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話,在他心上劃了深深的痕,
賓士車裡寬敞,管止深怕她的頭碰到車裡什麼,就把她抱在了懷裡,他的一條手臂護著她的頭,阿年本就瘦,他抱著這會兒感覺更瘦了,她傷的樣子,讓管止深哪裡也不敢碰,親一下,都不太敢。阿年縮在他懷裡哭了一會兒,是激動的,不敢出聲,賓士在路上行駛,阿年小聲地說:“抱著倆個人,你沉不沉。”她想用孩子來沖淡他的壞情緒。
“什麼?”他低頭問。
馬上又反應過來什麼意思,他笑,鼻息這麼近的聞著她的味道,她身上藥的味道掩蓋不掉的她的體香,她的睡衣敞開了一點,他湊近的鼻息裡全是她的溫和香味,他想親一親,沒有親。管止深只是在看不出是哭是笑地說:“沉,很沉,因為你和孩子都很重要。”他的大手,從抱著她的那一刻起,就覆在了她的小腹上,手指,輕輕摩挲那裡,才一個月不到的孩子,是否能感覺得到來自於爸爸的體溫和掌紋
☆、抵抗隱婚老公;吻熱了他多天都在泛涼的心窩【5000字】
阿年和他,入住進溫泉度假別墅有兩個小時上下了,可他一直在安排這個,安排那個,中間不曾開口問她一句其他。他小心照顧她的身體,不讓她走動,把她擱在了床上,她不要躺,那他就讓她靠著柔軟地枕頭坐著,他轉身電/話裡向醫生詢問這個,詢問那個,醫生說了百分百沒事,他也仍舊存著擔心。
他比以往沉默的時候更加沉默了幾分,他要冷靜地思考,快速不浪費時間地捋順一些事情,這型別的男人顧慮一向諸多,一雙眼睛讓人只能看到眼前的事物,但也要眼心相鏈地用心去看遍身邊的360°包括死角里的一切事物。在他眼中,不管是表弟方默川,還是小妻子阿年,都還是屬於沒長大的孩子一樣,他怕方默川把阿年照顧得不好,從裡到外,他又重新仔細地安排了一遍,直到阿年周圍的一切,從原本方默川給的安排,大換血成了他給的安排,這才算真的放下心來。
他的身影,從別墅院子裡的泳池旁邊經過,阿年見到,就一直在盯著他看,他的眼神有些憂鬱,他走到了臥室裡來,阿年看著他走到床邊,他的身體,直接躺在了這張床上,橫著而躺,他想挨著她,卻擔心壓到她的身體她會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所以,只能輕輕地,把臉龐溫柔地貼在她的胸口,身體由他自己支撐著,不敢碰上她的小腹位置。
“困不困,要不要睡個午覺?”他問。
阿年搖頭瞑。
“想吃什麼嗎?”他又問。
阿年還是搖頭。
過了一會兒,她說:“一起睡一會兒吧。瑛”
他點頭“嗯”了一聲,抱著她一起睡一會兒,把她傷了的腦袋放好在枕頭上,他躺在了她的旁邊。精神疲憊,直接就那麼躺著,閉著眼睛,就算是一種休息。他聞著她額頭上的藥水味道,已習慣了,當年自己燒傷住院每天都是藥物陪伴,早已不覺得這個味道難聞。管止深往她胸前蹭了蹭,聞著她肩上和身體上的體香,這個人重新在了他的視線裡,自然體香重新帶給了他許多心安,讓他能夠漸漸地睡熟。
確定管止深睡了,阿年才睜開眼睛這麼著他,他的一條手臂摟著她,男人抬起的手臂,致使西裝衣袖和襯衫袖口稍微扭曲,他從不會穿著剪裁合體的西裝躺在床上,那會睡得不舒服,要脫掉了才行,今天許是太累太累了,才沒有脫。
這是一年又過完,去年大四,阿年和方默川他們一起來過南京,玩了一趟,那個時候,她和管止深才剛剛認識不久。從Z市到南京是兩個小時左右,要訂機票,等等一些事情需要辦理,昨晚Z市到今早他出現於南京酒店,時間上算,他大概是一夜沒怎麼睡。
阿年移開他摟著自己的手臂,輕輕放下,慢慢的挪動身體下了床,穿上拖鞋。她現在除了腦袋有些疼,頭暈症狀已經減緩許多。她也會照顧人,但真的會論跟誰在一起,大學四年獨自在外,凡事必須自己來。直到認識管止深,愛上管止深,跟了管止深,他讓她的生活輕鬆自在,平時一向是他照顧她。他說,記得以前和她有一天早上同一張床上醒來,他說他可以是個99%完美的男人,那1%是不能給她生孩子,他努力做到,也許不是說的99%那麼精準,但他真的是一個照顧她照顧的面面俱到的男人。
下床,阿年彎身小心地脫掉了他的皮鞋,擺在一旁,他動了動,阿年吸了一口氣,但是他沒有醒,換了個姿勢繼續睡了。阿年重新坐在了床上,阿年眼睛盯著他精緻的睡顏,記起了以前在投資集團那個小部門裡上班,大家每逢閒時必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