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拿了球杆,掂了掂:“要動手的節奏。”
對方過來了!方默川手上球杆照那人腦袋就狠狠打了下去,檯球廳裡亂成了一鍋粥。左正喊了一聲,保安竄進來,左正讓保安只管拉對方就行了,反正默川沒吃虧!
那人哎呦哎呦的捂著下巴,後槽牙吐一顆,摻著血。
“你他媽再跟老子橫一嗓子試試!!”方默川用球杆指著那人,眼神狠厲。喬易扯著紅了眼的方默川:“差不多行了啊!要撒氣你揍我!阿年煩你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往雞飛蛋打跟她分手上折騰?”
一提阿年,分手,他就老實了,甩開喬易,扔了球杆兒,拿起外套看了那人一眼:“傻了?要錢還是打官司,都他媽隨便!!”
撤了。
檯球廳除了新來的人,都認識方默川,Z市出了名兒的紈絝子弟之一,到哪兒都被人敬畏三分,現在也收斂不少了。他媽,管三數那女人,還有他哥,那個姓管的,親兄弟一樣,護這小祖宗的短護的最狠。誰都知道方默川不可一世,就初來Z市的阿年根本不知道。
☆、抵抗隱婚老公;半夜要出員工宿舍
默川在臺球廳把人打傷這件事,當晚就被他媽媽管三數解決了。管三數讓人送傷者去了醫院,檢查完醫生說,傷者後槽牙掉了一顆,其中一顆鬆動,剩下的完好。處理的過程中,傷者除了死咬著三萬塊錢一分不能少這個問題不放,再沒為難。
Z市很大不假,但媒體面前常露面極有醫德的管三數,多半市民是認得的。姓管的和姓方的這兩個家庭,關係甚密,沒法得罪。管三數雖是女人,卻沒人敢小瞧她,名副其實的——女笑面虎。
管三數讓司機給傷者提了三萬現金。
傷者接下了,怕方默川日後在Z市找他麻煩,走時對方默川道了個歉:“今天這是,有眼不識人了,見諒”
方默川不會找他麻煩,一轉身都夠嗆能認出那人長什麼德行。當時受一些事的影響,心情不好,才下了狠手。主動私了處理,他是怕再鬧大了,阿年知道。
方家的車,開離警局,副駕駛上的方慈不高興的問:“默川,你最近沒聯絡雨寧?”
方默川沉默了。
杜雨寧,粘人的險些讓他幹出擦槍走火的事兒,煩死了。
默川不理人,方慈就不敢再提這事了,怕弟弟真發火了,老媽還得怪她說錯了話。方家的地位排序是,方默川第一,當媽的第二,當姐的第三,當爸的老末。
晚上。
十點鐘員工宿舍準時熄燈。白天阿年在員工宿舍樓下熟悉環境,跟住在別樓的同齡女孩聊天,八卦參與者甲說:“晚上十點熄燈這規定很變態啊。”參與者乙說:“說是為了保證員工睡眠,次日工作狀態良好哦。”參與者丙說:“其實尼瑪是不是老總為了省電費呀?”
“”阿年是傾聽者,排名,丁。
夜裡,手機響了,阿年迷糊的接起:“小悅啊?影子男朋友?她傻呀!”
手機螢幕光亮太弱,阿年慌張的都忘了手機有手電筒這功能,摸黑把衣服穿好了,頭髮亂不亂沒管,跑到了宿舍管理員大姐那,說抱歉打擾了,我要出去一趟,同學受傷住院了。
大姐掀開簾子拉開小視窗說:“你們這幫小年輕的!出去約會撒什麼慌!”
阿年腦海裡是無語式咆哮,約個頭啊約!
“等著!”管理員撂下門簾。
阿年在外面等,等管理員出來給開門。
管止深打過來時,阿年猶豫了一下,接了:“有事?”
“還沒睡?”他問的很輕。應酬上喝了點酒,頭疼,想起上次阿年給他買過解酒藥,便打了過來,響三聲沒人接就準備掛了的。兩聲,她接了。
阿年說,我要出宿舍,在等鑰匙。
管止深聽了蹙眉:“等一下,有其他來電。”他擺手指著路邊,示意司機把車停路邊兒上,讓司機把前面那部手機拿過來,是關機了,他開了機,很快,管理員大姐的號碼進來了。
阿年在走廊裡,趴在門口看,怎麼沒動靜?簾子擋著什麼也看不見,阿年小聲的試著問:“張姐?還醒著嗎?你睡著了?你忘了我在等鑰匙?”
管理員大姐突然開啟門,阿年嚇得手一縮。
“外面冷,進我屋等著吧,十來分鐘讓你走。”管理員大姐說。
☆、抵抗隱婚老公;聽說不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阿年進了管理員的屋子。
“張姐,為什麼要等十分鐘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