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如果只是路過,你臉紅什麼?”
“你你都把我拉拉進來了,我能不臉紅嗎?”她強迫自己理直氣壯地強詞奪理,“你洗澡就洗澡,把我拉進來幹嘛?”
“我們是夫妻。”他很有意識地貼近她,姿勢還不規矩曖地昧,“可以一起洗!”
“不行!”她的渾身都哆嗦了下,“我沒有那種習慣,你慢慢洗,你洗完我再洗。”
話音才落,她就準備開溜。
這都是送上門來的獵物了,北堂漠怎麼可能放她走?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見他腦海中剛才幻想出她的模樣,反正,他的孩子都叫禽禽和獸獸了,他不禽獸點兒,怎麼對得起他的孩子們呢?
“那你幫我洗吧。”北堂漠輕聲提議,一隻手已經扼住許今歡的小下巴,逼著她跟他對視,“你不滿足我,怎麼也要幫我做點兒事吧?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第一天。”
“你下午的時候還說我一個孕婦不要做事,說什麼事都交給你來解決啊!”許今歡的語速很快,這是她超級緊張的表現。
她後悔死了!
真的真的後悔死了!
什麼叫做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看看她現在就知道了!
她眼神閃躲著左右遊離,不敢對上他的眼。
他的眼睛就像是一個深邃地黑洞,一不小心就會把她吸進去,而且,逃都逃不出來。
“我的話你都記得挺清楚的?”北堂漠笑笑,慢慢地挨近她,吻了吻她的嘴。
許今歡想往後退,可後面就是牆壁,根本沒法退。
“漠。”她語氣很軟得投降,“你洗澡吧,我好睏,真的要睡覺了。”
“那你告訴我,你剛才站在門口到底是幹嘛?”北堂漠問,“不許說假話,如果說了,你會很慘。”
許今歡艱難地吞了口口水,要讓她坦白,她絕對說不出口!
“其實我是尿急了,所以想來問問你還要多久洗完。”她找了個看起來很合適的藉口。
“沒有撒謊嗎?”他的笑容就像是撒旦的威脅,帶著危險,也帶著輕狂。
這一刻的北堂漠簡直只能用帥無敵來形容。
許今歡本來就對那種長得有點兒壞的男人很感興趣,如今,北堂漠又靠她這麼近,根本就是在給她
“沒有。”她的聲音很小很小。
她下意識地低眼,看到某個東西,趕緊就抬頭挺胸,目光完全不敢再往下移。
“怕什麼?”他的唇從她的嘴緩緩地移到她的耳後。
“”
“你跟它親密接觸的時候,你們彼此都沒排斥。”
許今歡的臉完全紅透,熱得快要喘不上氣來。
哪有一個人可以將那種事情說得這麼讓人面紅耳赤的?
“乖。”北堂漠輕聲,“你別總對我撒謊。”
“我哪有”她的語氣都帶著顫慄。
“還說沒有。”他渾厚的嗓音若上好的甘泉,“瞧瞧你的反應,不覺得很怪異嗎?”
她大驚,下意識想要逃。
“別逃了!”他抓住她纖細的手腕,眼裡閃過一抹慍怒,“我有分寸,知道自己該怎麼對你。”
話音才落,如密雨般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對她幾乎是勢在必得,少了那些多餘的煩惱,那股自信和掌控一切的霸氣又回到他身上。
對於懷裡的這個女人,他就是看得太重了,所以才會畏手畏腳的。
她都已經成為他的妻子了,他還不碰她,想想都窩火!
“放心。”他還是輕聲安慰了句,“我絕對不會讓孩子有閃失,我特意問過醫生。”
許今歡不由地就想起了北堂漠那天晚上在病房外問那個女醫生問了好久的事情。
那時候,女醫生的臉頰紅紅的,莫不是,北堂漠就是在諮詢這方面的事吧?
這個男人!
僅僅只是叫他禽獸,足夠嗎?
幾乎是沒有反抗的,許今歡完全處於下風。
北堂漠那麼強勢,她就像是一隻被他叼在嘴裡的小白兔,只能被他這隻大灰狼當做晚餐吃掉。
這種偷聽的事情她以後再也不做了!
北堂漠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是,男人幾乎不會在這方面事情上遲頓。
在北堂漠的帶領下,許今歡一步一步散失自己原本可以守得住的東西,很快就被他完全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