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隱婚老公;我家管男妓,比痛經藥有用。
她到雜誌社辦理入職手續那天,發現例假這個壞東西來了!
本是晴好的美麗天氣,頓時她覺得陰雲密佈,身體再次告訴了她,她沒有懷孕。阿年跟他在一起很久,這事做過了N多次,他可謂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可是,不懷孕。
中午,管止深的辦公室。
管止深和她,各自佔著辦公桌的兩側,他在工作忙碌中,阿年發呆。一杯白水在阿年面前放著,她無力的下巴擱在辦公桌上,倆手也擱在辦公桌上,不停的嘆氣。
“這個月沒懷,等下個月。”他說眇。
阿年不開心的:“我已經絕望,剛開始擔心意外懷孕怎麼辦?現在想來完全沒必要,根本不懷。”
“急什麼?也許老天要給我多一點享受二人世界的時間。”他安慰。
阿年:“聊”
他工作中,她一個人鬱悶的睡了一覺,醒了,已經中午十一點。
洗了一下臉,阿年拿了外套,邊走出去邊穿上,和他一起離開了集團大樓,出去吃午飯。
抵達了他說的那家餐廳,他在後,阿年在前,一前一後進了電梯,電梯裡面,阿年對他說:“集團頂樓的女同事,每次看到我上去找你她們眼神都很奇怪,上輩子我和你什麼淵源,這輩子居然遇得上?”
他蹙起眉認真的樣子,男人修長手指撫過薄唇邊緣,輕語:“上輩子,不是我嫖你沒付銀子,就是你站在二樓看我,傾慕管公子卻得不到,帶香味的手絹掉我懷裡了,悽婉的小眼神追逐我,暗想,下輩子嫁我。”他似在回味,仿若上輩子真的如此一般,五官上漾著笑。
“呵呵。”
阿年冷笑兩聲。
嚴肅看他,開口糾正他的自戀:“且先不說上輩子你一定是個無節操的男/妓。管止深,您不要忘了,這輩子是您主動追的我。我絕對不可能是——二樓上往你懷裡丟手絹的女人。劇情可能是這樣的,你在二樓上,成日衣襟半敞裸/露抬臂半倚欄杆,色/誘我這個集市上賣燒餅的良家姑娘,你引/誘多次未遂,最後因一生鍾情一個人而患了心病,我風光大嫁那天,江南陰天,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你站在二樓上,隔著雨簾悽婉看我一眼,選擇自刎,血染紅了你白皙頸上吻痕。只可惜,那一世過完,未改的事實便是,你霸著江南傾城第一男妓身份含恨而去,我不認得你,是他人帳中溫柔妻。”
他聽完,電梯也到了。
男人修長手指攥起,邁開長腿走出去,在阿年隨後也走出一步時,他突然不甘的回頭,把她再推進了電梯裡,一起進入,男性身軀壓住她的身體,手指用力捧著她的臉頰,居高臨下氣息噴在她頭頂,挑眉說道:“街上賣燒餅的姑娘,我會喜歡?”
“管男/妓,您別不服。這個設定也是有根有據有嚴謹邏輯的,你來江南之前,是落敗公子,被人追殺跌倒在了我的攤位前,我善良,給了你一個燒餅救了你命,這也是為何你會喜歡上我,拜倒在我裙下。但我沒看清你的五官什麼模樣。至於你為何在妓/院二樓一直下不來?那是因為,你雙腿被人打斷,一世命運不憐你,糟蹋了這樣一個美男——”阿年講故事一樣眼神閃爍的講完,被他用力吻住。
電梯上了下,下了再上,不曾有一人進來。
緊緊抱在一起,擁吻,男人冰涼的雙唇輕輕覆蓋上她溫熱的柔軟小嘴兒,阿年使力推他,卻被高大的男人伸臂用力抱緊,阿年被他吻得快要缺氧了,隨著他的吻勢,兩人在電梯中跌跌撞撞,他溫厚的大手和修長手指,輕輕揉進了她的衣服裡,他的嘴上不肯饒她:“再亂說我是男/妓,就這樣折磨你。”
阿年剛要反擊,就被他再次封住了嘴“唔嗯唔”扭動身體讓他把手拿開,死一邊去揉他自己。
欺負她,例假期間不能撲他。
晚上。
兩個人決定今晚睡在雜誌社附近的公寓裡,阿年例假期間不習慣住在別處,他回家還在忙碌工作,阿年一旁吃零食。
管止深忽然想起什麼,對沙發上仰著的阿年說:“你跟我在一起之後,你有沒有發現?你漸漸的不痛經了。”
阿年愣住,點頭,忍不住咋舌:“我家管男妓,比痛經藥有用。”
管止深:“”
“我誇你呢。”阿年真誠的說。
他平常總摸她說‘我家阿年’怎麼怎麼。午餐時阿年愉快的決定了,以後的漫長人生路里,對他的愛稱就是‘我家男妓’怎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