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沒罪,回來也沒罪”警察應付了兩句就拿了大衣走了,要幹活了。在警察看來,如果不是倆人有私情私奔了,那就是早已被害,若是勒索,勒索電/話也早該接聽到了。現在查無音訊,私下裡大家聊起,覺得多半像是有私情私奔了啊可是拿了那個男記者的照片和管止深一筆,眾人搖頭,這個私奔的看法太離譜了,長眼睛的都會知道選擇其中哪一個男人。
鄭田撥出一口氣:“還有一天,工作結束了”
副局長穿著一身警服,站在了大街上警車的旁邊,管止深的一身衣服非常單薄,外面只有一件大衣禦寒,五官上全是比低落更低落的那個樣子。
副局長看向手指上夾著一根香菸的管止深,斟酌地說了一句:“管先生,要不您先去警局裡等訊息?今天的天氣太冷,開車下去鎮裡或者縣城外都很辛苦,我們這邊查到了任何線索,都會立即通知局裡知道。”
“沒關係,你們工作你們的,不要被我影響,我自己開車到處走一走。”他表示感謝,夾著那根香菸的手開啟車門,上了車。
啟動了車,雪地胎壓過了厚厚積雪,緩緩離開
警局的副局長讓鄭田先回了賓館,有需要再叫她過來,副局告訴鄭田,手機切記要隨時保持開機的狀態,至於參加重要工作時規定不能開機,他也已經跟張廳長打過招呼,特殊情況,開機無礙。
現在只有鄭田這一個記者在,因為這裡的工作馬上就要結束,年關將近,雜誌社那邊就沒有再派記者來此處。張廳長那裡正事一樣要緊,需要這個記者回去,所以鄭田先回了張廳長的身邊,協助採訪工作。
三個人的工作,現在肩負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鄭田感到有很大的壓力,但是,她告訴自己,必須要做好!
警方漫無目的地找。
管止深一樣如此
黑色奧迪Q7行駛在縣裡大街上,他的視線,捕捉著每一個可能的影子,卻都不是。漸漸地,車已經開出了縣裡,縣外的周圍到處荒蕪,周圍是通往每一個城鎮或是農村的道路大雪過後,路上一片白色,雪下面是冰。
車開向了雪地上,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個找法,去哪裡找?
雪地胎行駛在全是冰的一段路面上,防滑卻還是稍微會有一點打滑,他沒有開快車,四處留意,但是人哪會在雪地這邊。車馬上再開幾公里就是農村,他一邊四處看著,一邊盯著來時的那條路,記住路線。
他看到了遠處有一座座的房子,幾乎全是紅磚建造的瓦房,他依舊認得,多年沒有見過的景象,煙囪裡冒著滾滾白煙,那大概是房子的主人在做早飯吧。車裡很暖,房子裡也很暖,可是阿年你在哪
凍著了沒有。
覺得冷時沒人擁抱你是否會難過?
他又行駛了足有二十幾分鍾,車開進了一個村子裡,家家戶戶閉門,冬天太冷,早上的這個時間,每一家的窗子上都有一層白霜還未融化,他車速很慢,前方路上幾隻母雞撲騰而過,驚得他立刻停了車,怕壓上。
奧迪Q7在村子裡轉了一圈兒,原路返回。
他見到了幾個人,都是村子裡的,有個別村民好奇這輛車來村子裡是幹什麼,就出來問,怕他是找哪一戶人家找不著,他把阿年的照片拿出來,問人,看到沒有?被問的人皆是搖頭,說沒有看到過。
這個村子總共沒多少戶人家。
出了這個村子,還有其他村子,他開車一個一個的走。
下面的一個村子環境非常一般,路上的積雪顯然是還沒有來得及處理,管止深需要升高車的底盤才可以行駛過去,他這輛車帶有這個功能,但是警局的普通警察完全過不去這樣的村子,他不免擔心,那些警察如果走到哪一個村子,遇到了過不去的路,而阿年恰好可能在那裡,該怎麼辦?
三天的尋找,毫無線索,還沒有搜查完所有附近的地方。
找人,實在不易。
張廳長一行人先回了Z市,回Z市的前一晚,張廳長想要單獨見管止深一面,但管止深以在外為由,拒見張廳長。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脾氣是在向誰發,心情極差,毫無心情應酬其他事,任何人沒見到他的半分好臉色——
鄭田沒有回Z市,今天已經是1月28號,還有3天是1月31號春節。鄭田跟領導請了假,說要回家過年,年跟前,領導准許了。鄭田沒有回Z市管止深並不知道,管止深平時有些冷,也很少留意鄭田這個女生。
1月28號,管止深依舊留在縣城,隻身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