,“我肚子餓了,早膳給我端碗白粥拿幾個饅頭過來。”

店小二忍不住碎嘴與她分享起了那天大的秘密,“姑娘,我們這客棧出大事了,原來住你隔壁的那位公子就是那採花賊。今早一早被人發現渾身赤裸吊在那城門上。”店小二義憤填膺,像是巴不得把那淫賊千刀萬剮。“真是徹頭徹尾的斯文敗類。看著倒是一表人才,原來竟然個壞胚。”

她心不在焉,“是麼。”

店小二那一份古道熱腸也在人人鬨鬧著要把那採花賊千刀萬剮的正義感中被激了起來,人人謾罵著人心不古世風日下,他要是自個不表現一下,就會被歸類到冷血無情那一類去。

伊寒江只覺得那事對她來說已是完結,她現在只關心,“小二我肚子餓了,到底什麼時候有吃的?”

店小二道,“一會就給姑娘去張羅。掌櫃的怕那採花賊影響客棧的生意,讓我把他的東西都扔出去,結果我發現孔姑娘在他房裡,我得先去和掌櫃的說一聲,去孔府送個信。”他這下子發財了,光打賞說不定就能抵他好幾年的工錢。

她是記得昨晚那男人抓了個女的回來,“你是說裡面的是孔家的小姐?是不是孔公晏的孫女?”

“是啊。”店小二用手做擋跟她道起秘密來,但她知道這種人嘴巴最是關不住了,這秘密不久就會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