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吹一下,很疼。”管止深拉過阿年,再近一點。
至於疼嗎,阿年還是做樣子的輕輕吹了一下,抬頭,好了嗎。管止深搖頭,沒好,一直沒好,接著吹。
直到,阿年把他身體吹出反應了,管止深道:“上來見我你不激動?”
“每天都見你,免疫了。看不見摸不著的我才著迷”阿年上下打量他,再帥,也真的免疫了。
管止深揉了揉她的發,眼眸溫柔:“我身上,也有你沒見過沒摸過的地方。準保你會為它著迷!還能一併根治你的痛經——”
阿年居然秒懂了,然後覺得自己以前悟性沒這麼高的。
轉移話題,阿年性子直,直接問管止深:“你怎麼在打聽我的補課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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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止深認為,這是一個值得他思考的問題。阿年看見了,他蹙眉想了很久,才說:“認識,沒想到以前是你補課老師。”
“是嗎。”阿年淡笑。
那個男人,堅定地點了頭。
認識,的確是認識,若說這話是撒謊,難不成真實的是兩個人不認識?這才錯。他說沒想到是阿年以前的補課老師,真的,他以前不曾想到。所以,何年何月,誰能說一句,管先生,你怎麼說謊了,對單純的阿年說謊。
“她是你朋友?”阿年好奇旄。
管止深思索片刻,點頭。“算是。”
“哦。”阿年瞭解。
這個話題,就算是這麼過去了嶠。
對於阿年來說,正面見到了補課老師,會尊敬的叫一聲“老師”,如果見不到,也不會想起惦記,就是這樣正常人對待普通老師的情況。
管止深說,痛經怎麼辦。
跟一個男人討論痛經這種問題,阿年窘迫中。
痛經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方默川以前單純的不懂這個。大一那次,阿年疼的死去過來,額頭上都是汗珠,疼哭了,怎麼都沒用。向悅去男生宿舍喊方默川,奈何,這少爺從不住大學宿舍。後來,方默川從家裡跑出來,想盡辦法進了女生宿舍,那陣剛開學,男生進女生宿舍絕對禁止,但是,也沒見真的百分百禁。
方默川對於阿年痛經,很無措。
手忙腳亂的要往醫院送。
要是醫院管用,早就去了,也不是每個月都疼。
那天晚上,方默川陪著阿年,一直到宿舍管理員把他轟走,阿年也轟他了。一個大男生,臉紅的守在一邊,阿年頭都抬不起。
管止深不同,比阿年大12歲的男人,阿年覺得,他大概不知道什麼叫臉紅,不知道什麼叫尷尬。他把手伸進阿年的衣服裡,薄唇緊抿,手指觸碰到阿年細膩的肌膚,就崩潰了,呼吸亂了,吻住阿年的唇。
“嗯”阿年被突然吻住,嘴唇痛。
也許是吻過的次數多了,每一次,身體裡不斷壓抑的感覺都在洶湧,一次比一次高漲。管止深大手擱在阿年的腰上,清醒過來,把阿年被他撩起的衣服往下扯了扯,怕被辦公室空調吹到了腰。
額頭抵著阿年的胸前,消化他身體上的反應。
“沒事吧。”阿年問他。
“有。”管止深壓低了聲音。
阿年:“”
他不動一分,阿年擔心:“要不要緊?你要不要吃點藥⊙o⊙?”
管止深:“”
有為男女之事增強性。欲的藥,還有消去男人生理反應的藥?
管止深抬頭,甚是可憐:“給我吃什麼藥?”
“我只有一瓶你媽早上給我的藥——╮(╯﹏╰)╭。”阿年從上身工作裝的口袋裡,掏出來給他。
管止深:“”
皺眉,他看著阿年手中這瓶管痛經的藥。身體向沙發靠去,管止深動了一下薄唇,吻過之後那嘴唇呈顯鮮豔性感的粉紅色,“我家阿年就是聰明,知道,痛經藥,能治療男人的痛精。”
“”
阿年攤手,╮(╯0╰)╭您說神馬神馬,秒懂裝不懂,是個折磨人的技術活兒。
不知道管止深這算不算徇私,把阿年叫上來,純屬為他個人解悶兒專用。那份被遺忘的檔案,在茶几上,已經羞的捂上了眼睛。
外面街道上車水馬龍,顯了城市白日的節奏與浮躁。辦公室內一片安靜,阿年無辜的不知道怎麼辦--,管止深抱著她不放。可是,她這麼久都不下去,部門小領導會不會覺得,她已因公殉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