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去,女孩兒的父親還沒有離開病房,喝醉了,昨晚醉倒在病房,樓下租了個摺疊床,直接睡病房了,還沒醒。”蘇宇陽無奈的說。
這個父親脾氣不好,行為暴力,醫院病房裡的其他人都討厭這個女孩子的父親,對這個墮胎的女孩也有意見,可是病人又不能把人趕出去,家屬來探望病人是正常的。如果言語過分了,容易打起來。
大家只能等訊息,等這個父親睡醒離開。
車裡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就傳來了訊息
蘇宇陽對阿年和鄭田說:“女孩子的父親醒了,出去洗臉了。不過洗完臉可能還會繼續待在病房,怎麼辦?”
阿年和鄭田想著辦法。
醫院的走廊上,算是安靜。
一排休息的座椅附近,一直都是有人站著,有人坐著,女孩子的父親洗完臉出來,臉上的水都沒擦,朝這邊走了過來,迷迷瞪瞪的一看就是昨晚沒少喝,眼睛也不看人,迎面就撞上了戴著鴨舌帽跑過的蘇宇陽。
女孩子父親的胳膊被撞疼了,剛要發火,就看到地上一個牛皮紙信封,從人手中掉在地上,導致信封的口開了,露出來的是毛爺爺
女孩子的父親回頭,知道就是剛才撞他那小夥子身上掉的,而蘇宇陽是拿著手機通話中跑過去的,口中焦急的喊著“老婆挺住,我馬上就到了,生孩子而已,別怕!”明顯是心急火燎導致身上的錢掉了都不知道。
有另一個男人也看到了,心情是很糾結的,這錢,怎麼就沒掉在自己腳邊兒上?錢掉在了女孩子父親的腳邊上,他也不能去搶。不過一想,撿了能不還給人嗎?知道自己沒有雷鋒精神,但也沒有撿錢的命,抬頭,醫院估計是有監控的,跑不了。
這麼一想,就對那錢釋然了。
女孩子的父親四處看了看,也猶豫了,不過最後還是抱著幾分僥倖的心理,撿起了那包錢,拿到了手,緩慢小心的揣在了衣服裡,還沒揣好就立刻撤了,面目上看,完全不頭疼了,醒酒了!
鄭田隨後跟了上去,保持距離,看著那個女孩子的父親去了哪裡,居然是跑到一個沒人的角落,面朝牆壁旮旯數錢去了,還挨張摸了摸,是不是假的。
蘇宇陽把錢掉下,跑到樓下就報了警。
大概十幾分鍾過後,附近的警察來了醫院,蘇宇陽在這一層和警察找錢,聯絡醫院的人,護士們都說沒看到什麼錢,也沒聽說哪個人撿了錢。鄭田作為其他病人的家屬,表示有線索提供,小聲的對警察說,看到就是那個人撿了錢,不過求警察不要告訴那個人,否則報復她一個弱弱的病人家屬怎麼辦。
“我也看到了,是他撿了。”那個和女孩子的父親一起看到錢,卻恨沒掉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也對警察如實說。
女孩子的父親接了一杯水,在遠處的椅子上坐著,安靜喝水,讓自己淡定,警察撲面而來,女孩子的父親見到警察,就要故作沒事人似的離開。
結果,被警察嚴肅叫住。
十二點半多,醫院裡沒了女孩子父親的身影,被帶到了警察局審問一番。
肆無忌憚的來到這個樓層,阿年對鄭田和蘇宇陽豎起拇指。“你倆演技真好!”
管止深不開心。
這個辦法,和那兩萬塊錢現金道具,都是他出的。
鄭田本打算,叫醫生找女孩子家屬說說女孩子身體情況來拖延的,可是那樣,時間顯然不會夠,醫生也不太願意,這個家屬惹了就會很兇,句句話裡帶髒字,沒有素質,誰受得了。而且這個父親,根本不關心女兒身體情況。
管止深一聽,支了一招,乾脆把人送進去個把小時。
阿年覺得,他夠狠。
正準備進去病房見問題女孩兒,誰的手機響了,是蘇宇陽,他接了一個來電,警察局的人找他,讓他過去認領。雜七雜八的程式下來,估計也得耽擱一會兒時間,回來,許是就耽擱了。
“師哥去警局,誰問小女孩問題?我事先可沒有過心理準備。”鄭田為難。
沒有辦法阻止,蘇宇陽被警察叔叔召喚去了警局。
鄭田擔心阿年不幹,又補一句:“我特別反感男人,阿年你是知道的。問著問著,我也許就會暴躁起來,揍人,摔東西,都不是不可能。”
阿年不緊張,鄭田這說的挺邪乎,但一定是摻了水分了,以鄭田的性格,頂多是罵兩句臭男人,就解氣了。
站在一旁不瞭解鄭田的管止深,緊張阿年。他只聽說鄭田心理有問題,難道還暴力?他怎麼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