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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是這麼蠻不講理的女子嗎?”

“就是,怎麼了?”鳳婧衣沒好氣地哼道。

夏候徹好氣又好笑,伸手捏了捏她臉上,說道,“好了,朕餓了,陪朕用晚膳。”

她望了望他最近因為忙碌還明顯清瘦了面龐,似乎一時間又軟下了心腸,抿了抿唇朝沁芳問道,“晚膳好了嗎?”

“已經好了。”沁芳回道。

“送進來吧。”鳳婧衣說著,起身下了榻。

夏候徹卻趁著沁芳出去傳膳,一把拉著她坐在自己腿上,低語道,“還拉著個臉?”

鳳婧衣抿唇彆著頭,卻又被他扳過臉來,不得不與他面面相對。

“昨晚確實是有事回不來,這不今晚一忙完就過來看你來了?”夏候徹溫聲哄道。

鳳婧衣垂下眼簾,道,“她是不是永遠都比我重要?”

只要是她與靳蘭軒之間,他最緊張的永遠是那一個。

“胡思亂想什麼呢?”夏候徹捏了捏她鼻頭,拉著她起身去桌邊坐下,沁芳隨之帶著人進來將膳食一一送上了桌。

用了晚膳,他理所當然地又宿在了凌波殿。

三日之後,定國候府將靳英下葬,靳太后和蘭妃回宮。

鳳婧衣剛從來清寧宮給皇后請了安回到凌波殿,太后身邊的掌事姑姑書繡便帶著人過來了。

“鈺嬪娘娘,太后有事請你去一趟永壽宮。”

有事?

她想也不是什麼好事。

“姑姑帶路吧,我現在就過去。”鳳婧衣淡笑道。

書繡望了她一眼,有些訝異她竟然如此合作。

永壽宮暖閣,靳太后和蘭妃都看起來憔悴了不少,想來已經好些天沒有睡著覺了。

“嬪妾給太后娘娘,蘭妃娘請安。”她規規矩矩地請安,禮數周到。

靳太后疲憊地抬了抬手,“起吧。”

鳳婧衣站起身,淡笑問道,“不知太后召嬪妾來有何事?”

“你是見過南唐長公主的是嗎?”靳太后目光冷冷地盯著她問道。

“見過。”她如實回道。

靳太后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書繡,取筆墨來。”

書繡讓宮人搬了桌子,鋪開宣紙,備好筆墨。

“太后這是”

“哀家要你在這裡畫出南唐長公主的畫像。”靳太后沉聲道。

鳳婧衣望了望桌上已經準備齊作的東西,道,“嬪妾不擅丹青。”

琴棋書畫之中,除了棋藝和書法尚好,別的她確實是一竅不通的。

靳蘭軒坐不住了,起身喝道,“本宮看,你不是不會畫,你是根本不想畫!”

“蘭妃娘娘什麼意思?”鳳婧衣笑意一斂,問道。

“本宮不想跟你廢話,不管你會不會,你今天必須畫出鳳婧衣那賤人的畫像。”靳蘭軒說著,步步逼近威脅道,“否則,別想走出永壽宮!”

“不好意思,嬪妾確實不會丹青,畫不出你們要的東西。”鳳婧衣不鹹不淡說道。

拜託,本公主就活生生地站在你們面前,還自己給自己畫什麼像?

“鈺嬪!”靳太后聲音一沉,目光冷銳地盯著她,說道,“哀家沒有那麼多的耐心跟你耗,你若畫不出,哀家也不必再留著你,在這宮中哀家要你死,就跟碾殆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嬪妾確實畫不出。”她老實地說道。

靳太后氣得呼吸微微顫抖起來,厲聲喝道,“是不是,非要哀家請人給你鬆一鬆一身筋骨,你才畫得出來?”

鳳婧衣微微皺了皺眉,依舊道,“嬪妾確實不會畫。”

“上官素!”靳太后憤怒一拍案几,咬牙切齒地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哀家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嬪妾確實不擅丹青,如何能畫出太后你要的東西,何必強人所難。”鳳婧衣並沒有將她的威脅放在眼中。

“上官素,你這麼不願畫出鳳婧衣那賤人的真面目,難不成你就是她在大夏宮裡的奸細,所才這般袒護她?”靳蘭軒逼問道。

鳳婧衣望了望她,並沒有理會她的話,與這種腦子有毛病的人是講不清道理的。

她已經說了很多遍,自己不會畫,他們還要這樣一再逼著她去作畫。

另一邊,在她跟著書繡離開凌波殿之時,沁芳沒有自己跟著她過來,反而趕著去了皇極殿。

可是皇帝正在與幾位軍機大臣商議要事,孫平也在裡面侍候,她想找人