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想問為什麼,又知道自己問了也是多餘。
有些事情,如果北堂漠願意告訴她,就自然會說,不願意告訴她,怎麼問都沒用。
懷中的人竟然變得老實起來,北堂漠的心尖兒一軟,一雙大掌在她的背部探索。
他還記得第一次要她時的感覺,其實他也沒有實戰經驗,又急又笨的按照本能要了她,一次還不夠。
從那之後,他就一直想著那個翻來覆去的夜晚。
他總以為會有個合適的時間,再好好地跟她纏綿一晚,現在看來,還得等好久好久。
北堂漠的大掌開始越來越不規矩,他翻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肚子。
她驚恐未定,果然,因為擔心他難受而讓他抱著的決定真的是錯誤至極啊!
“我輕點兒。”他似在徵求她的同意,“不會放進去。”
“”
真的已經憋死他了!
他一隻手在她的身上移動,另一隻手在解自己的束縛,淺吻落在她的額間,再到眼睛,接著是鼻子,最後才是唇。
他就像是捧著一個珍貴的物件,不敢碰壞她,連吻都不敢太深。
她呆呆地看著他,並不是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腦子裡竟然完全沒有推開的想法。
尤其是,隨著他動作一步一步的深入,她竟然想到那唯一和男人有過一晚的身體契合。
那天晚上,她很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吃的感冒藥還是安眠藥,眼睛都迷迷糊糊地睜不開。
壓在她身上的人也是像北堂漠這樣,有緊張,有興奮,有衝動,將她小心地憐惜著,卻又不顧忌她的害怕和疼痛,讓她完成了從女生到女人的蛻變。
當他的手觸及到她的一級敏部感位時,她的渾身輕顫了下。
這個感觸、這份力道,竟然和那天晚上都有著驚人的相似!
她再也想不到要反抗了,身體被動地反應要她接受,而思緒已然將他和那天晚上的那個男人疊加在一起。
怎麼會有這個錯覺?
難道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是一樣的嗎?
怎麼可能呢!
身下的人沒有拒絕,北堂漠更加是心曠神怡,他不再逃避自己最原始的反應,擁著她的腰往上輕輕一提,吻住她如玉的貝耳。
她輕呼了聲,輕盈的聲音落在他的耳裡,是這世間最動人的天籟。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她像那晚一樣,聽見她動聽嬌的喘,索要她的一切。
“歡兒。”他嘆息著呢喃出口,“你是我的!”
她不適應地想要脫離他的掌控,還來不及動,他的吻就向下移,吻住她的脖頸。
不同於吻唇時的感覺,當他的唇落在她脖頸的時候,她渾身輕輕一顫,內心竟然有一股火熱的什麼在奔騰遊走,身子一軟,就又一次被他牢牢地掌控。
他喜歡她身體的誠實,他們可都是成年人了,如果還排斥男女之間的親近,不就奇怪了嗎?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推高她的衣服,薄唇繼續向下移。
這會兒,她的理智在瘋狂地叫囂。
尤其是感覺到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衣服的束縛,他的“老二”正頂住她的大腿。
他控制著自己,不要傷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她腿上的肉很軟,很滑,勉強將就著宣洩,比一直將火悶在心裡好多了。
他動的頻率漸漸加快,而她還在將第一晚的男人和此刻的他納悶對比,被他接連的動作驚得回神,而他的“老二”,為什麼也讓她感覺那麼熟悉呢?
那天晚上跟她在一起的男人,該不會就是他吧?
天哪!
她瘋了嗎?
怎麼會有這麼驚悚的想法?
在那之前,她根本認都不認識他啊!
而且,那天她醒來的時候,分明是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怎麼可能變成北堂漠呢?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決定速戰速決的北堂漠並沒有做得太過分,在他正想著是該去廁所自己把最後一步解決還是就這樣發洩出來時,就已經發現許今歡有開始要反抗的趨勢。“北堂”
就在這時,他一著急,直接扼住她的手腕,速度更加加快,一股溫熱的液體噴灑出來,落在她的腿窩間。
許今歡的頭皮一麻,順著往下看,看見那一小團東西,瞬間就尖叫起來:“北堂漠!你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