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川聽不進任何話,思緒已經飄回到了從前,有一個還不認識管止深的阿年,不喜歡他打架,他就不打,然後,生活一直安逸,快樂。如果,他能把時光隨意變來換去,他很想回到幾年前,一頭扎進那個小巷子,從不後悔。阿年,他追到了,他一定不會選擇帶回Z市,就,帶走吧,越遠越好,不在小鎮上等管止深來找,不來Z市見這些人,兩個人,一起藏起來。
手機響了起來。
是母親管三數。
方默川皺眉,戳滅了手中的煙,站了起來,在落地窗前望了一眼樓下的大街,開腔道:“是嗎,兒子這麼做,讓您臉上沒光了,打您的臉了?教唆人去打阿年的臉您想沒想過,您的臉沒人敢打都會覺得疼,阿年那給人打了的呢,這世界上,除了您,別人,都不知疼?”
7月1日,如他所想,身上,再也不捆綁著一個結婚物件了。但是,解決了一個杜雨寧,還有第二個,第三個,更多的在等著。阿年,心,還在他身上嗎。方默川知道,這個訂下來的親,取消,是杜老的意思,母親,怎麼捨得杜雨寧這個蠢兒媳。
方默川喝的有點兒多,左正攔不住,他一直一直指著左正罵:“方默川——你他媽的真蠢,早掀桌子,早他媽踐踏那杜老頭子的面子!這不,就都解決了。”
“是,我笨。”左正被罵的直點頭。
無語。
一拳,方默川重重的打在左正腦袋上,全是火氣發了出來——“我讓你丫再蠢!”
左正躲不及,倒在地上,捂著巨疼的眼睛,起來。
拽著喝的搖晃的人,時刻躲著怕捱揍。一個部隊裡練過,哪是對手。把人塞進了車後座,關上車門,鬆了口氣。
阿年小管家再次打來,左正說:“沒事,此人午睡了。”
接著掛了。
阿年@@暈,怎麼突然午睡了。
晚上。
阿年和喬辛一起吃的,管止深接阿年的時候,喬辛和向悅朝管止深招了招手,管止深在駕駛座,只是稍微點了點頭。
到了家中。
“你吃飯了?”阿年問他。
他點頭。
“吃飽了,你怎麼臉色這麼難看?”--,阿年覺得很奇怪。
管止深蹙眉,難道她不該拒絕同學找理由走開到餐廳或者回家陪他吃飯?自己男人重要還是同學重要?
他買了一箱牛奶,是給阿年準備的,以後住在這,早上晚上她都要喝一小盒。阿年去洗了澡,穿了睡裙,夏天,難免露腿,下樓,管止深一本正經坐在樓下沙發上,雙腿交疊,拿著的,是她手機。
“老爸,是怎麼回事?”他問。阿年愣住,走過去,準備搶下來,嗖,==沒搶到。
“我亂存的。”阿年說。
“嗯?”管止深蹙眉,連續幾天休息不好,昨晚一夜也沒緩過來,這會兒疲倦的雙眼皮痕跡很深,看阿年:“過來。”
幹嘛==。
一小步,挪的。
一把被他扯到懷裡,阿年整個人跪在了他身上,失衡的把他撲在了沙發上,在他懷裡動了動,屏住呼吸,被他攥住手腕禁錮著根本下不去。兩條腿露了出來,這樣跪在他胯間,真的不太妥。
撲鼻清香,他的手,從阿年腰部,向下,摸上阿年的腿根,穩住她不讓她跑,手指一碰阿年的肌膚,尤其敏感部位,體內一波一波叫囂的熱潮衝撞,他感覺下體某處,空虛。阿年跪著的,他的襠部,已經挺起明顯的器官輪廓。
“記下來了怎麼還存?”
管止深的身軀依靠沙發,阿年也不知自己錯了還是沒錯:“我怕忘了。”
“記住還能忘?”
阿年抬頭,這個姿勢還算舒服,他的長腿張開而坐,空間夠她呆了,對上他不可思議的眼眸,點頭:“能忘,愛的死去活來的還有分手的唔”
犯了大忌了!
這個姿勢沒有換,管止深雙手結實的抱著阿年的細腰和背,大幅度俯身,吻堵住阿年這話。
“唔”阿年雙手抓著他寬厚的肩膀,身子在他懷中懸空的背對地面,管止深喘了一下,聲音沙啞:“既然死去活來過,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阿年,這種事不可以嘴上開玩笑,你敢走,我就敢不找你,一個人,過一輩子。”
☆、抵抗隱婚老公;護短 【5000字】
——不找她,還要一個人過一輩子。
心裡甜蜜的阿年,把這些話,理解成了他是在表忠心。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