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認識的人,一起照會很愉快,也比較有紀念的意義,鄭田跟領導墨跡了半個多小時,領導終於答應。
這一期刊屬於是比較特殊的。
蘇宇陽說,這是年初的時候《Z市教育》響應上面領導號召,和市裡其他具有教育意義的雜誌嚴肅討論,特辦的這一青春期刊。
一直以來,關於性教育這方面的話題,在這本一板一眼嚴肅的雜誌上,難覓蹤影。蘇宇陽希望能刊登出來一些真實的聲音,阿年和鄭田更是全力支援。
也許是幾個人還很年輕,初來乍到對這職業有著非一般的熱血態度,但她們也不知道,這熱血何時會被政策打壓到全無。阿年鄭田和社裡其他人的想法總會不同,產生摩擦,蘇宇陽站在這邊,不懈的跟領導溝通,領導上報,經過批准才讓編輯選了幾個例子,刊登上去。
其中一個,就是阿年寫的,她很想看到刊登上去的。
10月20日早上,阿年和管止深暫時離開,回去Z市。
過些天,阿年還是要來。
管止深在這裡停留了4天,短短4天,看著外婆的情緒崩潰過,看著阿年的心繃緊過,都怕外婆有個什麼。外婆經過了一個崩潰期,情緒才一點一點穩定了。
走前一晚,管止深在病房裡,守在病床邊跟外婆聊了很多。
有舅媽在這裡照顧著,也花錢請了人,除了外婆自己身體不能控制的突發問題,其他方面,全都妥當。
回到Z市,阿年第二天就去了雜誌社裡。
和鄭田還有蘇宇陽,叫了喬辛和向悅,一起去了婚紗店裡,阿年又見到了那位上次見過的男身影師,聽說他在這邊的攝影界很大牌,非常難請,阿年見了他,難免就又想起了管止深那張讓人血脈噴張的色/情宣傳海報。
還在她的包裡悄悄藏著。
這個攝影師看阿年有點不順眼,是記恨因為阿年,導致他珍藏的管止深半裸圖失去。折騰了一小天,幾個人終於拍完。
四個人的婚紗合影,快樂洋溢的青春笑臉,沒有濃妝,非常乾淨。
阿年聽蘇宇陽說,雜誌那邊會把這幅照片撰寫成,她們四個人是同宿舍的同學,畢業於A大,步入社會之後亦是貼心閨蜜。
她們的青春是什麼樣子的?為何這樣和諧?當然是不知道,靠雜誌那邊的神奇筆頭,瞎編一通唄。
下午四點,阿年被留下了。
“幹什麼?”阿年還穿著婚紗,抬頭防範的問這個男攝影師。
男攝影師很不情願,哼了一聲:“留步,不簡單的年小姐,等到四點半管先生會來。管先生要和你拍一組婚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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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隱婚老公;這回換你玩我,看它被你頂壞了沒有【第一更】
她們離開,只留下了一個阿年。
阿年安靜的等待四點半,等待那個時間管止深來。阿年不太清楚管止深為什麼想拍婚紗照,現在拍了,他打算幹什麼用?
最近也沒聽他提起過拍。
兩個人沒有正式的研究過婚禮,他不提起婚禮阿年不會主動要,怕他有精神壓力。上次管父回來,中秋那天管老爺子倒有提起。
管止深問過阿年的意思,問她,婚禮急不急龕?
阿年思考半分鐘那麼久,一直以來他都不提,估計是有他的顧慮,現在提起,也不見得完全是他所願。
她說不急,阿年從心裡也是真的不急,覺得暫時兩人不適合婚禮。
也許,兩個人不辦婚禮的顧忌,都是某人輕。
她臉上只有一小層薄薄裸妝,化妝師負責讓她的輪廓和臉型更明顯深刻。那個拍照時很專業很敬業的男攝影師說,他跟雜誌社的人有過詳細溝通,雙方要的最終照片效果是——畫面裡要體現出這四個女生只是普通的畢業學生,沒有繁複修飾,穿上了婚紗而已。
簡單的一組照片,男攝影師在其中花費了許多心思,事後他給阿年她們看,講解拍攝時他的各種專業用心,大家一致都說不出什麼,只懂得看婚紗款式漂亮不漂亮,人拍的表情好看不好看,至於其他,實在都看不懂。
阿年在婚紗店二樓,落地窗邊的沙發位上坐著,婚紗店的工作人員送上來一杯咖啡,阿年沒喝,不爭氣的一直不懷孕,很怕是自己身體的問題。經歷了這次舅媽和舅舅離婚的事情,阿年更怕。
可是,如果自己不能生育,方雲婆婆應該早就會表態會說的,因為她跟婆婆去做過檢查,而且不止做過一次這種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