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川的將來,好與壞都在他自己怎麼選擇,事業上和做事上聽不聽別人的勸,做錯事了知不知悔改。現在的方默川,完全就是照著管老爺子當年的擔心話上來了,任性胡為,小時候他被長輩們溺愛,長大要再教誨,發現為時已晚。
管老爺子擔心外孫的將來,也一直知道,不懂事的外孫是自己最掛心的一個孩子,他若不好,老爺子死也不能閉上眼睛,可是,他要經歷多少世上事,才能洗盡這身上愈發離譜的紈絝與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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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田和蘇宇陽還在縣城,蘇宇陽的傷不要緊,處理過後在醫院休息了一夜,已經出院。
29號早上,配合警方交代了整件事的經過,沒有敢說方默川的事,只說已經解決,但是估計管止深那邊已經說過了。最後縣城的警方致電管止深,確認了情況,才把兩人轉給了Z市這邊的警方處理。
雜誌社的領導來看了兩人,對蘇宇陽和鄭田所做的糊塗事進行了嚴厲批評。
回頭雜誌社的領導透過張望,聯絡上了管止深本人,通話的大意是說:蘇宇陽和鄭田年齡不大,雖然二十幾歲了,但就社會上來說,兩人還屬於乳臭未乾的毛孩子,空有一張厲害嘴皮子,遇到生死大事直接慌的失去了主張能力,尤其蘇宇陽,不是個成材料兒,否則也不至於幾年了還是個小記者。
雜誌社領導數落了蘇宇陽一番,末了補充:不過,好在沒有耽誤阿年的治療。
他態度端正地說:“您親自打了這個電/話,我本該給個面子,但不能所有的事都能因為人的面子而得到寬恕,如果是這樣,那麼日後是不是有情可求的人都會去經常犯錯?非常感謝您一直以來對阿年的照顧,這兩個人應該得到教訓,我不會往多麼嚴重上追究,輕微教訓,對您口中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來說,未必是壞事。也希望您可以理解我現在的心情,殺人的心思都有——”
可能他最後那一句把對方嚇到了,不再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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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止深早上開車去機場接的父親,路上,把事情對管父說了,全部交代,無法再繼續隱瞞任何一個人,管父是最後一個知道阿年和默川談過戀愛的,聽完直說太過荒唐,管父跟爺爺是同一個反應,怎麼可能表兄弟二人遇到同一個女人,且還是個南方來的姑娘。
“誰帶來Z市的?”官父問。
他答:“是默川,但我比默川早認識阿年。”
他交代了這麼一句,沒有詳說,他希望家人們能明白,他對阿年的感情,並不是毫無由來。
送了父親回家,管止深在家中的沙發上坐著,要抽一根菸,卻被方雲一把搶了去:“咳嗽成什麼樣了?再抽下去身體就真完了!”
“哥,求你別抽菸了,你的身體和別人不一樣,小心肺啊,小嫂子總讓你戒菸你怎麼不聽。”放放嚇得很多天在家裡不敢說話,也不敢下樓,見哥哥這樣,忍不住開口勸,哪怕會捱罵。
沒有等來捱罵,放放低頭。
“把藥吃了。”方雲遞給管止深。
管止深不想讓家裡的人擔心,吃了醫院拿的藥。
他心情格外差時沒有煙不行,形成了對煙的依賴,吸菸能壓下他所有的不好情緒,聽母親的,去醫院裡做了一個檢查,做了胸片,醫生說他的咳嗽不止是肺部原因,肺部的陰影看著非常嚇人。
管止深沒有隱瞞自己的身體情況,他說肺部偶爾會出現疼痛的感覺,但不嚴重,一時就過去了,醫生說,這是嚴重的肺部感染所致,建議洗肺。
本身管止深大火那年就傷了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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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號夜裡,方雲不放心兒子,上樓去看,推開/房門卻發現他在抽菸,根本沒有早點休息,氣的方雲在樓上為了兒子哭了一場,放放和管父上樓來看。管止深起身拍了拍母親的背,給母親擦眼淚,像個孩子般的保證,不抽菸了,一定。
方雲哭著讓放放收起這房間的所有煙和打火機,扔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